確定這個人是誰之后,安澤一放在他后心的手,加快內(nèi)力的輸入。
在確保人死不了之后,他再把人抱起來對,公主抱,甩起輕功向醫(yī)館飛去。
“大夫。”看著醫(yī)館里的大夫把完了脈,之前同樣也把過一次脈只是對自己沒有太大的信心所以再來一次的安澤一看一下已經(jīng)被自己包扎好了卻一直沒有醒過來的唐無樂,憂心忡忡的看向大夫:“他還好嗎”
老大夫搖頭晃腦說了一通,大概就是指唐二他身體傷的很重,不過好在身體底子很好,又及時的進行了止血包扎,若是能夠醒來,就沒有什么事。
至于經(jīng)脈神馬的,老大夫表示他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大夫,若是會治,早就可以獲得萬花谷醫(yī)科大學頒發(fā)的學歷證書,發(fā)表論被毀經(jīng)脈如何治愈復原的論文,妥妥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哪里像現(xiàn)在,在一個小鎮(zhèn)當一個沒有什么名氣的大夫啊。
咳咳,以上,是安澤一腦內(nèi)yy。
活下來就好。
活下來就很好。
配好藥,煎上,在委托藥童看火的時候,安澤一迅速寫好信,通過信使寄往唐門。堂堂小霸王,居然一個人單槍匹馬去帶唐小婉回唐門,看來可能是因為唐門對于唐小婉這種私奔毀了唐門其他女孩子清譽與名節(jié)的族人有怨念,所以其他人都沒有來,就唐無樂一個人來了。腦補一處大戲的安澤一沒有意識到,事實上的真相,其實是唐無樂自己作的
寫信、寄信,行動速度都非常快,很快就回來了的安澤一遞給藥童一根糖葫蘆作為謝禮,然后繼續(xù)煎藥看火。
藥好之后,安澤一聽到了屋子里有聲響。
“你醒來了”安澤一端著藥進了屋:“唐二,醒來了,就快吃藥。”
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進屋之后所面對的,是唐無樂警惕又懵懂的眼神。
“你是誰”
安澤一眨了眨眼睛,以唐無樂之前的德行,他非常有理由懷疑這廝又想著新花樣來欺負人了。
于是,他看向大夫,大夫重新診斷一番,搖頭晃腦說了一大堆,簡單的說,就是唐無樂后腦勺被磕了一下,腦后淤血,失了記憶成為了傻子。
安澤一:
臥槽
為什么會發(fā)生失憶這么狗血的事情
然后更狗血的事情也來了,在安澤一坐在他旁邊喂他喝藥的時候,一直都是眼睛眨也不眨盯著他為此,安澤一感覺心里發(fā)毛的唐無樂乖乖的喝完,一開口就砸了一個雷:“你是我媳婦嗎”
安澤一直接被口水嗆著了:“我不是。”
這廝還沒完,看著他又說:“不可能,你這么好看,肯定是我的小媳婦。”
看著羞紅了臉安澤一:那是氣的的安澤一,唐無樂心里非常滿意。他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依舊是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審美,面前的少年好看得簡直就像是天上下來的仙人一樣,和其他丑人完全是天壤之別,而且他一見到他就有一種熟悉感和喜悅感,剛剛又那么溫柔賢惠大霧滿眼關(guān)懷大霧的來給他喂藥,這不是他媳婦是誰
想想自己失憶之前娶了這么一個漂亮溫柔的小媳婦,他現(xiàn)在可得意了,叉會腰
“唐二,請”
“媳婦你咋不叫鍋相公呢”唐無樂理直氣壯道。
憋不住內(nèi)心的洪荒之力的安澤一:“瑪?shù)轮钦稀!?
“媳婦你嗦啥”
“唐無樂,你是失憶了還是腦子沒了聽不懂話,我不是你媳婦”
唐無樂不說話了,眼巴巴的睜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安澤一,倒是讓安澤一忍不住自問:自己這樣對待一個失去記憶內(nèi)心正處于脆弱不安狀態(tài)的人,是不是,苛刻了
這樣一想,安澤一心里面的惱意下降下來,他放下碗,坐在唐無樂旁邊,言語誠懇:“我真的不是你媳婦,你重傷在地,我遇到了,就將你撿了回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五年前,我去過川蜀。”沉默一下,安澤一輕聲道,省略了當年的種種:“那個時候,我們認識的。”
“這五年來,我們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我也不知道你這五年經(jīng)歷了什么,有沒有成親,所以”別胡說八道亂喊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