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嘴上無毛,說話不牢,夏凡小屁孩一個,怎么可能會治療您這金翎飛絕之毒!他現(xiàn)在在哪呢?讓我見見這個大言不慚的無恥之徒!”
額...
這是在罵我呢。
夏凡皺了皺眉,佛游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翹著二郎腿,輕笑不已。
藍家老仆給夏凡和佛游端來茶點,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藍箭少爺來了,他也是一片苦心,這些年來給老爺找了不少名醫(yī),可惜那些名醫(yī)都對金翎飛絕這種奇毒無計可施,哎。”
夏凡看到,在院子外站了一位瘦高個中年人,皮膚黝黑,雙手極為細長,正在觀賞周圍的風景,這位恐怕就是藍箭請來的那位名醫(yī),水先生。
正想著,藍盾和他的兒子藍箭便從客廳里走了出來,藍箭長的和他父親挺像,人過中年,其貌不揚,仍在人群里立馬就找不到的類型,胸前掛著一枚特勤局的徽章。
“哦,夏凡,你們倆已經(jīng)來了。”藍盾笑著對夏凡說道,夏凡點了點頭,佛游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喝茶。
“你就是夏凡!?”藍箭一看夏凡如此年輕,又是營里學生的打扮,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夏凡的鼻子說道:“你才多大點年紀?竟敢夸下海口,能治我父親的金翎飛絕之毒?我父親是何等的人物!要是他有半點差池,你擔得起嗎!?”
“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蠱惑我父親的?讓他竟然相信你這種小屁孩!”
藍箭好兇啊,夏凡皺了皺眉,不過他倒是有點理解藍箭的心情,畢竟再有四年半,金翎飛絕之毒一定會發(fā)作,到時候就算藍盾有天大的本事,也會一命嗚呼,藍箭身為人子,著急也在情理之中。
夏凡習慣性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說道:“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蠱惑藍院長,是他老人家自己愿意試一試的。”
藍盾也急忙解釋道:“正是如此,我覺得夏凡的法子似乎有些道理。”
“用血蛭吸毒如果有道理的話,還要我們這些醫(yī)生有什么用?”這時候,那位水先生聽到聲音,從外面走進院子里。
他沖著藍盾施了一禮,沉聲道:“藍老,在下水鏡,我的爺爺是水天一,沖著您老在聯(lián)盟蓋世的名頭,這才和藍箭兄一起不遠萬里趕來,希望您老萬萬不要聽信那些江湖騙子的伎倆,受騙是小,一個不小心,會危及性命的。”
轉過頭,水先生用輕蔑的語調問夏凡,“年輕人,無論醫(yī)術還是毒術,都講究一個師承,我?guī)煶凶约覡敔敚淮襻t(yī)水天一,不知你師承何方呢?”
“我的老師是廚子爺爺。”夏凡笑著回答道。
水先生和藍箭先是一怔,隨即怒了,藍箭指著夏凡道:“你聽聽,父親,你自己聽聽!這小子的醫(yī)術是和一個廚子學的!你怎么能相信這種人呢!?”
夏凡感到無奈,廚子爺爺并不是真廚子,而是一名毒師,至于廚子爺爺叫什么,夏凡真的不知道,穹頂之下的人都沒有名字,全部是用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