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出了第一句祝酒詞以后,
方森巖又舉起了酒杯高叫道:
“愿上帝保佑他的老婆和女兒身體健康。
這句祝酒詞卻是這些人沒有聽過的了,并且內(nèi)容似乎有些和先前的詛咒矛盾啊?不過方森巖自稱來自遙遠的東方,對歐洲來說,無論對東方的印象如何,那里也一直都籠罩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所以他們推測應(yīng)該是東方獨特的習(xí)俗,為了顯示自己的胸襟寬廣,不過這句話就沒有應(yīng)和的人了。
但方森巖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后又舉起杯子高叫道:
“愿上帝能將我?guī)У剿募依铮 ?
方森巖這句話一喊出來,大多數(shù)人都楞了楞,然后才領(lǐng)悟到了其中的深意狂笑/淫笑了起來,紛紛舉起杯子高喊道:
“愿上帝保佑他的老婆和女兒身體健康!愿上帝能將我?guī)У剿募依铮 ?
經(jīng)過了方森巖的這么一番做作之后,便很順利的融入了這個酒吧的氛圍當中。不過當他認真的詢問這些人怎么才能去港口的那三艘大船上去做水手的時候,卻遭受到了無情的嘲笑。
原來此時這三艘船就已經(jīng)成為了海上的傳奇,每次出去都是滿載而歸,用通俗一點的語言來說就是朝十晚四旱澇保收中午還休息倆小時的下班后吃喝嫖賭都可以報賬的極品工作崗位,想要去那里做水手的人可以說是趨之若鶩要經(jīng)過激烈無比的競爭比三十年前考成為一名光榮的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還激烈比三十年后考取國家公務(wù)員還要夸張。對于方森巖這么一個僅僅擁有潛力卻名不見經(jīng)傳的水手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在付出了五杯朗姆酒的代價以后,方森巖終于明白自己目前還是有兩條路可以走的,第一條路就是先找條名不見經(jīng)傳的海盜船混著,等到干出點什么成績以后再慢慢的圖謀進入到那三艘傳奇海盜船上。第二條路便是從良。
這里所指的從良當然不是指性工作者撈夠了錢財后去找XX著名婦科醫(yī)院做個XXX修補術(shù)然后找個純情冤大頭嫁掉,而是指加入到官方的艦隊當中------準確一點的來說,就是指去靠在土圖加港南面的兩艘英國軍艦上做個水兵。方森巖剛剛進入本世界的時候如果能回頭望望的話,就能看到這兩艘軍艦的旗幟在海風(fēng)中飄揚。
選擇第一條路無疑充滿了危險和挑戰(zhàn),當然必然機遇也會更多。至于第二條路方森巖從這些海盜的描述中也猜得出來:固定的薪水,刻板的生活,風(fēng)險相對較小但是機遇同樣匱乏。
方森巖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更重要的是,從小處來看,在整個加勒比海盜的世界里面。英國的國家艦隊一直都是以悲催的角色出現(xiàn),在加4當中,甚至被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所全面壓制。從大的趨勢來說,若是最開始這一步行差踏錯,那么很可能就會在以后更加被動,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進入到核心劇情當中去。所以從短期角度上來說,選擇國家艦隊是一項風(fēng)險小回報不錯的行為,但從長期角度來說,則是相對吃虧很多了。
他在心中拿定了主意之后,便不再遲疑。面前的刀疤亨利看起來也是相當豪爽,于是方森巖便直截了當?shù)恼埶麕兔ν扑]一艘缺人手的船,說自己愿意慢慢賺點路費,然后再想回家的辦法。刀疤亨利聽了方森巖的要求后,哈哈一笑道:
“水手巖?你真想上船做事?“
方森巖苦笑道:
“我現(xiàn)在也是無路可走,除了做點老本行還能有什么辦法?“
刀疤亨利深深的看了方森巖一眼,摸著下巴沉吟道:
“咱們的船上倒是還缺個做雜活兒的,不過既要升降帆,又要擦洗甲板,當然該拿起刀子的時候也不能落下。不過活兒雖然苦了點,咱們的阿芒德船長可是相當大方,不知道巖你要不要來試試------但這件事兒我點了頭也不算過關(guān),凡是上船的還得按照老規(guī)矩通過考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