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的,一直以來,寧曄在她心里,頂多算是個比旁人尊貴些的紈绔子弟,整日里吃吃喝喝不斷,還有花名在外,直到她嫁進來,和他過了這一個月,她才覺得事實并非如此。
思及此,程曦脫口而出道:"原來世子爺每日竟是這般辛苦。"
這話一出,男人的眸色一愣,緊接著就伸出手,將指腹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撫摸,"夫人以為我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被他這么一反問,程曦才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
她想著該怎么回才好,只聽他幽幽道:"夫人是不是以為我整日花天酒地?"
聞言,程曦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在外的名聲,他都是知曉的。
程曦跟著點了點頭,"是。"
"是?"
他提了音調(diào),重復了一遍,笑的特別輕挑,"那夫人的膽子倒是大,為夫既有花名在外,你居然也敢嫁我。"
程曦抿了抿唇,小聲道:"當初也是沒了辦法,但我給世子的那封信,可句句都是心里話。"
他再次笑,伸手攬過他的腰身,將她抱在懷里,緩聲道:"夫人就不肯說點好話,騙騙我?"她那封書信,他記得可謂是清清楚楚,她不僅老老實實地把程蕤的所作所為如實相告,更是把他岳父岳母的因她要和離的事也一同說了。
那日,他看著她的信箋,細細品了好久。
他想,能寫出一樣一筆好字的姑娘,怎么就這么傻呢?
正想著,程曦就抬起頭,一字一句對著他道:"騙人,自然是不行的,所謂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程曦還沒說完,她的小嘴兒就叫人給堵上了。
寧曄是怎么想,都沒想到自己還有被小姑娘說教的這一天。
他吻得很急,好像連氣都不喘一下,他強壓著身上狂熱的,低低淺淺地去啄她的嘴邊,她欲掙扎,剛抬手,就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他本是想懲罰她這張不會說話的小嘴,沒想做別的,但吻著吻著,就發(fā)現(xiàn)淺嘗輒止這四個字并不適合他。
程曦嗚咽了兩聲,但很快就沒了動靜。
若問程曦這次為何沒那么抗拒,那便要說起寧曄近來的分外"體貼"了,循序漸進四個字,簡直被他抓到了精髓。
這一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同榻而眠時留下的距離越縮越小,起初中間還能再躺下一個人,現(xiàn)在說是嚴絲合縫也不為過。
最開始,他的手還能本本分分在放于體側(cè),也不知何時起,就不知不覺地挪到了她的身上,從胯間,到腰間,到胸口,再到她的小衣里面。
不是程曦丟盔棄甲不爭氣,而是他每每行這樣的事,都是在她睡著了的時候。
他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問,"藥停了嗎?"這樣的話帶著怎樣的暗示,這夫妻二人心里都懂。
程曦的臉火辣辣地熱了起來,嘴上想說沒停,但身體卻很誠實的點了頭。
書房的燈很快就熄了,桌上攤著的草圖再無人理,明安堂的內(nèi)室的門幾乎是被撞開的。
程曦被他抱在懷里,雙腳離地,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不放,她突然覺得,這男人的手臂好似那銅墻一般。
下一瞬,他便將她摁在了榻上,拼了命地取悅她。
男人的胸膛滾燙無比,程曦被他桎梏在懷中,不得反抗,她顫著嗓子問道:"世子爺,你怎么這么硬啊?"
一瞬間,寧曄支撐在床榻上的手臂青筋突起,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用嘴捉住了她的小耳朵,嗓音低沉沙啞:"我沒聽清,夫人再說一次?"
程曦的雙眸清澈見底,她以為他沒聽清,便一字不差復述了一遍。
半響,他突然勾唇一笑,一雙花眼漾起無窮無盡地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寧曄:我要是全壘打,會被罵嗎?
眾讀者:表現(xiàn)不好,一刀切,瞧著上一章程允的那把刀就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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