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不工作的兩年時間里,天天沉浸在酒精中,本身擁有的財富,在只出不進,坐吃山空的狀況下,已經(jīng)面臨窘境。
要是他們還沒有進賬,過不了多久,這個20樓的別墅就要掛牌出售了。
樓里規(guī)定,機器人參與工作是沒有收益的,就算自己能夠加入樓外的戰(zhàn)斗機組,也沒法賺取樓幣養(yǎng)自己的主人。
“不會,風大師是讓人敬仰的大師。”
池余這次的話很誠懇,沒有絲毫吹捧,在他看來風季就是這樣的人,要是沒有風季制造出的雙形態(tài)機器人,想要搜索外界的物品,會是一件及其艱難的事情。
大樓如果無法從樓外獲得一定的供給,大概無法安穩(wěn)的在末世中運行30多年。
可是這樣的大師,怎么會丟掉了工作?
現(xiàn)在沒有原地球的某某獎項,如果有,風季絕對能把這些獎項全摟一遍。
“哈。”男人笑了一聲,短且急促,好像是在反駁池余的說法。
敬仰?大師?哪怕他腦袋再有用,只要和巨樓管理層意見不統(tǒng)一,就能被管理層狠狠的壓制。
會造機器有什么用,機器造出來,也是維護管理層用的工具罷了。
頂級腦袋唯一的好處是,在觸動管理層規(guī)定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緩刑的時間,沒有直接被逐出大樓。
他的搭檔,也是他的助理,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兩年前的變故發(fā)生后,就被逐出了巨樓。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是樓外某荒涼土地上的一個土包而已。
巨樓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美好安寧,這個號稱人類最后的庇護所的地方,藏著很多管理層不愿讓大眾知道的秘密。
池余不是一個社交悍匪,面對這樣的對話,實在有些尷尬,討好乖巧的手段,好像無法用在男人面前。
甚至他覺得男人一眼就能看穿他,這是不是開了偶像濾鏡,池余不清楚。不過在知道男人就是風季的時候,他再看男人,就沒有了先前神精病的想法。
天才的大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因為思維不一樣,說出來的話,與人相處的方式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總不能要求一個天才溟滅與常人吧。
所以之前種種,池余都在心底做了美化,他覺得風季讓他進屋檢修,已經(jīng)是脾氣好的表現(xiàn)了。
至于白日酗酒,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酒精刺激人的大腦,原地球的歷史中,有個叫做李白的詩人,也要依靠喝酒尋找靈感,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說明喝酒是刺激大腦創(chuàng)造的,古人喝得,風季自然也喝得。
偶像濾鏡拉滿的池余,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覺得面前玩游戲的男人,有一種高高在上獨特的感覺,要是能指導指導他機器制造技術,那就更完美了。
他還想給燒餅配置第三種轉變姿態(tài),每次轉變姿態(tài)都需要耗費燒餅大量能源,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降低能源的消耗,自由切換三種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