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至第五輪看看還剩幾位角逐,三家相持不下可以和平攤牌,誰大誰贏,兩家才可以做最后的梭哈。
張磊的那一下切牌,看似很隨意,其實是荷官四次交叉快洗之后,已經(jīng)完成了方片的入位,方片5上面略微踢出的那張牌,側(cè)對著張磊讓他切牌。
“千術(shù)”在身的人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但是水魚根本看不出來,張磊剛好從這一張切走,看來他們事先早已溝通好的。
荷官從莊家開始發(fā)牌,同花很自然的就到了張磊的手中。
出千的幾張牌不拘泥前后順序,只要幾張同花在一人手中即可。
我仔細的看了一圈在座的幾個閑家都是水魚,看完美女發(fā)牌后,眼神齊刷刷的回到桌面上。
他們模仿錄像中賭王的動作,瞥腳拿起面前的兩張牌,裝模作樣的用名牌覆蓋底牌,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的暗牌看錯了。
張磊與荷官的小動作沒有一個人注意,水魚就是純粹的好賭,沒有一點的技術(shù),全憑手氣。
但是進了“出千”的賭場哪能有贏錢的機會,就像錢曼麗一樣,韭菜一批,
純粹往韓鐵兜里裝錢,現(xiàn)場雄心勃勃志在必得偶爾僥幸贏上幾回,便開心的不亦樂乎。
張磊看見我在看熱鬧,不時的用眼睛瓢著我,他的眼神不由的讓我扭頭仔細的檢查了自身穿著。
我剛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難道哪里出了問題鬧出笑話?然而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我皺皺眉頭,他畢竟和韓鐵混在一起,難免不是一丘之貉,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好。
我的心思不在這個賭局里,無心看他們角逐到最后,我已經(jīng)知道幾個水魚的下場。
我不關(guān)心賭局的結(jié)果,轉(zhuǎn)身向錢曼麗的老虎機走去。
錢曼麗再也沒有打出一波高潮,完全沒有聽到她的驚叫,甚至帶臟話的口頭禪也聽不到了。
賭徒往往是越贏錢越興奮,甚至大喊大叫,輸錢是表面安靜其實內(nèi)心十分煩躁。
錢曼麗此時屬于后者,看著默不作聲,臉已經(jīng)紅到脖子,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接近崩潰,只是強烈的壓抑自己,保留那份面子。
我來到她們的身邊,看到老虎機的屏幕上有5000分,幣槽中剩下不足三十個幣,中途她又輸了幾把我不清楚,看來這是錢曼麗最后一搏。
“曼麗姐!賭把大吧!有些事情不能擰著來!”
我看見微型指示燈依舊還在“大”的這邊,試探性的勸說她。
“你懂什么,鄉(xiāng)下見過這個老虎機嗎?我不能聽你瞎建議,九十九拜都磕完了,還差最后一哆嗦?”
我被錢曼麗懟了個眼翻白,生氣的看著別處。
心中暗罵,哼!死丫頭!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聽勸輸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