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賜這一擲千金的惡氣豪賭,純粹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沖動行為。
蕭少還在猶豫,要不要拆借500萬籌碼,給被醋意沖昏頭腦的穆天賜。
他清楚知道,錢借給穆天賜跟打水漂沒有什么兩樣。
穆天賜這個空頭富二代兜比臉還干凈,就他那穆總父親給的那幾個鋼镚,都不夠他加油蹦迪泡妹的。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紅櫻桃茶館”的籌碼,也不是自己能夠隨意支配分。
黑妹剛才已經(jīng)偷偷警告過自己,他不能把黑妹的話不當(dāng)回事。
黑妹他是不忌憚,幾句甜言蜜語,買點(diǎn)禮物就能哄得她開心,一般不會小題大做的破壞他的好事。
但是紅櫻桃他是搞不定的,哪怕她是叔叔的名義上的媳婦,自己名義上的嬸嬸。
叔叔蕭西旺雖然有“南洋賭王”的名頭,在南洋表面看似混的風(fēng)生水起,其實都是假象。
這個左手撈錢右手撒錢的主,五毒俱全揮金如土,完全沒有積蓄。
在南洋“出千”與人結(jié)怨,仇家出錢500萬買它右手,嚇的他只好跑回鵬城。
鵬城的賭場就那么幾家,他的名聲在外,有錢的賭客基本不和他同臺競技,他也就沒有機(jī)會贏錢。
小的賭局他又看不上水魚手里的仨瓜倆棗,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基本處于無局可賭的狀態(tài)。
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光顧“紅櫻桃茶館”邂逅紅櫻桃,倆人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
紅櫻桃看上了叔叔的手藝,以聘請“藍(lán)道盾客”為由,等于是包養(yǎng)了蕭西旺。
叔叔沒有和紅櫻桃領(lǐng)證自然是有名無分,包養(yǎng)意味著吃軟飯不當(dāng)家。
他和叔叔一個姓,自然沒有話語權(quán),凡事也只能看紅櫻桃的臉色行事。
蕭少看見鱉仔把穆天賜的車鑰匙拿在手里,懸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
他從自己面前的籌碼中拿出500萬,按照穆天賜的意思放在“對子”的押注區(qū)域。
“對子”600萬,秦冠接賭!“干子”100萬+“眨花”100萬蕭少接賭!三位確認(rèn)后“開寶”!”
金少自覺的擔(dān)任起“荷官”的職責(zé),因為他從中收取傭金。
他總得干點(diǎn)事錢才能拿的心安理得,“有錢能使鬼推磨”什么時候都是真理。
“開寶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指了指“鉑金卡”,淡定的做出“請”的手勢。
“穆天賜!這把你的賭注最多,你來開寶!”
“好,我~~~來!”
穆天賜很想在賭桌上打敗我,聽見蕭少讓自己“開寶”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結(jié)果,
他激動的應(yīng)了一聲,臉?biāo)查g漲的通紅,手顫抖的伸向搪瓷碗,口中同時大喊道:
“對~~~~子!”
穆天賜聲音都劈叉了,我真擔(dān)心這家伙是不是有高血壓,心臟病。
他揭開搪瓷碗之后,不會左手端碗,右腳畫圈吧?
“我靠!真td“眨花”的干子!蕭少!你會不會玩?
沒有把握搞得像成有把握似的,害得老子輸500萬!”
穆天賜揭開搪瓷碗,看見兩枚鋼镚豁然映入自己的眼簾。
左邊是“花”右邊是“1”,“眨花的干子”的躺在桌面上,生氣的看著蕭少直接爆粗口。
“穆天賜!你狗日的有沒有一點(diǎn)素質(zhì),我又沒有勸你賭,是你自己硬湊上來的,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