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是莊家,籌碼押在“干子”區(qū)域的都是和莊家站在對立面的。
他當然不允許穆天賜和自己對著干,雖然500萬籌碼是自己賠給他的。
但是和施舍給他的沒有什么區(qū)別,讓他不能接受和容忍的是,我還沒有明確押注。
穆天賜就拿著他給的錢,明目張膽的反過來和自己干。
蕭少明顯臉上不悅,但是他沒有理會穆天賜的行為,因為他針對的目標是我。
我估摸差不多快到紅櫻桃回來的時間了,蕭少手里只有2500萬籌碼,我面前不足3100萬籌碼,
我琢磨想贏蕭少更多的錢是不可能,黑妹一定不會再拿籌碼給蕭少。
因為此時黑妹把自己重新收拾了一下,站在蕭少的身后緊盯著他面前只剩下2500萬籌碼發(fā)呆。
她也許現(xiàn)在冷靜下來,但是想拿回籌碼顯然不可能,黑妹在思考自己為情沖動越過了一次權限的后果。
我看時機成熟,6000萬足以讓“紅櫻桃茶館”元氣大傷。
蕭西旺迫于紅櫻桃的壓力,絕對沒有心情去磐石鎮(zhèn),掙周乾坤的那仨瓜倆棗。
我決定一把定乾坤,也沒有必要和他們來來回回瞎折騰,順帶把穆天賜也裹挾進來一鍋端了。
“秦冠!你準備押哪里?押多少?”
蕭少看我遲遲不動,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
“干子,梭哈!”
我看看蕭少嘿嘿一笑,雙手同時伸向面前的所有籌碼一股腦的推向“干子”押注區(qū)域。
“梭…………梭哈!我靠!大手筆!這才是真正的“爺”!”
圍觀的賭客一片嘩然,穆天賜的500萬一把就已經(jīng)讓他們唏噓不斷,博得一陣喝彩。
我的3000多萬梭哈的舉動,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蕭少看著我推在他面前的籌碼眼睛都紅了,他的嘴角不自覺抽搐了一下。
雖然我的3000萬梭哈,已經(jīng)超出了他手里的賭資,我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下定了拼死一搏的決心,
我有強勢壓賭的嫌疑,按理他可以量力而行,選擇性賭多少,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可是我看見蕭少的眼睛盯著穆天賜的500萬籌碼來回轉了轉。
我心中暗暗欣喜,這家伙如我所想,他在打穆天賜的主意。
果然…………………………!
“穆天賜!你狗日的什么意思?重注就在眼前,3000萬吶!你不幫老子分擔,還在押老子“干子”?
你是在給我表演現(xiàn)實版的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嗎?
蕭少首先譴責穆天賜的不夠義氣之舉,聽起來好像是那么回事,只是語氣有些刺耳。
“蕭少!我是按規(guī)矩索賠,你不要認為自己在施舍,反過來用典故來羞辱我,你這屬于道德綁架,我不認可。”
“穆天賜!你tnnd一會押“對子”,一會押“干子”,你是信不過我“龕干子寶”的技術嗎?”
“呵呵!你的技術怎樣我不清楚!我現(xiàn)在只想憑我的感覺拿回籌碼,堵住“保時捷”的窟窿,別的我沒有多想,我也顧不上你!”。
兩個家伙各持己見,互不相讓,我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旁邊冷眼旁觀。
我倒要看看蕭少如何迫使穆天賜和自己共同硬吃我的3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