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冤枉是人工友打翻的。
還說這是他贛省朋友送的,高檔杯子,300多一個,要賠。
小錢不頂事。
他就開始搞大錢。
叫身邊小老鄉(xiāng),從工業(yè)園一個老板車邊路過。
老板倒車的時候,小老鄉(xiāng)順勢倒地,就要訛人家10萬醫(yī)藥費。
有錢了就吃喝玩樂,買襯衫,買手機,下館子
刁寶慶就是靠這些手段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去澳城,是為了體驗更高級的生活方式。
沒想到卻遇上了我們。
據(jù)說是隨機選擇的賭場。
看到我們新開業(yè)的,以為我們沒啥經(jīng)驗。
應(yīng)該好贏錢。
他們就進來玩了。
阿文走訪了西鄉(xiāng)工業(yè)園。
找了被刁寶慶欺負(fù)的工友,掌握了很多情況。
這云市來的阿古。
本來是刁寶慶的引路人。
現(xiàn)在成了刁寶慶小弟了。
刁寶慶對阿古的稱呼,也從古哥,變成了阿古。
據(jù)說刁寶慶從我們這拿了30萬之后,只給了阿古3000塊。
而原本,阿古是輸?shù)袅?000多。
那些跟著他來集團門口鬧事的人,一個人才分到兩三百塊。
被姑父扎的那個,拿了2000多,包醫(yī)藥費在內(nèi)。
刁寶慶黑了兄弟們的錢,對外還說是我小氣,給的少了。
“他們今晚到深淺酒吧的目的是什么?”
“應(yīng)該是單純的玩樂,他們不知道江湖上的事,不知道這酒吧其實是我們集團的。”
“走,去看看去。”
我拿上外套,招呼阿文往深淺酒吧去。
李響開車,帶著我們往松崗去。
路過酒吧前面高架橋下時。
就見到我們村陳忠祥的兒子,正帶著一隊治安隊員。
在查高架橋下面那些人的證件。
查到?jīng)]有暫住證的,就帶走關(guān)起來,給了罰款才能走人。
高架橋下這里,是一些閑散人員的聚集地。
他們沒什么錢,也不想干活,混一天是一天。
天黑的時候,還能看到一些粉仔出沒。
來這里查暫住證,一查一個準(zhǔn)。
查證這種事見怪不怪了,紅燈一滅,李響就開車準(zhǔn)備繼續(xù)走。
就在這時候。
一個穿著白色夾克的男子,從我們側(cè)方?jīng)_出來,撞在了凌志的車頭上。
李響緊急剎車。
那白夾克男子還是被撞倒地了。
該男子身后有兩個治安隊員,手持著橡膠棍,跨過路邊花壇朝這趕來。
估計這個男的是因為沒有暫住證,正躲避治安仔的抓捕。
所以才不小心撞上我們的車。
我按下車窗探頭出來一看。
地上男子相貌堂堂,衣服質(zhì)量也不差,不知道為什么混到這個地步。
人跟人之間,有種奇怪的眼緣。
我看他一眼,就感覺這人挺順眼的,就想幫他一下。
于是開門下車。
李響和阿文見我下車,馬上也跟著下來。
地上那個男子濃眉大眼的,看著跟我年紀(jì)相仿。
手捂著被撞的肚子謹(jǐn)慎的看著我們,起身想跑。
這時候。
我同村的陳家小子,和另一個治安隊員就沖過來了。
兩人上去按住了白衣男子。
陳家小子第一時間給對方套上扎帶,綁住人家雙手。
“跑啊,讓你跑。”
陳家小子舉起橡膠棍就往人家頭上砸。
那穿白夾克的男子,額頭被打了一棍子。
愣是一聲不吭。
只是冷冷的盯著陳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