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并行禮,叫道“師父,孟尊主”
孟冰擺手說道“大家千萬別客氣,以前怎么叫,現(xiàn)在還是怎么叫”
進到大廳,亦白讓我陪客,自已領著一幫徒兒做吃的去了。
孟冰說道“張先生,這一晃五年不見了”
我說道“是啊,孟師姑卻更加的美麗迷人了”
孟冰笑了笑說道“張先生取笑了”我雖然和呂婷等人一樣,喚她為師姑,她卻從不以晚輩禮待我,稱呼我為張先生。
孟冰問我周天洞的事情,我一一告訴了她,孟冰也說了一些她做九天之主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態(tài)度誠懇,不像是聊天,倒像是請教了,而我的見解,總能夠讓她耳目一新。
“上菜羅”,羅笑笑,呂婷等人流水介一般地上菜,足足二十多樣,張如站在一旁笑道“孟師姑,您有口福羅,這二十二樣菜是我?guī)煾赣H自已下廚做的,在亦白齋,也只有你有那么大的面子”
孟冰笑了笑,對我說道“張先生請”
人后對你客氣不算是客氣,人前對你客氣才算是客氣,更何況是九天之主的客氣呢我背著雙手,目光巡視了一圈,裝模做樣地走上前去,搬過一張椅子說道“孟師姑請坐”
謙讓了一番,分賓主坐下。
亦白老頭就坐在孟冰的身側,不停地勸吃勸喝,都恨不得將最好的東西都塞到孟冰的碗里去,此時的孟冰出不復往日的冷性子,與大家有說有笑的,宛如一家人一樣。
宴后,亦白極力挽留孟冰在亦白齋住下,孟冰略作為推辭就答應了下來,這本身已經(jīng)是極大的暗示了,不過亦白老頭除了開心之外,并沒有讀出多的東西來。
幾位徒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同為女子,他們這時候自然不好多說,就想找我去說和。
此時的我正坐在椅子里逗玩著亭子里的鸚鵡呢。“來,叫大爺”我把玩著手里的堅果說道“叫大爺就給你”
“叫毛”鸚鵡不滿地說道。
我將堅果塞進嘴里,嘿嘿笑道“不聽話的孩子沒糖吃”一連吃了五六顆,此時我的手里,只剩下兩顆堅果了,鸚鵡終于急了,委屈地叫道“大爺”
“大聲點”
“大爺”鸚鵡尖叫道。
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將堅果扔了過去,拍拍手說道“呂婷,羅笑笑,芙蓉,張如,別躲了,我都看到你們了”
呂婷等人見被叫破,只得從藏身處走了出來說道“我們正等著小英罵你呢”
呂婷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那鸚鵡罵道“有兩堅果,叼得二五八萬似的,有種你再拿出兩顆來”
“靠,你拽什么,老子拿三顆你瞧瞧”被一只鸚鵡戲弄,我不由地惱了,伸手往口袋里摸去,卻是沒有了。聽著鸚鵡怪異的咯咯聲,我指著鸚鵡說道“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去拿”
“去啊,去啊,不去是孫子”鸚鵡尖叫道。
呂婷拉住我道“明澤,你跟一只鸚鵡置什么氣啊,咱們找你有事呢”
“靠,老子是鸚鵡,老子最大”
我問道“什么事”
“靠,老子是鸚鵡,老子最大”
呂婷到嘴的話被鸚鵡打亂了,怒道“小綠,再敢打擾我,我就將你的毛撥光,讓你從小綠變成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