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和于平安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去主任辦公室找醫(yī)生了,他們的兄弟……好像得了強迫癥。
半個月后。
小吃街小姑娘冰淇淋對面,趙萱萱挺著大肚子一動不動,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漂亮娃娃。
在她身邊。
抱著碗,長了一對無辜大眼睛的小魚;身披袈裟,手握禪杖,面前擺了一個碗的小九。
翹著二郎腿,坐在馬路邊,戴著墨鏡,叼根香煙的二驢。
二驢旁邊,三泡頭頂著紗布腰板兒筆直,一動不動,像復(fù)讀機一樣,不停念叨:“給我五毛錢吧,謝謝。”
啪嗒!
一個老大爺丟了一元硬幣在他的碗里。
三泡一愣,拿著硬幣朝大爺追過去。
“我只要五毛。”
“五毛五毛五毛五毛!我不要一塊。”
大爺懵了,還有要飯的嫌棄錢給多的?大爺無語道:“我沒有五毛,你不想要就把錢給我。”
“不行!我只要五毛。”
三泡力氣極大,把大爺?shù)囊路汲蹲冃瘟耍鬆斵植贿^他,趕緊從口袋里翻出五毛把他打發(fā)了。
“給你,瘋子一個!”
三泡拿著五毛錢,美滋滋的呲牙笑了,給大爺一個九十度鞠躬,爽朗的大聲道:“謝謝!”
周圍人見狀都嘟囔。
“瘋子吧。”
小姑娘冰淇淋內(nèi),身材清瘦,穿了一件t恤的于平安正在跟襯衫西褲,貴族裝扮的洪可欣聊天,洪可欣看著門外的幾個人,一臉懵逼的問。
“我聽說老千是有團隊的,叫千門八將。”
“平安爺?shù)那чT八將都有誰?”
于平安朝正在要飯的幾個人,揚了揚下巴:“都在那兒呢。”
洪可欣:?
她震驚的看著門外幾個人,孕婦,小孩兒,和尚,二流子,瘋子,這……洪可欣差點沒繃住笑出聲兒來。
“咳。”
她想說句好聽的話,但腦海中想不出更合適的詞,糾結(jié)半天評價一句:“人員……挺全面啊。”
“還成。”于平安對他的人員非常認(rèn)同。
“洪小姐找我有事兒嗎?”
洪可欣聯(lián)系了他三次,前兩次都被于平安拒絕了,但洪可欣還是堅持聯(lián)系,于平安抹不開面子,今日約了見一面。
“也沒什么大事兒。”
洪可欣面容躊躇,斟酌了一下語言后,她開口道:“我前段時間去了一趟嶺南,準(zhǔn)備發(fā)展嶺南那一帶的業(yè)務(wù)。在那邊開一個藥廠。去聯(lián)系業(yè)務(wù)的時候,見了一些老板。”
“在某一個老板的家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張照片。”
“我感覺很眼熟。”
“好像……是你哥。”
前一秒還一臉正常的于平安,聽到‘你哥’二字后,臉色瞬間變了,從老黑被撞死,已經(jīng)快過去一個月了。
于大虎始終沒有任何消息。
皮卡車在春市一個郊區(qū)找到了,而于大虎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了蹤影。
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警方,阿龍,刀疤,張哥,要門……出動了所有人搜尋,連影子都沒發(fā)現(xiàn)。
洪可欣的消息,是這一個月以來唯一的一條消息。
“什么照片?”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兒。
洪可欣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是大合照,十男四女,在人群中最左側(cè)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小眼睛的男人。
看到照片的瞬間,于平安的神經(jīng)立刻繃緊。
是他!
于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