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巖的計劃,用二鬼抬轎的打法,兩人圍剿于平安一個人,這二驢過來湊什么熱鬧?
“你上?”李巖挑眉。
“咋地?我上不行?是瞧不起你二驢哥,還是你要整事兒?”二驢瞇著眼睛盯著李巖。
李巖面色一沉:“我們打兩萬場,二驢哥也玩?”
“玩啊,為什么不玩?瞧不起你二驢哥是不是?區(qū)區(qū)兩萬塊錢,也就老子半個月的開銷。”二驢回頭朝一個跑堂的小伙子招呼一聲兒:“去,拿六萬籌碼過了。”
跑堂小子立刻拿了六萬籌碼。
二驢將籌碼平分三人,又將一副新的撲克牌丟在桌上,一口煙吐在李巖的臉上。
“你先來。”
李巖硬著頭皮打開撲克牌,使用完美洗牌法洗牌。
洗牌是老千的基礎,除了完美洗牌法,還有假洗,跳洗,翹洗,無論哪一種洗牌法,都是為了拿到更好的牌。
李巖的手法流暢,明顯比他打麻將的手法高出一級,但他犯了一個老千的通病。
顯擺!
牌洗的太漂亮,漂亮的過分引人注意!
一個拉牌,引起了二驢的注意。
“草,你能不能洗?洗個牌磨磨唧唧的,新?lián)淇伺疲S便洗洗不就行了?整這么多花活,你小子不會是老千吧?”
“在張哥的場子,出千可是要剁手的!”
在賭場里,金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心態(tài)。
果然。
二驢一開口,李巖的手瞬間抖了一下,牌落了一半,他急忙說句‘對不起’把牌撿起來,又問了一句:“誰要切牌?”
撲克牌為了避免出千,發(fā)牌之前允許他人切一下牌。
切牌也有講究。
表面上切牌,卻可以將牌藏在手心中,以此來換牌。
“我來。”
二驢自告奮勇,主動切牌。
于平安瞥了一眼二驢的手法,他是完全的外行,看似認真的切了牌,等牌回到李巖手中時,又恢復了原樣。
“我發(fā)牌了。”
李巖為三人發(fā)牌。
發(fā)牌的時候,二驢一對死死的盯著李巖的手,似乎想找到李巖出千的證據,瞪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副模樣讓于平安感覺好笑。
老千,從洗牌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出千了。
牌的順序已經安排好了,發(fā)牌的時候,根本無需在出千,除非有人刻意打亂順序,但這一局是二驢切牌,他切牌后,李巖又立刻恢復了牌序。
不出意外,這一把李巖應該拿豹子或順子。
“200。”
李巖丟出200的籌碼。
“我跟你200。”二驢也丟出兩個籌碼。
于平安的牌非常差,分別是,3,7,10,同花,順子,對子都沒有,是炸金花中最小的牌,他把牌一扣。
“過了。”
由于三個人玩兒牌,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就要開牌了。
二驢掀開牌:“一對q,你什么牌?”
“難不成你有豹子?”
李巖開牌,9,10,j。
“我沒豹子,但我是順子。”
“草!”二驢罵了一句,牌局繼續(xù)。
玩了一個小時,于平安基本弄清了李巖的戰(zhàn)術,他除了會用完美洗牌法,還懂掛花,所謂掛花,就是在撲克牌上留下小小的印記。
不下10把下來,所有的撲克牌都被他掛了花,他完全可以不用開牌,就知道于平安和二驢手中拿的什么牌。
隨著牌局繼續(xù),又有兩個人加入了牌局。
五個人牌局,最適合悶大的。
啪!
李巖發(fā)完牌后,直接把牌一扣,掏出500丟出去:“打了一個晚上了,一把豹子沒出!這把悶一個大的!”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于平安有點想笑,他發(fā)牌之前,就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豹子,還假裝一副老賭鬼【拼一把】的架勢。
“悶!”
一個戴著手表的胖子選擇跟牌。
另一個人放棄,二驢拿著牌糾結了,從李巖下的記號來看,二驢手里是一副順子,而且還是不小的順子,他擔心自己遇到豹子。
糾結了幾秒鐘后,他扣下牌。
“不跟了,今兒運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