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若有所思,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環(huán)視整個花園,沒有再繼續(xù)改動。準備返回房中時他透過金屬欄桿朝對面看了一眼自己鄰居的家。一位穿著西裝,身材偏胖的黑人男性正走上門前的階梯,但他并不是慕柯的鄰居,這位先生站在門前按了按門鈴,接著開始等候。
慕柯轉過身,關上了房門。
慕柯確定多年來給自己處理身份證件問題的探員們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又或者說,他是什么。但他卻不能夠確定,這些探員們知道又或是不知道他們選擇的這位鄰居的家被一股黑色的怨氣包裹著。那一圈怨氣尚未強大到能夠化形為常人所見,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已經化形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散。
看在那位鄰居似乎毫不受干擾的住在這棟屋里,慕柯更傾向于后者。不過總的來說,這與慕柯的工作無關。
“晚上好,先生。”
慕柯朝著聲音的來源轉過頭去,摘下了剛戴上的機車頭盔。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見到他的鄰居先生,前幾天他不過是隔著二層的窗戶隱約窺見了這位身材高大的男性的身影。
“晚上好,”慕柯點了點頭,他正跨坐在一輛機車上。由于需要交談的緣故,轟鳴的發(fā)動機被關閉,他一只腳撐住地面,朝著左方傾斜。這是一輛產自上個世紀60年代的威洛賽特機車,具體型號慕柯已經記不清了,再加上這幾十年來慕柯的不斷改動,型號對于這輛車來說也早已不重要。
機車對于慕柯來說并非最佳的代步工具,他全然可以用他的法力瞬移,但就像鐘表這樣一種對于他來說僅僅只是對太陽與地球運動規(guī)律的描述工具。但他卻喜歡盯著那些時針、分針、一只表盤后的齒輪轉的東西一樣。他只是對機車有一種單純的興趣。
“我的名字是漢尼拔萊克特。”漢尼拔朝慕柯伸出手去,“你的鄰居,我為我遲來的拜訪道歉。”
慕柯看著面前西裝革履的漢尼拔,他的另一只手里握著一個三英寸長的牛皮紙包裹,有一定的厚度,又用繩子仔細的系好,慕柯猜不出這里面放著什么。他只是摘下手套,同漢尼拔握了握手。“布蘭奇慕,或者是慕柯。”他的嘴角揚起禮貌的笑容,“很高興能見到你。不過是發(fā)動機的聲音在這個時間吵到你了嗎”
現(xiàn)在是晚上11點。慕柯一般會挑在這個時間出門。
“不,”漢尼拔說,“晚上11點不算早,但對我來說還沒有晚到進入休息,所以我想我不會被打擾,但我可以問一問你在這個時間點打算去哪里嗎巴爾的摩是一座有些歷史的城市,但她的夜間治安并不像她的歷史那樣吸引人。”
“工作。”慕柯簡單地回答。
“工作”漢尼拔微微頷首,“那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慕柯看著漢尼拔的那雙深色的眼睛,似乎在夜色下泛著紫紅色的光芒。漢尼拔的臉上從一開始就掛著禮貌的微笑,現(xiàn)在也是,但這笑容又有些同最開始不一樣的地方。
一種讓慕柯難以言說的不同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鑒于漢尼拔這部劇不算熱,而我還拆掉了拔杯,懷疑這本會冷。快用評論溫暖我,每次發(fā)文都緊張到弱小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