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個什么組織來找我們玩了,但是呢,這個組織和英靈們有些關系,我覺得他們也不太靠譜,所以,您要不要去玩玩呀反正您長得如此像幼閃,就算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歸到幼閃的身上去的。”
“哦哦哦,我懂,就是讓父親背鍋對吧”乖離劍跟著點頭,將最后一口蘋果糖吞下,然后說道,“那我要做什么呢”
“沒啥,去玩玩就好啦,嗯觀光游玩。”狐之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可以把那個組織的基地打廢了,就更好啦”
“你們有仇”乖離劍走向鳥居的動作一頓,疑惑地看向狐之助,卻又不等對方回答,自顧自地興奮了起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都不用劍牌就可以出手啦好棒我就喜歡你們這種私仇”
狐之助咧嘴一笑,卻顯得非常奸詐,“是有那么一點商業(yè)上的糾葛啦,畢竟嘛,誰都想要接蓋亞大神的單子,他們要是厲害起來,我們這邊就有些麻煩啦,這種事情還是要平分比較好。”
“那我去啦”站在鳥居旁邊,乖離劍對狐之助豎起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轉身就往鳥居外跑了過去,身體穿過一層透明的膜,去往了未知的空間。
在乖離劍離開后不到一分鐘,櫻井智沙便款款行來,手上還拿著一個風箏,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卻找不到乖離劍的身影,目光定格在了狐之助的身上,微微彎腰,笑著問道“乖離劍呢”
“我把這位祖宗忽悠去禍害迦勒底啦”狐之助一笑,對自己的計謀得逞感到非常得意,“可算是走了,你知道嗎他居然還偷了一張劍牌還是讓迦勒底去為這位小祖宗擦屁股吧,話說,那邊應該有吉爾伽美什吧這算是兩個祖宗湊在一起嗎我給他們點根蠟燭吧。”
它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打量了櫻井智沙一番,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不過,審神者大人應該也知道乖離劍去到迦勒底會發(fā)生什么吧”
“命運的交錯是無法抵擋的,”櫻井智沙低念了一聲,隨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并無這般的事情會發(fā)生。”
“那是不可能的,侍奉神明的您想來也知道有些事情,總要是有變化才會有未來,若沒有乖離劍前往那邊,便不會有現(xiàn)在的你出現(xiàn)。”狐之助砸吧砸吧嘴,甩了甩尾巴,若無其事地反駁著。
將這個事情暫時拋到了腦后,想起乖離劍一天前所使用的身份,櫻井智沙皺起眉頭,抿了抿嘴,問道,“那木之本家那邊呢乖離劍可是以未來的孫子這個身份去的。”
“沒關系,他們會暫時失去記憶,然后等乖離劍大人回來,記憶就會自動修復啦。”見審神者不再糾結那個問題,狐之助揮揮自己的爪子,踩著愉悅的步伐跑掉了,“我回去時之政府啦,審神者大人您便繼續(xù)盯著這里的時間溯行軍,我得去弄一下乖離劍大人的通行證。”
正打算請求讓自己也跟著過去的櫻井智沙來不及反應,就見狐之助從面前消失了,只能無奈地嘆了一聲,轉頭面向鳥居,擔憂地祈愿著“偉大的王者啊,請庇護您的寶具乖離劍吧,愿他與您相遇之時一如過往安寧。”
迦勒底
乖離劍萬萬沒想到這穿越點居然是在半空中,就那樣徑直地從天花板往下掉落了下來,砸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他捂著自己的頭,感覺頭上已經(jīng)蹦跶出了一個包了,眼中含著些許的淚水,抬頭看向這個“鐵骨”的人,卻沒想到看見對方的那一秒就愣住了。
重新站穩(wěn)了身子,恩奇都無奈地嘆了一聲,將自己衣服上染上的塵埃揮去,方才看向這位致使自己摔倒的“天降之人”,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吉爾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要去開會嗎”
乖離劍則盯著這個氣息和天之鎖一模一樣的人,歪頭想了半天,卻沒能從腦海中翻出這個人的資料來,不知道要說什么,可是不說話又很奇怪,想起自己因為對方而多出來的那個包,不禁有些生氣,連對方熟悉的氣息都不在意了,直接開懟
“雜修誰叫你撞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特報 乖離劍光天化日之下對爸爸出言不遜,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家教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