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究竟是得罪了誰,自己才遭受了這樣的罪責(zé),難道我為自己盤算一下都是錯的嗎
被巫女緊緊地抱在懷里,乖離劍內(nèi)心崩潰,感受到自己被巫女緊緊抱住的束縛感,整個人都不好了。
成功地被巫女的動作和聲音嚇得動都不敢動,乖離劍完全忘記了其實自己是可以直接把對方給干翻或者是用武力讓對方放開自己的事實,只能是使勁裝死。
可是一味的裝死并無法解決問題,乖離劍心碎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節(jié)操似乎越掉越多,那個巫女完全就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啊男女授受不親懂嗎別抱著我的本體啊
感受到懷里的乖離劍似乎在顫抖,巫女疑惑地把手松了松,低頭細(xì)細(xì)地端詳了一番,雙眼依舊放光,發(fā)現(xiàn)懷里的“仿制品”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難道是錯覺她這么想著,無論藥研怎么說,她都完全不愿意撒手,硬是要抱著它來看藥研手入完成。
藥研藤四郎無奈地看著眼前的乖離劍被自家主公懷抱的模樣,不知為何從那黑紅的外表看出了懨懨的表情,默默腦補了一下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耷拉著自己的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怎么這么可愛呢感覺好像我的弟弟們啊
深度弟控的藥研藤四郎將乖離劍代入到自己的弟弟的身份上去,就忍不住自己的“慈兄之心”,下意識地想要寵弟,他伸出了手,不好意思直接上手去拉開主公的手臂,只能是扯了扯她的衣袖,輕聲說道,“大將,請放松一些,乖離劍可能沒法呼吸了。”
“周邊需要呼吸嗎”巫女茫然地歪頭,想起自己房間里面一堆手辦,總感覺眼前的藥研藤四郎在忽悠自己,她眨著自己的黑瞳,腳下一轉(zhuǎn),往藥研藤四郎靠近了一步,明明是相同的身高,但是她卻成功地感受到了對方兩米八的氣場。
未反駁就被氣場壓低了一截,她感覺自己輸了,只能是不情不愿地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懷抱,嘟著嘴,說道,“好啦好啦,放松了這樣可以嗎”
藥研藤四郎摸摸巫女的頭,一副欣慰的模樣,見對方還有些賭氣,又用手把她的臉掰過來,雙眼對視,認(rèn)真地說道,“我相信主君也不希望傷到那位的寶具吧”
“當(dāng)然了這是吾王的寶具,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它的”巫女使勁地點著頭,坐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長谷部把藥研藤四郎的傷口進行一點點地治療,眼見著那些傷口都消失不見,她方才完全放下心來。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她伸出手,輕輕地拂過藥研的本體,眨眼間便傳輸了一股精純的靈力,將短刀中含藏的暗傷都細(xì)細(xì)地安撫,一點點地抹去那些傷勢,最后歸于完好。
抬眼見藥研藤四郎有些驚訝地看向自己,巫女眨了眨眼睛,騰出一只手,摸了摸藥研的頭,笑道“藥研,下次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們說嗎不要一個人扛著了,我們是伙伴啊”
沒有在意對方的沉默,她緩緩起身,對壓切長谷部拋了一個眼神,話音一轉(zhuǎn),轉(zhuǎn)頭抱著乖離劍就往外面跑, “那么,藥研,這段時間好好休息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吧,我先回去給乖離劍找個刀架。”
看著自家主公歡脫地跑掉,藥研藤四郎輕嘆一聲,知道對方是擔(dān)憂自己,卻無法真的去應(yīng)對對方的勸說。
無奈地?fù)u搖頭,回過頭,卻見壓切長谷部用一種充滿了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自己,本著做了心虛的事情總會有點小緊張的情緒,他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地把頭偏到了一邊,眼神有些飄忽“怎么了嗎長谷部。”
“啊,沒什么。”再度用目光將藥研藤四郎上下打量了一番,壓切長谷部嘴上應(yīng)著,手里飛速把手入物品全部收拾好,也不在意藥研那眼神的不對勁,嘴上仍順著巫女的示意,若無其事地提問,“說起來,你怎么一個人就去出陣了不是說好了要組隊走的嗎”
藥研藤四郎一頓,苦笑了一聲,“抱歉,我本來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任務(wù),看那個世界的危險度也不高,感覺我一個人應(yīng)該沒問題,就單獨出陣了。”
“但是,你受了重傷。”壓切長谷部的話語中充滿了不贊同,將手中的物品放回到柜中,他輕輕關(guān)上柜門,轉(zhuǎn)頭一臉嚴(yán)肅地反問道,“沒了生命,你覺得自己能去守護什么東西”
藥研藤四郎低下頭,一聲不吭,眼中充斥著復(fù)雜的情緒,那雙手緊緊地握著,指甲在手心中壓出淺淺的痕跡,頭發(fā)微微滑落額角,投下淡淡的陰影,他再度撇過頭,斂眸的動作充分地告訴了壓切長谷部他的想法。
壓切長谷部輕輕地嘆了一聲,半靠著柜子,看著藥研藤四郎低頭把他的本體收好,轉(zhuǎn)身離去,終是沒有再去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