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聲大師,那是給陳院長面子,不代表我們顏家認(rèn)可了你的實(shí)力,更不代表,你有資格在我們面前出言不遜!”
“記住,顏家,不可辱!”
病床上的女人眼神犀利,尤其是那句顏家不可辱,更是嚇得陳風(fēng)行直冒冷汗,頻頻給林峰打眼色。
顏家不可辱?
林峰嘴角一勾,笑了:“哦,隨你怎么說,我都行。”
嗯?
這么快就認(rèn)慫了?
軟蛋!
還以為他的骨頭有多硬!
病床上的女人,眼神里多了一抹輕蔑。
這種人,她見多了。
無非是想吸引顏家的注意力,好證明他的價(jià)值罷了。
她就從來沒見過,有哪個(gè)人成功吸引了顏家的注意后,還能繼續(xù)保持平靜和高姿態(tài)的。
說白了,這個(gè)所謂的林大師,只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證明他自己的‘高傲’,好拉高身價(jià),向顏家提條件而已。
實(shí)則呢?
還不是膽小如鼠,自命清高,顏家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既然知曉了我們顏家是什么級(jí)別的存在,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吧。若是你徒有虛名,最終沒有治好我的病,哼,后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林峰軟的太快,讓病床上的女人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頗為看他不起!
只不過,顏家不可辱!
若是沒治好,自不必多說,下場只有一個(gè),那就是死!
就算治好了,要不要放過他,也得看自己的心情!
威震海寧的顏家,做事就是這么霸道!
因?yàn)椋械讱猓?
林峰無所謂道:“你們也是一樣,把我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
病床上的女人,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
病都還沒開始治,能不能治好也是未知數(shù),就急著讓顏家先把他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
這種人,就算不是庸醫(yī),本事也絕對高明不到哪里去。
這樣想著,女人沖著老三那里遞了個(gè)眼色,后者陰陰一笑,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掃了林峰的后背一眼,隨后向著病房外走去。
女人的身體往后一靠,將傲人的事業(yè)線展露出來,似笑非笑的沖著林峰說道:“可以開始了嗎?我的林大師。”
她的意思是,可以問診了嗎。
因?yàn)閺倪M(jìn)入病房那一刻算起,到現(xiàn)在為止,林峰都沒有詢問過她的病情。
在她的概念里,既然是看病,問診當(dāng)然是第一步!
只有問了診,確定了病灶,然后才是下一步。
然而,林峰毫不猶豫的一點(diǎn)頭:
“能!”
一個(gè)‘能’字落下,同時(shí)落下的,還有一枚銀針。
也不知道究竟是故意,還是失誤,林峰這一針,恰好刺在對方傲然的事業(yè)線上,最凸出的那一點(diǎn)!
女人笑容一僵!
最凸出的那一點(diǎn)上,猛然傳來劇烈的刺痛,疼的她張嘴就想慘叫。
只可惜,第二針剛好落下。
右邊的凸出,也被銀針刺了個(gè)正著,疼的她眼白一翻,就要昏倒。
然后,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一連三十多針!
每一針,都是極致的‘酷刑’!
先是劇烈到昏厥的痛,瘆人到鉆心的癢,然后是猶如電刑一般的酸麻……
酸、麻、脹、痛,輪番上演。
一遍,又一遍!
三十多針全部下完,女人已經(jīng)是渾身抽搐,汗水濕透了床單,人也虛脫的差點(diǎn)廢了。
活像是經(jīng)歷了某種,極耗體力的雙人或多人運(yùn)動(dòng),被‘刺’的渾身無力,原地升天!
直到十幾分鐘過后,女人這才清醒過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沖著林峰破口大罵:“你個(gè)庸醫(yī),我讓你下針了嗎?診都不問一下,連我的病情也沒搞清楚,你就敢一連刺我三十多針?每個(gè)下針之處還……還那么的刁鉆,你分明是想害死我!”
轟!
除了已經(jīng)離開的那個(gè)大漢,在場的顏家人,再次全部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