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陽榮:“什么開屏?我在你眼里只是孔雀?我怎么也得混上鳳凰吧?”
傅今栩:“……”
前面兩個男孩吵吵鬧鬧,就在這時,一個不甚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干什么。”
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邵寒越從家里出來了。
他站在欄桿邊上,隨意揣著口袋,有些困頓的模樣:“大晚上的來我家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呀。”勵陽榮嬉皮笑臉,一溜煙地跑到了他邊上,“找你出去玩唄,沒幾天就開學(xué)了還不得樂呵樂呵,走,跟著勵哥走,勵哥帶你high。”
說完又壓低聲音補了句:“這姑娘你親戚啊?長得不錯啊,給一個給一個。”
邵寒越瞥了他一眼:“給什么。”
“嘖。”勵陽榮露出‘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的眼神,“號碼啊。”
邵寒越踹了他一腳,淡淡道:“給你媽。”
勵陽榮嘿嘿直笑:“給我媽也行,我媽會轉(zhuǎn)交給我的。”
滴滴——
兩下喇叭聲。
唐茵的車停在了門口,她按下了車窗后,勵陽榮和另一個少年季元洲客氣地跟她問了聲好。
“你們仨是要出門?寒越,你可別又大半夜才回來。”
勵陽榮忙接道:“不會的不會的!阿姨,我們就是想趕著暑假結(jié)束前補好作業(yè)呢。”
季元洲和邵寒越嘴角微微一抽。
這話,鬼都不會信。
唐茵嗯了聲,也不搓破,只是皺著眉讓邵寒越早點回家。
而后她又笑著招手讓傅今栩上車。
“你媽對這姑娘笑得真是和藹萬分。”勵陽榮假意抽泣了兩下,“不像對著我,臉拉得好像我隨時能帶你去嗑藥一樣。”
邵寒越?jīng)]搭話,聞言看向站在門口的傅今栩。
那小姑娘站在夏夜里,馬尾辮,臉側(cè)幾捋發(fā)絲飄揚。實話實說長得是還行,而且露在外面的手臂和九分牛仔褲下的腳脖子白得似乎能發(fā)光。
正隨意地打量著,她正好也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隔著一段距離撞上,邵寒越清晰地看到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出乎意料的,她朝他揚了揚唇,點頭示意。
禮貌性的道別?
點完頭后,這姑娘倒是明顯不稀罕他有什么回應(yīng),轉(zhuǎn)身就上車了。
“靠,她跟我笑啊。”勵陽榮猛拍邵寒越的肩,背也挺得老直,“趕緊的,給號碼。”
邵寒越收回視線:“沒有。”
車已經(jīng)開走了,所以勵陽榮的聲音也大了,“我日,怎么就沒有了,都上你家了還沒有沒有,你藏老婆啊藏的這么嚴(yán)實!”
邵寒越聞言笑了一聲:“老婆倒不至于。”
“寒越,親戚?”一旁的季元洲問道。
邵寒越搖頭,隨口道:“不知道她哪來的,就是我媽莫名其妙死活想認(rèn)下當(dāng)干女兒。”
勵陽榮頓時怪叫了一聲,接著他伸出食指,gay里gay氣地搓住邵寒越的胸口:“呀,干妹妹啊。”
“……”
意味深長,仿佛不是多了個干妹妹,而是當(dāng)了個不太正經(jīng)的干爹。
后來幾天,傅今栩就沒有再去邵家蹭飯了,不過唐茵依舊時不時的在電話里跟她媽吐苦水,比如孩子難養(yǎng)難教,尤其是青春期的男孩這類的話。不過末了,她還是會補充一句,兒子脾氣是怪了點,但本質(zhì)上是個乖孩子。
嗯,乖孩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母親眼里出孝子。
傅今栩放下筷子,微微笑了一下。
而對面,她媽也正好掛了電話,免提聲音沒了,飯桌都安靜了下來。
“栩栩啊,你上次見過寒越了吧。”
傅今栩點頭。
“我看你阿姨是真的蠻擔(dān)心他成績的,這樣,以后你們同班了你就多多給他講講題,勤能補拙,多學(xué)學(xué)肯定也不差的嘛,是吧。”
傅今栩回憶起那個人的模樣,覺得“拙”這個字沒法安在他身上,與此同時,她也覺得“講講題”這種任務(wù)實在是艱難。
“唔……再說吧。”
“什么再說,你別那么敷衍。”田淑華不太高興,“你要知道咱們現(xiàn)在得虧了你唐阿姨,欠人的得還,人情在呢。”
確實如此,無話可說。
傅今栩心里嘆了口氣,有點緊張也有點無奈:“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勵陽榮人生心得:老婆都是干妹妹發(fā)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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