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樂開了花,“好了。”
他側(cè)頭望她。
似有金鉤劃過,無聲無息,卻又留下余痕。
她的副交感神經(jīng)瞬間投降,過了兩秒才重塑自律。“對(duì)了,有個(gè)男人纏我纏得很緊,寧大帥哥陪我去砸場子吧。”
“不喜歡他,你不直說?”
“說了。”姜迎夏看向不遠(yuǎn)處,嘟起嘴,說不上是抱怨還是撒嬌。“就像現(xiàn)在那個(gè)男的,跟你比,差了十萬八千里,還不停看過來。”
寧火笑了下。
她繼續(xù)說:“纏我的男人真煩,自我感覺好到爆棚,不見真人不死心。”
“你不是一堆真人。”
姜迎夏抽煙、喝酒、打架,一樣沒落下,和男人的關(guān)系更是精彩。她只在海客面前才有所克制。
壞女人的本性被寧火道出,她惱火地捶打他的肩,“上次你被一個(gè)富婆糾纏,是我拯救的你,你忘了了?”
寧火格擋她的手,“好吧,什么時(shí)候?”
“下午。”
“中午飯你請(qǐng)?”
“好。”她跟著他起身。
寧火走出咖啡廳,有一通電話到了。“寧先生,你定制的戒指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shí)可取。”
一個(gè)裸背在他的腦海冒了出來。
看他眼波翻滾,姜迎夏蹙眉問:“什么事?”
“沒什么。”寧火和電話那邊的人說,“我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
這幾天,移動(dòng)冰山?jīng)]有聯(lián)系他。看來是用不上他了。
回想她的最后一句話,捏住了他的倒刺,一提一放,帶著貓捉耗子的惡趣味。
神仙都飚火,他懶得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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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位難纏的男人約姜迎夏玩臺(tái)球。
她帶上了寧火。
一對(duì)璧人出現(xiàn),免不了有人偷偷拍照。
寧火敏銳地掃過去一眼。
那人趕緊收起了手機(jī)。
姜迎夏拉了下寧火,“算了。”
男人見到寧火的那一刻,臉色煞是好看,綠的、紅的,幾番輪轉(zhuǎn)。說不上是因?yàn)楸痪G而漲紅,還是因?yàn)樽员岸鴳K綠。
總而言之,他被寧火秒殺了,面子掛不住。
姜迎夏眼神有不屑,有蔑笑。
男人膝蓋抬了兩下,才灰溜溜地走出去。
姜迎夏“噗嗤”笑出了聲。
寧火縮回和她相挽的手,他看一眼男人的背影,“我于心不忍。”
她嘟噥說:“牽多一秒都不肯。”
“你男人那么多,我怕死。”他似笑非笑。
“那我跟他們?nèi)糠值簦贿x你。”她語氣稀松平常,不像是玩笑。
“算了,辦公室戀情麻煩。”
姜迎夏忽然轉(zhuǎn)身,雙手拖住了寧火。
他頓了下腳步。
她撲進(jìn)他的懷里,“別動(dòng),他又進(jìn)來了。”
寧火身材管理非常嚴(yán)格,該有的肌肉一分不少,線條流暢,有力有度。
她暗暗掐緊他的腰。
正在這時(shí),外來一股兇狠的力量將她拉了出來。
伴著人群響起的驚呼聲,一股冰涼液體潑在了她的臉,再向下落到她的深V之中。
同時(shí),一個(gè)碎冰塊卡在了她的胸部正中。
寒意從皮膚鉆進(jìn)肋骨。
姜迎夏打了一個(gè)冷顫,她瞪著眼前的男人,睫毛上的水珠竟有驚心動(dòng)魄的美麗,“你有病?”
男人的手震了下。
衣衫薄,她豐滿上圍若隱若現(xiàn),內(nèi)衣邊緣透了出來。
寧火脫下外套,給她披上了。
眼前聚集了一群渾濁不清的圍觀者。
男人摔了酒瓶,匆匆地離開。
姜迎夏咬牙,緊緊攥著男式外套。
“還好嗎?”寧火低問。
“走吧。”她順勢靠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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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如四季。氣溫高高低低,二十四小時(shí)就走完了春夏秋冬。路邊,一個(gè)穿短袖的男孩和一個(gè)披羽絨的女孩,手牽著手。
出租車司機(jī)趕集似的連連超車。車外街景連成了動(dòng)畫,在紅燈時(shí)卡停。
“我出糗了。”靜默了許久的姜迎夏開了口,她這時(shí)扎起了半濕的頭發(fā),不復(fù)狼狽。濃妝脫了不少,素臉更年輕青春。
“沒事,還是很漂亮。”寧火接了一句。
她頗為動(dòng)容,側(cè)頭向他。
他眼神多情,卻從來不做明示。
車子到了居住樓。
姜迎夏深深看他一眼。“到了,我上去了。”
她脫下外套還給他。
寧火接過,放到旁邊。
下了車,他抓過外套,摸到了口袋位置有一個(gè)片狀的東西。
到家他才拿出來。
是一只草莓果味的安全套。
作者有話要說: 舊年終于要滾蛋了。
我連頭像都換了。大圖是鋼鐵直男,小圖倒像歡脫的甩辮人。
我左青龍啊右白虎,跑到最北山頂獅子吼,盼望來年我壯如虎。
除夕快樂!新的一年,祝各位和我都身體健康,幸福快樂。
我們明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