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
看著眼前風(fēng)輕云淡的陸離,張忠猛然一愣,隨即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自家小姐的病癥他很清楚,張家曾遍訪名醫(yī)都束手無策,眼前的陸離如此年輕,怎么可能讓小姐痊愈?
不過先前陸離出手,讓張雪瑩癥狀減輕,他內(nèi)心已經(jīng)感激不盡,故此也沒多說什么。
“多謝小兄弟仗義出手,張忠感激不盡。”
張忠沉聲開口,虎目中充滿感激的望向陸離。
“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
陸離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他不是什么爛好人,先前出手,除了對(duì)張雪瑩并不排斥之外,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因?yàn)閷?duì)張雪瑩身上的寒氣有些興趣。
先前之所以出手,是因?yàn)閺堁┈擉w內(nèi)的寒氣,竟能融入到體內(nèi)的龍力中,使得龍力更加純粹。
此刻他掌心內(nèi),握著一顆鴿蛋大小的冰珠,是由張雪瑩體內(nèi)的寒氣凝聚而成。
“小兄弟這舉手之勞,可是幫了我的大忙。”
看到陸離如此隨和,張忠朗然一笑,頗為豪爽的繼續(xù)道:“小兄弟這是要去金陵吧?如果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為。”
“那就多謝張大哥了。”
陸離微微一笑道,并沒有往心里去,只當(dāng)是張忠的客套話。
火車很快便到了金陵,看著還沒蘇醒的張雪瑩,張忠攙扶著她,跟陸離道別后先行離開。
而陸離同樣跟著人群走出車站,望著繁華的都市,眸中涌動(dòng)著些許新奇。
他一身灰色道袍,素雅干凈,加上棱角分明的帥氣長相,引得不少路人紛紛駐足。
對(duì)于這些目光,陸離并未過多的理會(huì),看了看身上僅剩下的幾塊錢,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師娘給的錢不多,到了金陵之后就剩下這些,連打車都不夠。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詢問過路人之后,陸離來到了公交車站。
與此同時(shí),火車站前的一輛黑色奔馳內(nèi),張雪瑩幽幽的醒了過來。
“醒了丫頭。”
看到張雪瑩蘇醒,張忠臉色一喜,連忙問道。
“忠叔,我怎么會(huì)在車上?”
張雪瑩坐起身子,淺眉微蹙的望向忠叔問道。
她記得在火車上又遇到了那個(gè)盜墓賊,后來那家伙竟然說自己有病。
好巧不巧的病癥發(fā)作,自己痛的險(xiǎn)些失去意識(shí),再然后
張雪瑩瞳孔一縮,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咬牙切齒。
那個(gè)混蛋,竟然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想到游走在胸前的咸豬手,張雪瑩下意識(shí)的望向起伏的山巒,俏臉忍不住微微泛紅。
“該死的盜墓賊要是再讓我見到他。”
張雪瑩氣鼓鼓的嘟囔道,咬牙切齒的可愛模樣,看的身旁的忠叔連連笑著搖頭。
“那小兄弟可不是盜墓賊,要不是他,今天你恐怕就危險(xiǎn)了。”
張忠不由的感慨道:“你在火車上病發(fā),是他出手救了你。”
“是他救了我?”
看著忠叔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張雪瑩忍不住驚詫道,顯然有些不大相信。
“怎么,你如今連忠叔都信不過了?”張忠無奈的笑了笑問道。
“就算是他救了我,那也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