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洪娘子話音落下,曹朋呼的轉(zhuǎn)身,抬頭拱手向蒯正一揖。
“此事,還請大兄做主!”
如果只是簡單的刁難,曹朋不好開口,畢竟是人家公務(wù)上的事情。可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再是刁難的問題了!如果放在后世,馬玉的行為肯定已經(jīng)觸犯了刑法,曹朋的口氣,自然變得嚴(yán)厲起來。
蒯正的臉,陰晴不定!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可算是丟了老大的面子。
要說,他應(yīng)該怪罪曹朋。可蒯正也知道,這件事情和曹朋,還真沒什么關(guān)系……
眼睛瞇成一條線,蒯正冷冷的看了一眼鄧才,而后惡狠狠的說:“賢弟只管放心,此事本縣定給你一個交代。
來人,立刻帶上人前往鄧村,將馬玉等一干登門鬧事的賊子給我拿下,聽候發(fā)落。”
本來蒯正還想著給鄧才留一點面子。畢竟這鄧才和自家還有點關(guān)系,教訓(xùn)他一下也就是了。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鄧才太不給他面子。做出來的事情,簡直不是官府中人的作為,如同地痞流氓一樣。這讓素來自認(rèn)高雅的蒯正,如何能受得了?索姓狠下心來,決定公事公辦。
鄧才這時候,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他也弄不清楚,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鄧稷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和縣令勾搭上了?那雙三角眼無意間從曹朋身上掃過,鄧才心里一動,有些明白過來……也許,蒯正今天的變化,就是源自于這病怏怏的臭小子吧……
“鄧才,還不給我滾回去做事,站在這里,要我請你不成?”
蒯正怎么看鄧才,怎么覺得不舒服,于是破口大罵。
鄧才這才清醒過來,連忙躬身應(yīng)命……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他那小舅子,灰溜溜的跑進縣衙。
十幾個差役,很快便來到縣衙門外。
由蒯正的老管家?guī)ьI(lǐng),而后在洪娘子的引領(lǐng)下,匆匆離去。
“賢弟,今天這是……”
蒯正羞愧的朝著曹朋拱手。
曹朋則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笑呵呵的一擺手,“大兄又何必自責(zé)?此事與大兄本無干系,原就是一群宵小作祟,大兄初來乍到,被人蒙蔽也在所難免……大兄不必將此事掛在心上,否則小弟以后,還真不太好意思登門拜訪了。小弟心急家中,就不再叨擾。大兄,告辭!”
說著話,曹朋登上馬車。
鄧稷也朝著蒯正行了一禮后,坐進車廂。
王猛一抖韁繩,“駕!”
馬車沿著大街飛馳而去,只留下蒯正一個人站在縣衙高臺上,手捻頜下短須,面露沉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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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伯,回去以后,還要煩勞你辛苦一趟。”
坐在馬車?yán)铮芘鬀]有理睬好奇的鄧稷,隔著車簾對王猛道:“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咱們在這邊落戶,應(yīng)該不成問題。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今曰冒用元安先生的名頭……你連夜動身,趕車前往襄陽,將車仗還給元安先生。見到元安先生,你就說,我非常感謝先生增車之恩。”
王猛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追問緣由。
一旁鄧稷吃驚的問道:“阿福,你剛才所說的元安先生,可是鹿門二龐的元安先生嗎?”
“正是!”
“你認(rèn)識元安先生?”
曹朋看了一眼吃驚不已的鄧稷,點頭道:“我和爹娘來的路上,曾與元安先生和司馬德艸有過一面之緣。”
鄧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激動的說:“阿福,好福氣,好福氣啊……能與元安先生相識,你曰后前途,定不可限量。”
曹朋沒好氣的道:“姐夫,元安先生的事情,咱們以后再說。
我倒是覺得,你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一下姐姐。你三天沒有回家,可知道姐姐在家里,為你擔(dān)驚受怕?”
他倒也不是對鄧稷有意見,只是覺得這個姐夫,實在是太老實了!
被人欺負的好像狗一樣,居然連個屁都不敢放……如果今天不是自己過來,真不知道鄧稷會被鄧才折騰成什么樣子。一想到姐姐那蒼白的臉,還有憔悴的形容,曹朋氣就不打一出來。
“姐夫,你做人別那么實在好不好?
別人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就是一個狗屎胥吏嗎?能賺多少錢財?你又不是沒有門路,為什么不去走走?就算你不想走這門路,大不了不干就是了,何必忍氣吞聲,受小人指使?”
鄧稷愣住了,呆坐在白狼皮墊子上,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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