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誤會了”曹朋輕聲道:“我剛才裝醉,是因為在酒席宴上,有人告訴我,她知道我四哥是怎么死的,要我設(shè)法留在庵中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和那位岳庵主有關(guān)系吧。”
“有人知道朱公佐的死因誰”
陳群的酒勁兒,一下子醒了。
“那庵中小比丘,還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比起岳庵主來,似乎少了些風(fēng)情難道是她知曉”
曹朋點點頭,呼出一口濁氣。
他端起桌案上一杯水,咕嘟咕飲而盡。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四哥究竟是何人所殺。
可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端倪,四哥生前,正追查一樁案子,便是當(dāng)初我在河邊見人落水。那天晚上的事情,至今仍歷歷在目。我可以肯定,有人落水可偏偏,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離開睢陽的時候,四哥曾向我保證,一定會追查到底。不成想,竟離奇被害。”
陳群默不作聲,從屋中水壺里,又到了一碗水,放在曹朋面前。
“我一直在想,四哥被毒殺,那一定有人投毒。
但是,我仔細(xì)翻閱了證詞,卻找不到投毒的線索。庫房被焚毀,四哥被毒殺,還有那個落水之人,我在想,這三者間,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今日雪蓮與我通信,使得我懷疑,那兇手就是今晚酒席上的某一個人。不過,我現(xiàn)在仍未找到答〗案,只等雪蓮今晚過來。告與我真相。”
陳群點點頭,“此案,還需盡快了結(jié)。”
“一會兒雪蓮過來,還請大兄幫忙盯著。”
“這個當(dāng)然。”
曹朋說罷,起身準(zhǔn)備告辭。
可就在這時候,耳聽一聲輕弱的弦音。
一支短矢刷的刺破了窗紙,飛進(jìn)屋中,朝著曹朋射來。
也是曹朋反應(yīng)快,嚇得連忙一個鐵板橋,短矢幾乎是擦著曹朋的鼻子飛過去,蓬的正中床榻圍欄。
激靈靈,曹朋打了一個寒蟬。
他二話不說,墊步就沖出房間。
房門拉開,他來到房門外。沒等他站穩(wěn)身形,第二支短矢就呼嘯飛來。
曹朋連忙冉身躲過,縱身形從門廊上跳到庭院之中。雨霧迷蒙,視線極為模糊。曹朋隱約看到山墻上人影一閃。
“狗賊,哪里走。”
曹朋做勢撲出,身形快如閃電。
他的身形快”但卻比不得手中的鐵流星快。
一枚鐵流星在曹朋撲出的剎那”脫手飛出只聽那山墻上傳來悶哼,緊跟著噗通一聲,似有人摔倒在山墻下。曹朋如同猛虎一樣,來到山墻眸下,墊步騰空而起,雙手扒住了墻頭,呼的掠起,站在墻頭上。往墻外看,只見地上有一張短弓和一個盛著短矢的胡祿“
除此之外,再無影蹤。
“子方”有刺客”
陳群這時候也跑出房門,大聲呼喊。
就住在旁邊廂房的陳矩和兩個家將,聽到動靜立刻跑出來,手持刀劍,緊張的四處張望。
“阿福,情況如何”
“讓他跑了”
曹朋說著話,縱身從墻頭跳到了墻外。
“子方”快去華忙。”
“老爺,你這邊“”
“休要管我,快去外面幫友學(xué)。這里有他們保護(hù)就行。
兩個家將站在門口,警惕的四處張望。陳矩也不敢猶豫,打開山門”如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