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丁浩和薛良、馮大掌鞭一個(gè)房間,晚上要了熱水燙了腳,這才上炕睡覺。今天整個(gè)客棧客滿,所以火炕燒得實(shí)在,酸乏的身子一躺上去,火烘烘的熱力熨入骨縫,十分的解乏。可是臨到睡覺,丁浩卻連哭的心都有了。
原來馮大掌鞭的呼嚕打的實(shí)在是太響了,其實(shí)臊豬兒也打呼,可是跟馮大掌鞭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馮大掌鞭的呼不但打得驚天地而泣鬼神,而且呼嚕聲像唱歌似的,每聲呼嚕都不在一個(gè)調(diào)門上,忽高忽低、忽粗忽細(xì),這一來丁浩本打算等呼嚕聲聽疲了就能入睡的念頭也打消了。
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這樣瞪著眼扛一宿也不是法兒呀,丁浩發(fā)愁的坐了起來。他一動,一旁臊豬兒便悄聲道:“咋,你也睡不著?”
丁浩嚇了一跳:“你還沒睡呢?”
兩人靜了靜,都是“噗哧”一笑,過了一會兒,臊豬兒小聲說:“要不我把馮大爺叫起來?讓他換個(gè)姿勢,也許動靜能小點(diǎn)兒。”
“別,馮大爺也挺辛苦的,別叫他了。”丁浩說著,悉悉索索地開始穿衣服,臊豬兒悄聲問:“你干啥去?”
丁浩道:“這么大動靜,我實(shí)在是睡不著,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尋摸個(gè)地方睡覺。”
丁浩抱著鋪蓋卷兒出了屋,炕頭上還算熱乎,可這一出屋,深更半夜冷氣襲人,哪有地方睡覺?丁浩抱著鋪蓋在小院里轉(zhuǎn)悠了一陣兒,看到從前邊飯館到后邊客房中間的過道兒,旁邊還有許多條凳兒,丁浩心想:“要不我把凳子拼在一塊兒,在這湊合一晚上?不行呀,這要是晚上有人出入,瞅見個(gè)人直挺挺的躺在這兒,還不把人家嚇著?再說這里太冷,一宿下來就得凍病了。”
萬般無奈,丁浩抱著鋪蓋又往回走,到了廊下一個(gè)人影兒攸地鉆了出來,兩人一打照面,都嚇了一跳。借著廊下的紅燈籠仔細(xì)一看,那人正是吃飯時(shí)見過的那個(gè)長著一雙桃花眼的年青人。
那人道:“嗬,這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呢,嚇我一跳。”
丁浩干笑道:“同屋的伙計(jì)呼嚕太響,我這不是睡不著么,你這是?”
那人吃吃地笑了:“你這人還挺講究的,撕開被角弄點(diǎn)棉花塞住耳朵不就成了?出門在外,湊合一宿吧。我嫌屋里大解有味兒,跑出來入廁的,天這兒冷,屁股都快凍掉了,得趕快回屋暖和暖和,明兒見。”
“明兒見。”兩人打完招呼,那人一溜煙的走了,丁浩回到屋里,照著他的法子悄悄撕開被角,扯出兩小團(tuán)棉花往耳朵里一塞,呼嚕聲果然小了,起碼不是那么讓人無法忍受了。他趕緊把這法兒告訴臊豬兒,兩人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總算是迷糊過去了。
天剛亮,馮大掌鞭就精神抖擻地起來了,還喚起丁浩、薛良,很是關(guān)心地問道:“昨夜睡的還成吧?”
兩人哈欠連天地爬起來,相視苦笑,口中卻道:“還成,炕燒得暖和,挺舒坦的,就是出門在外,睡的……不是太踏實(shí)。”
“呵呵,習(xí)慣了就好了。這家店主是個(gè)厚道人,要不我咋挑了他的店住呢。住的舒坦就好,快起來吧,拾掇拾掇趕快吃飯,咱們還得趕路呢。”
古人洗漱起來比現(xiàn)代還麻煩,因?yàn)槟腥艘驳檬犷^束發(fā)。這時(shí)代已經(jīng)有肥皂了,是用山羊油和草木灰做成的,清潔效果不錯(cuò),但是過于粗糙,手感不好,也沒有香味,所以普通人家才拿它洗臉,更窮的人家干脆用淘米水。
富裕些的家庭還是用皂角、藻豆,或者肥珠子制成的洗滌用品。肥珠子也是一種植物種子,比皂角、藻豆還肥膩,所以制成膏狀后就叫肥皂,與現(xiàn)代所用的肥皂同名。更高級些的肥皂是用豌豆和香草渾合制成的液體,那才是大戶人家的清潔用品。
牙刷子也有,據(jù)說還是從北邊韃子那里傳過來的,不過一到了中原,做的手藝反比韃子精致。牙刷子的式樣和現(xiàn)代的牙刷極為相似,只不過那毛刷不是尼龍的,而是豬鬃。刷牙的牙粉如今也有幾十種了,都是各種中草藥制成的,各具潔齒、清香、固齒的不同側(cè)重的效果。不過馮大掌鞭、丁浩他們是用不起的,他們都是用牙刷子蘸了青鹽沫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