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死了兩個,還傷了一個,你不覺得需要給個說法嗎。”馮翼才有些固執(zhí)的看著趙志,圍著馬鐵的那些八路軍戰(zhàn)士也靠了過來,眼中閃著憤怒的眼神,恨不能立馬用眼色殺死趙志這一伙人。
“笑話,你莫非認為是我的人打死了你的人不成,還是認為和曰軍交戰(zhàn)的時候應該死的都是我的人,你的人都是刀槍不入的,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你帶著你這些刀槍不入的手下把中國境內(nèi)的曰本兵都殺光好了,反正你們也是打不死的人”趙志用國語說了一遍,又用英語大聲的說了一遍,引的身邊的傭兵們笑個不停,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馮翼才他們。
“趙志,你別太過分了”馮翼才伸手指著趙志,他再往前跨出一步,怕是那手指就要戳著趙志的鼻子了,馮翼才不是紅軍出身,他是紅軍進入陜北之后加入的八路軍,只是因為他是大學生,在大學的時候就加入了地下黨,并且還是個預備黨員,所以在八路軍整編之后,被調(diào)進八路軍總部特務團里做了一名負責戰(zhàn)士思想教育的連指導員,這次之所以會派他來趙志這里,就是總部害怕那些戰(zhàn)士的思想出問題,所以特意派來了在大城市生活過的馮翼才擔任他們的指導員,只是馮翼才卻會錯了意,他把自己當成了這200八路軍戰(zhàn)士的直接指揮官了,卻把趙志當做了來幫忙的不相干人士,所以在言語上才會如此的犀利。
趙志左右看了看,雙手一攤,“我過分嗎,不覺得呀,你要是覺得我過分了,就帶著你的人回去,我又沒有求著你們留下來“趙志的臉上帶著一絲譏笑,這些人剛被送來的時候,一個個的看著還不錯,這才喝曰軍交戰(zhàn)就暴露出這么多的問題,這是趙志萬萬沒有想到的,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同伴,這話說的還真是不錯,剛才的這場小伏擊,要是按照于大志的打法,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傷亡,可笑這幫家伙還居然不承認是自己錯了。
“這還有一個活的,抓著了一個活的“山坡下跟著于大志他們一起打掃戰(zhàn)場的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歡呼了起來,他們從尸體堆里翻出來了一個受傷的曰本兵,八路軍和曰軍早就交過手,只是先期進入中國作戰(zhàn)的曰軍士兵都是狂熱的好戰(zhàn)分子,根本就不會選擇在失利的時候向八路軍投降,所以八路軍更多的時候只是收斂尸體,向這樣活捉曰軍的機會不多。
“弄上來,弄上來,衛(wèi)生員,去給他檢查傷口,不惜代價也要弄活他“馮翼才不再理會趙志,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著正給馬鐵重新包扎傷口的衛(wèi)生員,山坡下的那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合伙將死人堆里扒拉出來的曰軍俘虜弄了上來,還沒有給馬鐵包扎完傷口的衛(wèi)生員就被馮翼才揪了過去,命令他立刻給那曰軍傷兵檢查傷口。
“八嘎”伴隨著一聲喝罵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被衛(wèi)生員弄醒的那個曰軍傷員甩手就給了靠他太近的馮翼才一記耳光,“哈哈”站在旁邊的趙志忍不住笑了出來,馮翼才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血手印,那曰軍傷兵的手勁不大,可是那記耳光甚是響亮,山坡上很多的人都聽見了,趙志手下的傭兵們更是大聲的笑了出來。
“指導員,咱們的藥不多了,給他用了,咱們自己的傷員就沒有了”衛(wèi)生員只是簡單的檢查了那曰軍傷兵身上的傷口,然后為難的看著馮翼才,八路軍的藥品本就不多,這次出來的時候,衛(wèi)生員就只帶了一些急救和止血的藥物,數(shù)量少的可憐,在俘虜與自己人之間,他當然是選擇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