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忙關(guān)切地問道:“啥辦法?只要能妥善解決這件事,我為什么不同意?”
“冰冰,你看哈!男人呢!最恨自己老婆讓人給撬了,若咱倆的事情被曝光,趙舒這小子肯定會瘋狂報復(fù)咱,你會離婚,我的仕途也會受影響,但沫沫和巖巖已經(jīng)日漸長大,確實紙包不住火。”
于冰不耐煩地說道:“老張,別啰嗦,說重點,到底怎么辦?”
張震表情凝固,目光突然陰冷了起來,看得于冰心里一顫。
她當(dāng)然知道這老畜牲貪得無厭,心狠手辣,秀水鎮(zhèn)幾乎所有的礦他都有股份,行事風(fēng)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毫不夸張地說,他就是秀水鎮(zhèn)真正的土皇帝,手下馬仔就好幾百號。
說是秀水鎮(zhèn)的黨委書記,實際上就是這里的黑老大,這因此于冰不敢違逆他意志的,怕給家人帶來災(zāi)禍。
盡管于冰家住縣城,可張震在縣城勢力也很大,她不得不懾于這家伙的淫威。
“冰冰,雪兒不是大學(xué)畢業(yè)了么?”
于冰驚愕地望著老畜牲:“張震,你要敢打雪兒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你看你,我是那種人嗎?你是我的女人,還給我生了一對這么漂亮聰明的兒女,我能打你親妹妹的主意?我的意思是做個局,讓趙舒和雪兒…”
“絕對不行!張震,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雪兒冰清玉潔,還是個姑娘,她怎么能委身自己姐夫。”
“何況,趙舒也不是這種人,別把天下男人都當(dāng)成是你張震這德性!”
這話無疑是對張震人格的徹底否定,他一聽,臉色陰沉了下來。
犀利地盯著于冰說道:“冰冰,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封住趙舒的嘴!”
“堅決不行,張震,怎么不讓你女兒陪趙舒睡覺?你家張婷比雪兒還大一歲,長得也很漂亮!又在縣府辦工作,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了。”
張震見于冰把他女兒小婷抬出來,心里火大了,只是沒發(fā)作!
女兒張婷可是他的心頭肉,從小讀書就很優(yōu)異,去年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今年考公務(wù)員分在縣經(jīng)發(fā)局,很有前途。
他絕不可能讓自己女兒卷進他這個圈子里來,還成為他的防護墻,絕不可能!
“閉嘴!行了,這事先不提了!”
正這時,張震的手機響了,是兒子張建打過來的,他忙按鍵應(yīng)道:“兒子,說!啥事?”
“老爸,不好了!寒山村的刁民跪在路邊喊冤,把袁書記她們的路給堵住了。”
“啥?簡振華那個老東西為什么沒阻止那幫刁民?”
見張震這么說話,于冰一臉嫌棄。
她畢竟是本科大學(xué)生,也是黨員,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是被這個老流氓逼的。
于冰很清楚,在老流氓眼里,只要不聽他的,跟他作對的,統(tǒng)統(tǒng)是刁民。
哪有什么黨紀(jì)國法,他就是黨紀(jì)國法!
哪有什么公平正義?他就是公平正義!
“爸,老簡能阻止得了嗎?不知道誰透露出去的風(fēng)聲,說今天中午新縣委袁書記會到秀水鎮(zhèn)做調(diào)研,寒山村稀土礦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了。”
“瞞不住也得瞞住,兒子,先想辦法哄著這些刁民回家,乖乖回家的每家每戶補助一萬元,跟她們說,袁書記初來乍到,別影響書記的正常工作。否則,派出所會抓人的,這叫妨礙公務(wù)!”
“爸,這些我都會說,問題是簡華明那小子把寒山村的百姓都煽動起來了,袁書記一行人都被在寒山村,形勢即將失控。”
“劉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