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瑯和柳澤潤一回來,柳澤宇和宋昕琰的比拼時間也就隨之結(jié)束。
柳澤宇不依不撓想繼續(xù)和宋昕琰比下去,但是他的臉色已經(jīng)和醉熏熏掛勾,柳澤潤和錢浩明一起將他扶到另一桌。
錢浩明無奈地?fù)u頭說“我就說讓你不要和昕琰比,你不信。”再來一個柳澤宇都不是宋昕琰的對手。
錢浩明第一次遇見宋昕琰就是在一次社團(tuán)聚會活動上,當(dāng)時他們這些學(xué)長想調(diào)侃一下學(xué)弟,結(jié)果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學(xué)弟干趴,所有人最后都沒有抗住,醉倒在他面前,當(dāng)時的錢浩明已經(jīng)是自詡酒量非常好的了,沒想到宋昕琰酒量好到令人害怕,有千杯不醉之勢。只是,那次之后他就不怎么見的到宋昕琰,據(jù)說社團(tuán)活動還是他朋友硬拉著他參加,否則錢浩明也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到宋昕琰的可怖之處。后來再見面,就是其他事情了。
總而言之,錢浩明眼中的宋昕琰是真的不簡單,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出招。
秦慕瑯取下宋昕琰手中的煙,按在煙灰缸里熄滅,對于宋昕琰直接把柳澤宇灌醉這件事,他不置可否,他現(xiàn)在隱隱有一種,宋昕琰像個寶藏,值得他去慢慢挖掘。
握著宋昕琰的手腕,秦慕瑯問道“回家嗎”
宋昕琰說“嗯,回吧。”酒吧里除了聽聽歌,也沒適合他的娛樂活動。
秦慕瑯和宋昕琰兩人都沾了酒精,直接叫了李博睿酒吧里的小哥當(dāng)代駕。
兩人酒沒喝多少,但還是沾了不少煙酒味,宋昕琰頭靠在秦慕瑯肩頭上打哈欠,代駕小哥開得目不斜視。
到家后,秦慕瑯先沖進(jìn)浴室洗澡,頭洗到一半,泡沫還沒沖干凈,背后貼來一具溫?zé)岬纳碥|。
秦慕瑯渾身一僵“昕琰”
宋昕琰雙手往下滑動“我們家浴室夠大,足夠兩個人用,別拒絕我。”
被吻上時,秦慕瑯聞到酒和煙草之間的味道,在別人身上他覺得是臭味,但在宋昕琰身上,卻像是,引動了他們之間的天雷地火。
水聲嘩啦,偶爾斷斷續(xù)續(xù)落于地面,柔軟的呻吟聲溢出。
一個小時后,宋昕琰像個面條似的被秦慕瑯?biāo)蜕洗病?
宋昕琰心想,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秦慕瑯應(yīng)該想不起來自己抽煙的事情了吧。
秦慕瑯的記憶力并不差,生理和心理的饜足歸饜足,但該清算的還是要清算。
手臂一伸,把摸出手機(jī)看娛樂新聞的宋昕琰撈了過來“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抽煙。”
宋昕琰低著頭,故作輕松回道“我抽煙的樣子不帥嗎”
秦慕瑯說“我們都到了泡枸杞紅棗的年紀(jì),不在乎抽煙帥不帥。”
宋昕琰卻故意岔開話題,腦袋往后一靠“那你就說我?guī)洸粠洝!?
秦慕瑯只得說“帥,但是煙還是少抽。”
宋昕琰說“我平時也不抽煙。”
秦慕瑯“哦早上我收拾的那一包不是煙啊。”
宋昕琰據(jù)理力爭“嘿,那不能怪我。”
秦慕瑯“怪我羅。”
宋昕琰微微抬下巴,臉上浮現(xiàn)小小得意“知道就好。”模樣十分傲嬌,哪里還有剛才酒吧懟柳澤宇冷酷的模樣。
秦慕瑯心想,幸好這個樣子的宋昕琰只有他自己能看見。
算了,他喜歡就好,有些事情也無須深究下去。
兩人在浴室消耗了點(diǎn)體力,困倒是有點(diǎn)困的,不過宋昕琰又在手機(jī)上點(diǎn)開一個有趣視頻,兩人又膩在一起將視頻看完,然后才睡覺。
睡前,宋昕琰對秦慕瑯說“要是你可以生就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養(yǎng)個孩子。”
秦慕瑯說“好了,別做夢。”
被子一拉,燈一熄,睡覺。
大概是秦慕瑯的話起了作用,秦慕瑯和宋昕琰周末兩天并沒有遇到柳澤宇,周日下午,秦慕瑯被朋友叫出去打高爾夫,宋昕琰不太愛玩這些,就沒跟著去,在家里看了一天閑書。
傍晚,秦慕瑯還沒回來,宋昕琰收到鄒廣言的信息。
鄒廣言宋哥,在嗎我媽給我?guī)Я诵┽u鴨,你家住哪兒,我給你送過去。
宋昕琰隔了好半晌才看到信息,回道不用了吧,我家里不怎么開火。
鄒廣言啊,我都給大家?guī)Я说模魈煲矔o子揚(yáng)和欣姐他們帶過去。
這么說,宋昕琰也就沒有不好意思要了也好,我家在十六棟一零零八。
鄒廣言那我送過來,免得明天從公司再帶回來麻煩。
宋昕琰謝謝。
鄒廣言不客氣,等著,馬上到。
坐在陽光下瞇著眼的宋昕琰合上書本,太陽曬得令人昏昏欲睡。
與鄒廣言一同坐在沙發(fā)上室友問他“笑得這么淫蕩,思春哦”
鄒廣言隨手甩他一本書“瞎說什么,我要去給我領(lǐng)導(dǎo)送醬鴨,你看看我發(fā)型有沒有亂,衣服沒有皺吧褲子得不得體。”
鄒廣言室友“大哥,你很帥,如果我多說幾句好話,是不是給我減房租。”
鄒廣言“想得美,房租已經(jīng)很便宜了。”
鄒廣言室友“行,我的房東天下第一帥,雞雞還很粗很長,請不要再對你的室友釋放魅力,否則我馬上就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