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澤宇出現(xiàn)在屏幕那一瞬間,他確實沒辦法控制自己,很清楚秦慕瑯跟對方真的不會有什么,但他還是內(nèi)心有一把火,燒得眼睛疼,對著鏡子都能看到雙眼發(fā)紅,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這個模樣的自己當(dāng)然不能被秦慕瑯看見。于是,他選擇逃避,開著花灑沖掉眼里冒出來的液體,并時刻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他們真的沒有什么。
熱水沖刷著他的臉頰,緊閉雙眼。
宋昕琰知道,這不是秦慕瑯的問題,是他自己沒辦法控制。
洗完澡出來,看到手機(jī)打的電話和信息,他醞釀了一會兒情緒才給秦慕瑯發(fā)出視頻通話邀請,不讓對方看出自己情緒的變化。
第二次的視頻通話明顯有所不同,秦慕瑯也感覺到了,宋昕琰不怎么將攝像頭對著他自己,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他覺得宋昕琰還在介意。
他很聰明,肯定能猜到柳澤宇和他就同一家酒店,仔細(xì)想想,還是有點膈應(yīng)。
宋昕琰不說,秦慕瑯也能察覺的到他的不高興。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宋昕琰說自己準(zhǔn)備看一下下屬的修改后產(chǎn)品設(shè)計方案就睡覺,秦慕瑯也由著他,說再多,宋昕琰該多想的時候還是會多想。
他們從認(rèn)識那天就沒遇到過這種事,也不知是上天在考驗他們的感情,還是他們自己在考驗自己,但最終做出決定的那個人還是他們。
宋昕琰心情煩躁,又想抽煙了,可是他以前為了在秦慕瑯面前營造出良好形象,從來不在家里抽煙,所以家里除了打火機(jī),連根煙都沒有。
心想著秦慕瑯也不在家,自己買煙回來抽也不會被知道,宋昕琰換上衣服下樓買了包煙。
坐在客廳里抽掉大半包后才刷牙睡覺,心情再差,明天還是得去公司上班。
凌晨六點左右,一個黑影提著一個包輕手輕腳進(jìn)屋。
他回來時,先是聞到屋內(nèi)一股煙味兒,打開大廳比較暗的燈,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包煙,一個他覺得有點眼生的打火機(jī),一個家里長年用不上的煙灰缸,煙灰缸內(nèi)塞滿了煙頭,可見大半包煙都抽完了。
秦慕瑯放下自己的包,悄悄嘆了口氣,將茶幾上的煙灰和煙頭倒進(jìn)垃圾桶,收拾干凈后又打開窗透氣。
他確實沒見過宋昕琰抽煙的樣子,無法想象他昨晚和自己視頻完后一個人坐在這兒抽煙,想到這個,他連責(zé)問宋昕琰抽煙的心思都打消了。
宋昕琰是在陣陣清粥香味中清醒過來的。
本來還兩眼發(fā)懵,但突然感覺不對勁,猛地掀開被子坐起。
看到半開著的房間門,心里咯噔一跳,他家進(jìn)賊了但是賊不會大白天跑到他家來煮早餐吧
慌張穿上拖鞋,沖出房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端著一份煎好的飯蔥油餅擺在餐桌上。
宋昕琰聲音猛地拔高,難以置信道“你怎么回來了”
秦慕瑯穿著圍裙,羊毛衫的袖子被他挽了上去,他朝宋昕琰張開雙臂“過來,讓我抱一會兒。”
宋昕琰下一刻撲到他懷里,眼眶發(fā)熱,下巴搭在他肩頭,手悄悄抹去被感動的眼淚,他怕自己再說話就會被秦慕瑯聽到哭腔,有點丟臉。
秦慕瑯抱緊他,說“我怕再不回來,有人會胡思亂想,沒心思上班,吃不下飯,接著又跟朋友喝酒喝到爛醉。”
宋昕琰頭埋在他肩頭,心底早已高興的不行,悶聲說“沒有這樣的人。”
秦慕瑯忽然舔他脖子,又嗅了嗅,鼻子蹭了蹭他的頭,說道“沒有嗎”
眼眶依舊泛紅的宋昕琰弄舔得有點癢,被感動的沒堅持住,說道“就一點點,不是很多。”
秦慕瑯說“先去刷牙洗臉,然后過來吃早飯。”
宋昕琰卻不愿意松開他,軟言軟語道“讓我再抱一會兒。”
宋昕琰一撒嬌秦慕瑯就受不了,任由他抱著,鼻尖在他額頭碰了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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