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部順著刀身往上看,出乎意料的持刀的是個容顏青澀的少,肩頭坐著一只酷似狐貍的寵物。
“雄英學生和英雄殺手關(guān)系密切的新聞,是誰爆的料”
崗部嘴角一抽,“小孩子別玩刀,你”
白鏡抿唇,冷漠的動了動手指,崗部脖頸上溫熱的液體淌下,遲鈍的疼痛襲來,崗部瞪大雙眼,毫不猶豫“我不知道名字,只記得是個穿著武士服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比你矮一點”
最后一句話取悅了白鏡,他利落的收起加州清光。
“很好。”
崗部嚇的摸了摸脖子,一抬眼,那奇怪危險的少年不知所蹤,只有大開的窗戶,崗部驚悚的探頭往下看,足足十八層他怎么上來的
狐之助搖擺著尾巴,“大人,您知道是誰”
白鏡冷淡道“藥研。”
根據(jù)崗部的敘述,很有可能是藥研,要么就是其他的短刀,只是他們怎么知道白鏡和斯坦因有過交集
白鏡微微蹙眉,降落在無人之地,使用刀帳,點上一滴指尖血,需找藥研的定位。
狐之助滿目驚嘆,“如此強大的精準控制,時政目前在位的審神者們,沒有誰能比得過大人您了”
“時政背棄我,是他們的損失。”
屬于藥研的紅點在四象圖上靜靜閃爍,白鏡模擬方位,確認了地點。
加州清光并未參與其他刀劍的叛主,被收于倉庫的他并不知道本丸發(fā)生的一切。
“他們?yōu)槭裁磿炎兡汶m然蠻橫無理討人厭惡,但也不至于遭到大規(guī)模叛變。”加州清光話語里對白鏡的嫌棄毫不留情,“你是不是刀解了三日月,或者一期一振”
白鏡并未被惹怒,反而稍稍驚訝,“你還懂這些”
加州清光羞惱“我又不是傻瓜”
“三日月身為天下五劍之一,號召力極強,幾乎是本丸的靈魂人物,我未被收入倉庫時,三日月就同你有過矛盾,你刀解了他,本丸的其他刀劍很容易潰散。”
白鏡慢條斯理“那一期一振又怎么說”
加州清光被白鏡考驗似得語氣噎的心口一堵,這個家伙
“一期一振是栗田口家的兄長。”
只這一句話便解釋了一切。
一期一振若被刀解,栗田口家的短刀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狐之助舔了舔爪子毛,不發(fā)一言。
白鏡順著定位極速前往目的地,聽了加州清光的分析面帶淺笑。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讓你當近侍才對,清光如此聰慧,讓我驚訝。”
這還是白鏡第一次直白的夸獎加州清光,刀身溫度上升,輕輕顫動,足以可見加州清光內(nèi)心的震動。
一個總將主人寵愛掛在嘴邊的刀劍,卻在這種情況下被主上第一次夸獎。
加州清光心情復雜。
在加州清光隨同白鏡去清繳暗墮本丸那件事后,加州清光就再也不奢望得到寵愛和夸贊了。
畢竟他的主上,可是連關(guān)系親密的同僚都狠下心斬落的無情之人。
更何況只是身為武器的刀劍
“但你錯了一點。”
白鏡眸色清冷,“從未有刀劍被刀解,我后來認真思索,那晚之前我只和一個人有過明面上的分裂。”
那振刀劍一向溫和穩(wěn)重,卻突然頂撞白鏡,和白鏡各持立場,也很怪異。
不消一刻鐘,白鏡離開了靜岡,在靜岡郊外靠近新干線的路邊找到了藥研。
他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白鏡停下腳步,但對方已然發(fā)現(xiàn)了他。
那修長的身影緩緩側(cè)身,漆黑的長袍拖曳在地,水色的發(fā)梢染上一層似乎被火燒的焦灼,泛著不詳?shù)暮谏麪恐幯械氖郑坪踉诘认乱话嘬嚨牡絹怼?
“一期一振。”
白鏡一字一句念出那振刀劍的名字。
一期一振的目光穿透濃重的黑夜直達白鏡眼底,曾溫和秀麗的青年,此刻全身被肉眼不可見的黑霧籠罩。
只有瀕臨暗墮的刀劍才會有這種象征深淵的顏色。
他怎么了
不,此時此刻,白鏡的疑問太多,而最主要的疑問“你們在謀劃著什么”
只有必須要去做,必須要達成的目的才能促使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嗯,一期歐尼哈哈哈太郎在暗處蓄力中明天入v萬更奉上四把刀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