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賀珩合上手中的密信,瞧著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的天色,道“來人,掌燈去正院。”
候在門口的明和聞言示意旁邊的小太監(jiān)去拿氣死風(fēng)燈,又親自提了一個垂珠宮燈,靜靜的站在旁邊,等著王爺起步
。
書房與正院隔著一個花園,賀珩走到花園邊上,看到假山石旁隱隱約約站著一個人影,白乎乎的影子瞧不清是誰,只隱隱聽到一個女聲念著一首詩。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
“誰在那”賀珩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人影,明明暗暗的燭光印得他瞳孔上多了一絲光亮。
“王爺”聲音一頓,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一個穿著淺色廣袖束腰袍的女人眼眶泛紅的跪在賀珩面前,她的發(fā)間只插著一支白玉釵,纖細(xì)的身影跪在地上,顯得楚楚可憐。
明和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王爺,開口道“云傾姑娘怎么在此處冬日夜寒,你病體剛愈,還是多穿些。”
賀珩勾了勾嘴角,瞧著云傾身上那算不得厚實(shí)的衣服,舉步繞過云傾便走,本覺得有些意思,可是瞧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突然又覺得沒什么滋味了,這還不如當(dāng)初她故作清高時有些味道。這清高的女人突然變得諂媚,總讓人覺得沒意思。
云傾看著王爺走開,咬了咬牙開口道“王爺。”
賀珩回頭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突然開口道“你可還記得當(dāng)初本王要收你做通房時,你如何說”
“奴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云傾抬起頭,看著賀珩,眼中滿是深情。
“那你現(xiàn)在又是做什么”賀珩饒有興致的把云傾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最后把視線留在那白皙的脖頸上。
“奴真心欽慕王爺,”云傾眼淚在眼眶中閃爍,“若知道會到到今天這一步,奴當(dāng)初就不該在王府留下。”
“嗤,”賀珩挑了挑眉,對明和道,“明日記得提醒本王,把這個女人提為通房,讓人送她回去,這大晚上的,別驚著人。”說完,轉(zhuǎn)身往正院方向走去,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云傾。
明和笑看云傾一眼,“奴才記著呢。”說完,便跟了上去。
待所有人皆離開后,云傾才站起身,擦干眼角的淚,睜大眼睛看著王爺離去的方向,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明亮。
賀珩踏進(jìn)正院,免了下人的通傳,直接進(jìn)了曲輕裾住的房間。一進(jìn)門,就看到曲輕裾手里拿著一枚玉葫蘆墜子在燈光下看,眼神是他不曾見過的沉靜,仿佛時光都停在了她的目光中。
他知道這枚玉葫蘆是王妃生母田氏留下的,這些日子王妃也一直掛在身上,見她這個樣子,以為她是在思念生母,便開口道“王妃,怎么今日還未入睡”
“王爺來了”曲輕裾把玉葫蘆掛回脖子上,起身走到賀珩面前,看了眼候在門外幾個熟悉的宮女太監(jiān),便笑著道,“今日這么晚了,以為王爺不會來了。”
“長夜漫漫,沒有王妃在身邊,本王可是無心睡眠,”賀珩上前把人摟進(jìn)懷里,埋頭親了親曲輕裾額頭,“來人,伺候沐浴更衣。”
大大的浴桶里飄著熱氣,水面上還撒著花瓣,曲輕裾被賀珩帶進(jìn)桶中,二人赤裸相對,在浴桶中體會一番何為肌膚相親。
賀珩手劃過曲輕裾白皙的胸,食指微勾了勾那小巧的玉葫蘆,低沉笑道“輕裾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說完,俯身含住那潤澤的唇,他不愛與女人親吻,但是與王妃這般親近,倒覺得有那么兩分滋味。
借勢坐在賀珩的屈著的腿上,曲輕裾伸手環(huán)住賀珩,把柔軟的胸靠進(jìn)賀珩懷里,一頭披散的青絲飄散在水中,映襯著那艷麗的花瓣,說不出的旖旎。
溫?zé)岬氖终苿澾^光潔的背,慢慢的往下,點(diǎn)燃了炙熱的火。
一場歡愉過后,兩人皆覺得十分盡興,賀珩隨手套上一件內(nèi)衫,彎腰把曲輕裾從有些涼的水中抱了出來,把人往床上一放,親自拿著布絹替她擦起頭發(fā)。
男人在jj滿足后,總是格外的溫柔,這一點(diǎn)特質(zhì)在端王賀珩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