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了,祁貝貝早早的醒了,躡手躡腳的出了病房門。沒有發(fā)現(xiàn)她出去的瞬間,祁君豪也睜開了雙眼。并且等她走了一段時間后,也跟了上去。
祁貝貝來到了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下,準備回去,然后路過護士站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護士,很眼熟,這才想起,是昨晚上抽血的護士,祁貝貝突然懊惱起來。
叫住那個護士,甜甜的說道:“護士姐姐,你能跟我來一下嗎?”
“我嗎?”那個護士問道。
祁貝貝點了點頭,護士走了過去,去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一臉懇求地說道:“小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昨天抽的血不是我的啊。”
那位護士瞬間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說道:“怎么了嗎?為什么不能說啊。”
“是這樣,因為我有點貧血,所以昨晚上沒有抽血,讓別人代替的,不想要家長知道。”祁貝貝解釋的說道。
“這…”護士支支吾吾道。
祁貝貝見護士這樣,便又開口了,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筆錢,你把嘴閉上,這樣總可以了吧。”接著就從錢包里取出一大筆錢來,遞給了護士。
護士看著這一筆錢,瞬間忘了自己昨晚上已經(jīng)說過了,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說道:“可以,我不會說的。”
祁貝貝又說道:“那樣最好了,我要是聽到一點關(guān)于昨晚上的事,你可就不好過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護士連忙諂媚的說道。
聽到護士的肯定的回答,才走回了病房。護士在角落里數(shù)著手里的錢,數(shù)完后,裝了起來。
她這才想到,昨晚上自己已經(jīng)說過了,拍了拍腿,想到‘不行,不能讓她們在討論這件事了。’連忙跑向了護士站。
護士走后,祁君豪慢慢的從一旁走出,想到‘沒想到自己這個假侄女,也是個能人啊。’接著也回了病房。
進了病房看見祁貝貝在嫂子邊上坐著,說這話。祁君豪并沒有拆穿她,而是冷笑了一聲,坐到了椅子上。
祁母看見祁君豪的冷笑,便問道:“怎么了嗎?”
祁君豪看了一眼祁貝貝才回道:“我剛才在外面看了一出大戲。”
“什么大戲啊?”祁母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祁君豪回道。
這時病床上的祁父醒了過來,祁母連忙過去,抓著他的手,哭了起來,祁君豪則是按了一下鈴,叫醫(yī)生過來。
祁母抹了抹眼淚,開口說道:“老公,你身體疼嗎?”
醫(yī)生進來給祁父檢查了一番,說道:“沒有什么大事,也是只能吃些流食,在床上修養(yǎng)一番,就會好了,不過好后,可能身體的免疫力會比較差些。但只要好好休養(yǎng)就行了。”
說完醫(yī)生就出去了。祁父虛弱的開口問道:“都沒事吧?”
祁母笑著回道:“都沒事,炎炎昨晚就醒了,現(xiàn)在是睡著了,貝貝和我就受了點皮外傷,不用擔心。”
祁父露出微笑,說道:“那就好。”接著扭頭看見了祁君豪,便又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公司和家里你要照顧好,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知道了,等你精神好點,我有事說呢。”祁君豪不在意的說道。
“什么事啊?”祁父問道。
“現(xiàn)在可不能告訴你,現(xiàn)在告訴你,你的病得加重了。”
“不會是你這小子又闖禍了吧。”祁父瞪著眼睛說道。
“我才沒有呢,行了,你趕緊休息吧。”祁君豪一副傷心的樣子。
祁父笑了笑,沒有在說話,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祁君豪說道:“嫂子,你跟貝貝回家換身衣服,在拿點洗漱用品過來。我先在這看著。”
祁母聽見后,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行,我就先帶貝貝回家,收拾一下,你就先在醫(yī)院,一會兒我們來換你。”
“不用那么急。慢點也沒關(guān)系的。”
“知道了,那我們就先走了。”祁母說完便拉著祁貝貝走了。
祁君豪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接下來要怎么辦。突然看見病床上有一根長頭發(fā),想著嫂子是短發(fā),那這就是祁貝貝的,便拾了起來,裝在一個袋子里,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拽了跟祁父的頭發(fā),分開裝。
想著,等她們回來,去醫(yī)院驗一下DNA。便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待著。
祁母與祁貝貝到家了,先是上樓洗了個澡,然后叫齊芳做飯,吃完飯,拿了一些洗漱用品,讓齊芳提著,接著又回到了醫(yī)院。本來祁母說讓祁貝貝在家待著,祁貝貝卻拒絕了。
祁母一臉欣慰的說道:“我家貝貝可真是懂事。”
她們回到了醫(yī)院,祁君豪先是去了另一家醫(yī)院,讓醫(yī)院加快速度的驗DNA,接著才回了家,換了一身衣服,吃了點飯,想到了女朋友,便開車去了劉秋雅家。
這時,劉秋雅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去祁靈靈家詢問她。門鈴就響了,劉秋雅打開門就看見了祁君豪,變開口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在醫(yī)院嗎?”
“我出來吃點飯。順便過來看看。”祁君豪回道,接著又問道“你在干嘛呢?”
“什么也沒干,不過我準備去祁靈靈家。”劉秋雅回道。
“祁靈靈?就是你說的那個同學嗎?”祁君豪問道。
“是的。”劉秋雅點點頭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祁君豪認真地說道。
“為什么要跟我一起去啊?”劉秋雅不解的問道。
“我想看看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