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簡當(dāng)然是刑炎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態(tài)度了,立即點(diǎn)頭說好。
不過到了第二天刑炎帶著羅簡一起去會見那位特種部隊的朋友時,羅簡才意識到他們出去玩的地點(diǎn)不太對勁。
一般來說出去玩不應(yīng)該是旅游、喝酒、吃飯、唱歌之類的嗎?為毛要去練槍場啊!?
羅簡一臉麻木的被刑炎和他那位朋友帶進(jìn)了一個練槍場,離部隊很近,這里估計有很多軍人在閑暇之余過來練槍,還有大部分的是退伍軍人;刑炎雖然說兩者都不是,不過貌似有這方面的愛好,他甚至有練槍場的會員。
不過,男人們似乎都天生會對這些武器有一種愛好吧,雖然羅簡覺得自己并不熱衷,不過在刑炎說要教他怎么用槍的時候,他還是高興了一把;隨后刑炎替他拿到了一把練習(xí)用54手槍,帶他去了靶場,還順便給他戴了一個耳罩。
“槍聲太大,保護(hù)聽力。”刑炎替他戴好耳罩,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小小的在羅簡嘴唇上啄了一口,立刻讓羅簡臉紅了。
“我首先教你持槍的姿勢。”刑炎讓他拿著那把手槍,準(zhǔn)備矯正羅簡的持槍姿勢,只是羅簡也不用聽刑炎說,他轉(zhuǎn)換了一下拿槍的手,無師自通擺了一個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持槍姿勢。
刑炎呆滯了一下。
羅簡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擺好架勢,將槍口對準(zhǔn)了靶場的靶子紅心,問刑炎道,“是這樣擺的嗎?”
刑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微笑著回答,“是,就是這樣,阿簡很聰明。”
聽到戀人夸自己,羅簡開心極了,差點(diǎn)沒扔掉手里的槍往刑炎身上撲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忍耐下來了。聽著刑炎在耳邊說讓他打開手槍保險,就可以直接開始射擊了。
其實羅簡完全不需要人教導(dǎo),當(dāng)他打開保險試著射擊時候,羅簡似乎沉迷在這種使用武器的樂趣里,以至于旁邊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其實是個新手,而他的射擊成績也非同一般的好,十環(huán)九中就是指他這樣的。
刑炎也不說話,就在旁邊看著,他的那位特種兵朋友過來了,看了看羅簡的成績,向刑炎詢問道:“你弟弟真的是新手?很厲害嘛。”
刑炎在別人面前都說羅簡是自家弟弟。
他微笑,“當(dāng)然,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才吧。”
那特種兵完全不相信,“絕對不可能,哪怕我隊伍里打槍最牛逼的都不能像他這樣……話說你以前似乎也是,第一次拿槍就用得很好,但也不像你弟弟這么厲害啊。”
刑炎目光溫柔的看著羅簡,執(zhí)著的回答,“我說了,他就是天才。”
——
第一次用槍讓羅簡感覺良好,不過從靶場上下來之后,雙手立刻紅腫不成模樣,羅簡哭喪著臉繼續(xù)尋求刑炎的安慰,刑炎不得不拿藥酒給他擦擦。
“誰讓你第一次玩就不停下來的,這是活該。”刑炎握著他的爪子給他擦藥酒。
羅簡似乎也覺得奇怪,疑惑的歪著腦袋,“我是不是天才過頭了,以前明明從沒有摸過槍械的說,但為什么用起來就感覺像是本能一樣。”
“沒什么不好的,這是一種天賦。”刑炎湊過來揉羅簡的腦袋,羅簡被他一揉,立刻把有的沒的事情都拋之腦后,蹭到他懷里靠著。
他們坐在練槍場看別人打槍。
劇烈的槍聲在耳邊回蕩著,羅簡發(fā)了一會兒呆,忽然問刑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刑炎溫柔的回應(yīng),“當(dāng)然,難道我們會分開嗎?”
羅簡稍稍瞇起眼睛,似乎有些心滿意足,偶爾這明媚陽光的天空會讓他有種自己還恍若如夢的錯覺,覺得自己似乎仍然還在做一個漫長漫長的噩夢,在噩夢里,他沒有辦法跟刑炎一直在一起。
不過,噩夢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的刑炎就坐在他旁邊的,心跳和溫度都如此清晰可見,他的氣息洋洋灑灑,羅簡覺得自己似乎和這個人融合在一起。
所謂幸福,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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