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震驚的看向鄭欣。
怎么回事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蘇秋也有些驚訝,他還未反應過來,腳后跟突然離地,被摟著自己的男鬼在一瞬間帶離了出去,登時距離鄭欣等人遠了許多。
只見人群中,鄭欣的身體突然暴漲,竟在一瞬間,身上布滿了肌肉
這
蘇秋一愣,看到鄭欣身上的一個刀疤,突然蹙眉,想起樓下的壁畫來。
蘇秋大學學的是游美,畢業(yè)之后和同學一起辦了個工作室,每日里就在家里畫畫漫畫,接一些外包之類的,平日里對細節(jié)方面比較敏感上心。
之前來到這里,蘇秋便基本將壁畫看了個遍。
現(xiàn)在鄭欣滿身的肌肉,以及那個疤痕,一下子讓蘇秋想起樓下其中一張壁畫里的男人。
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身上,也有這個刀疤長得一模一樣
這兩者有什么聯(lián)系
蘇秋沒來得及多想。
不遠處,鄭欣一聲接一聲大喊著,嗓子都啞了。
她似乎非常痛苦,直到最后,身上的肌肉不再增長,她才虛弱的停下了叫聲,但這個時候,鄭欣也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兩米五左右的巨人
她很快緩神,目光在小人兒一樣的人群中掃了一眼,卻見她最恨的蘇秋竟不知何時離她非常遠。
如果鄭欣要抓蘇秋,勢必要和侯文柏斗。
而她現(xiàn)在比較虛弱
鄭欣幾乎沒怎么猶豫,她眼神中帶著憎恨,忘了蘇秋一眼,干脆轉身,便朝著走廊那頭的婚房狂奔而去
眾人還沉浸在鄭欣突然漲出來的肌肉中不可自拔,見狀后知后覺地驚呼一聲。
侯文柏卻仍舊笑瞇瞇地站在原地,像是完全不擔心鄭欣進婚房。
待鄭欣即將拉開門時,侯文柏才高聲道“鄭欣,你就別掙扎了,乖乖跟我回去罷。現(xiàn)在的你長得實在太難看了,危正是不會喜歡你的門內世界會產(chǎn)生改變”
鄭欣充耳不聞。
然而,就像是侯文柏說的那樣,門內的世界并不像旁人想象的那般安全,鄭欣剛拉開門,里面反而從里面伸出無數(shù)只黑色的手,紛紛扯住鄭欣的身體
鄭欣大叫一聲,忙轉身想往回跑。
可現(xiàn)在,婚房的門已經(jīng)打開。
一張張巨大的黑色臉龐從漆黑的門內探出,那臉龐是沒有身子的,只在后面連著一條長長的脖子,它們發(fā)出尖細的笑聲,追逐著鄭欣,張開巨大的嘴巴啃食著鄭欣
“啊啊救、救命”
鄭欣大聲叫了起來。
她的腿部被三四張臉狠狠咬住
鄭欣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但她此時的求生欲望依然明顯,拼命的往蘇秋這邊爬
即便蘇秋等人距離她很遠,也仍舊能充分感受到鄭欣的痛楚與絕望
蘇秋微微蹙眉。
他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卻被身后的男鬼拉住。
蘇秋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空氣,他重新望向鄭欣那邊,低聲問“她是人嗎”
侯文柏的耳朵動了動。
男鬼的聲音響起“是,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蘇秋緩緩吐出一口氣。
于長東早已經(jīng)不敢去看鄭欣那邊的畫面,這一次,即便距離洗手間很近,于長東也沒能堅持住,他直接扶著墻,吐在了地毯上。
師嚴青面色蒼白,也將頭轉向一旁。
薄賢深吸一口氣,顫抖道“太、太可怕了。”
過了好一會兒,走廊那頭的聲音終于消失不見,而此時,鄭欣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不動了。
蘇秋做好心理準備,朝鄭欣看去,此時都她確實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從胸部往下,鄭欣的身體只剩下大半個白色骨架。
趴在骨架上的黑色臉龐們突然抬起頭,齊刷刷朝著蘇秋等人這邊看來
蘇秋心中一緊,身體繃緊。
他雖然平日里看起來很淡定,但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類,而那黑色臉龐,可是剛在他面前兇殘過一輪。
所幸,那些黑色臉龐僅僅只是看了看他們,并未作出什么行動,便慢慢退了回去。
婚房的門重新關閉。
嘭的一聲響,將眾人的神經(jīng)從剛剛的恐怖畫面中扯了出來。
走廊中再一次恢復平靜,只剩下鄭欣。
在場的人都還心有余悸。
于長東吐得昏天暗地,都快沒氣兒了。
師嚴青沉默一會兒,問“鄭欣還活著嗎”
沒人答話,也沒人敢過去看她是不是活著。
侯文柏用力拍了拍手,他鼓過掌,笑嘻嘻道“總算是把害死新娘的兇手給抓住了這下好了,再也沒人能打擾我的好朋友危正娶妻了接下來大家就去好好地睡一覺吧,等明天,我們再來商量一下,新的新娘該由誰來當。”
說完,侯文柏的目光在剩余的四名男人臉上一一掃過。
他露出愉悅的笑容,走到走廊中,抓起鄭欣的一條仍舊還有肉的手臂,哼著歌朝樓下走了。
鄭欣的半個身體在半空中,空洞的眼睛恰好看著蘇秋這個方向。
她渾身的白骨隨著侯文柏的腳步往前一拖一拉,即便是下樓梯,也仍舊沒有散架,但這樣反而更讓人覺得恐怖了,好似下一秒,她就可以憑借骨架站起身。
薄賢沉默了一會兒,顫聲道“青叔那張床上,能睡得下四個人嗎”
“當然”蘇秋剛開口,突然感覺自己的腰被男鬼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耳邊傳來男鬼不滿的輕哼。
蘇秋看著眼睛亮晶晶的薄賢,慢吞吞將剩下的話說完“不可以。”
薄賢“”
所有說話大喘氣的人都是魔鬼
作者有話要說 危正渣球說好和我秉燭夜談差點就跟別人跑了
蘇秋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隨機50個小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