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青春美貌年華的她,好像被某個變態(tài)給盯上了。
蘇白月越騎越快,拐歪的時候沒注意,磕到了墻,連人帶車摔了下去。
身邊竄出來一個人,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聲音清晰道:“媽媽,小心一點。”
蘇白月渾身一震,她抬頭,看到面前的青年。
比她高了整整兩個頭,生得俊朗帥氣。
只可惜是個傻子,她何德何能啊。
“媽媽,你沒事吧?”
臥槽,小兄弟你誰啊!我才二十二,怎么可能生的出來你這么大的兒子!而且你看年紀肯定比我大啊!
“媽媽,爸爸在找你。他好像要找到你了。”何生的臉上顯出復雜神色,“媽媽,你還是先跟我躲起來吧。”
“躲起來?”蘇白月小心翼翼地看面前的青年一眼,然后朝他招了招手。
何生乖巧的跟在蘇白月身后。
蘇白月十分慶幸自己摔倒的地方隔壁就是精神病院。
“大叔,他是不是你們這里丟的?”
一臉無辜的大叔:???
看了一眼招牌的何生:……扭頭就走。
……
成功擺脫了那位瘋子青年的蘇白月扶著自己的小電驢樂顛顛的回了家。
但當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蘇白月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
這種熟悉的變態(tài)感覺讓她渾身一震。但她確信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穿書任務中脫離出來了。
所以現(xiàn)在的她是真正遭到了綁架。
嘴里被塞了一個東西,蘇白月聞到一股甜滋滋的奶香味。
她下意識嘬了嘬,嘴里立刻就涌出一股奶。
香噴噴的就像是嬰兒最喜歡喝的奶粉。
喝得太急,她感覺有水順著自己的嘴角往下淌。
然后,有一只手順著她的臉往下摸。
抬起她的下顎,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扶了起來,放到一個冰冷的事物上。
蘇白月叼著嘴里強制性被塞進來的瓶瓶奶,用力哼唧,卻還是敵不過那個不知名人士的力氣。
她的胳膊和腿分別被綁在身后冰冷的事物上。
她的眼睛被蒙得死死的。
而且因為嘴里被塞了一個奶瓶瓶,所以連話都不能說。
“漏了。”耳畔處傳來酥麻麻的細啞聲,震得蘇白月一個哆嗦,纖細的身子緊緊蜷縮在一起。
繃得身上的緊縛感愈發(fā)強烈。
奶粉水順著小女人白皙纖細的下顎往下淌。帶著熟悉的甜香味道。
她被迫仰起下顎,感覺門臉上清淺的噴灑著一股溫熱黏膩的呼吸。
蘇白月只感覺有東西在她下巴上滑過。
跟濡濕的海蚌一樣。
她努起臉,從布條的下縫處看過去,清晰的看到一條舌頭。
“唔唔唔……”夭壽啊!你個死變態(tài)!
過于激動的蘇白月身體猛地往后一撞,嘴里的奶瓶瓶掉了,蒙在臉上的帶子也松散開了,露出一只迷蒙的大眼睛。里面盛著清晰的驚惶神色。
她怔怔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神色恍惚。
男人生得很好看。
他頭上頂著一個小揪揪,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正對著她的是一張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的盛世美顏。
男人身后是一大片鏡子,蘇白月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她坐在一張金光燦燦的龍椅上,用來束縛她的東西是粗綠色的藤蔓。
這藤蔓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綁在她身上,好像還帶著清晰的蠕動性,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對她無比眷戀。讓她忍不住的一陣毛骨悚然。
蘇白月的眼睛上覆蓋著的東西是一條抹額,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掉下來。細長的抹額尾部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能看到一個熟悉的標志。
而再往前看,她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個碩大的金絲籠。
從頭罩到頂,里面甚至還裝有旋轉(zhuǎn)樓梯。
“白月。”面前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正歪頭看著她。
他的唇角還沾染著絲絲白色奶粉水。
男人的眼眸純黑,盯著她的視線就像是要將她吞噬入腹。那種一種極致的熱愛。就像是尋覓千年,終于找到了摯愛珍寶。
蘇白月用力咽了咽口水,聲音澀澀道:“請問您劫財……還是劫色?”
作者有話要說: 休息了三天,好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