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fù)聽后臉色一沉,一雙眼光射寒星,腳下輕動,便到徐長老的面前,轟然一掌。這一掌蘊含了雄渾深厚的真力,徐長老被打得嘔出鮮血,退了數(shù)步不止。在場的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看著慕容復(fù)的眼神也逐漸變了,只聽慕容復(fù)道:“喬峰如何與我無關(guān),當若是惹惱了我,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這里。”黑眸殺氣大盛,長劍泛著凌厲的青光,冷冽的聲音仿佛能凍傷人的靈魂。
“我還從未見過想你如此狂傲的人,就算是你老子也未必有你這般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大漢,站在屋頂,身形魁梧,臉蒙黑布,只露出了兩中眼睛,慕容復(fù)眸色漸冷,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喬峰的生父,蕭遠山。蕭遠山將喬峰挾在肋下,長繩甩出,卷住十丈外的大樹,幾個起落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朱姐姐,你怎么樣了?”喬峰被劫走后,阿碧快步走到阿朱身旁,攙扶著她。看著快哭出來的阿碧,阿朱輕拍阿碧的手背,搖搖頭輕笑道:“我沒事,別擔(dān)心。”
“怎么可能沒事呢?”阿碧轉(zhuǎn)頭,看著對面不遠處的薛慕華,水眸帶著一絲祈求“五師叔,阿碧求你為阿朱姐姐醫(yī)治。”
“這…”薛慕華臉露難色。
“怎么,不肯?”黑眸閃過凌厲的冷光,慕容復(fù)把無崖子交給他的令牌擲向薛慕華。薛慕華接過,翻看后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復(fù),顫著聲說道:“這令牌你是如何得來的?”
“令牌是太師祖交給公子的。”
“好,我知道了,阿碧丫頭,將阿朱姑娘扶到這莊子里吧,我會為她醫(yī)治的。”薛慕華神情嚴肅,這令牌的重要性不下于掌門指環(huán),持令牌者可以命令逍遙派的弟子做任何事情。
“喬峰這是被人救走了?那我們還打什么?”人群中,一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將大刀丟到地上。刀刃撞擊地面發(fā)出哐當?shù)穆曧憽?
“打,為什么不打,不是還有一個南慕容再這里嗎?馬副幫主和玄悲大師的死與慕容復(fù)脫不了關(guān)系。”全冠清眼里閃過一絲厲色,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解開穴道,動彈不得。
“各位,薛某相信馬副幫主和玄悲大師的死與慕容公子無關(guān),既然喬峰被神秘人救走,英雄宴沒有辦下去的意義了,諸位英雄請回吧,感謝各位的到來,他日薛某必有重謝。”薛慕華拱手說道。
眾人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薛慕華的意思,既然發(fā)起人都不想打了,他們還打什么,瞧瞧和慕容復(fù)作對的人一個被打得半死不活,一個被毒啞了,他們還是早點回去洗洗睡吧,不要攪這趟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