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既然落入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你便,我是絕不會讓你進入還施彼閣的。”阿朱冷冷說道。
鳩摩智聽聞,臉色鐵青,“哼,你這丫頭片子脾氣倒是挺倔的,今天我就殺了你以泄我心頭之怒。”說完執(zhí)起右掌欲拍向阿朱的腦門。
“不可以,和尚,你不能傷害阿朱姑娘!你不就想要劍譜嗎,我給你就是了。”段譽見狀慌忙將阿朱擋住身后。
“小子,此話當真?”眼睛睜得大大的,鳩摩智狐疑的看了一眼段譽。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哈哈,若你早點交出六脈神劍圖譜,不就不必受這些無端之苦了。”
見段譽確實有把劍譜交給自己的意思,鳩摩智仰頭大笑,卻猛覺一股凌厲至極的勁風正在向向自己胸膛撲過來,不由愣了一下,隨后雙眼一凝,迅速恢復冷靜,施展武功正面迎上。只見一青一紅兩道身影在空中交織在一起。雙方互拼了一掌,掌力互相迸發(fā),在水中升起一道道水柱,鳩摩智被震得向后退后了幾步。
“公子!”阿朱驚喜地喚道,段譽順著她目光看去,只見來人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青色輕衫,面目俊美,腰懸長劍,瀟灑閑雅,飄然立于水面之上。
“公子?閣下可是慕容公子?”鳩摩智眼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和忌憚,從剛才對拼的那一掌來看,對方內(nèi)力深不可測,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正是,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閣下是吐蕃大輪明王鳩摩智?”慕容復看著眼前的紅衣僧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公子,那臭和尚他不安好心,公子要小心了。”慕容復的到來無疑是給阿朱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受驚的心安定了不少。
“阿朱,你和段公子先到參合山莊去,阿碧她在那等你們。”淡然的看了下阿朱和站在她一旁的段譽,慕容復緩緩說道。
“是,公子。”阿朱應(yīng)道,緊接著又轉(zhuǎn)頭對發(fā)呆中的段譽說道:“段公子,我們走吧,有公子在,這臭和尚不敢對我們怎樣了。”
“額…哦。”段譽傻傻的點了點頭,便與阿朱劃船離開了。
“慕容公子,小僧與令尊是至交好友,聞知他逝世的噩耗,特地從吐蕃國趕來,要到他墓前一拜。小僧曾與慕容先生有約,要取得大理段氏的劍譜,送與慕容先生一觀。今日便是來踐行此約的。”
慕容復自然知道鳩摩智心里打的小算盤,搖搖頭說道:“堂堂大輪明王也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嗎?”
鳩摩智一愣,隨即笑道:“當年慕容先生與小僧約定,如果小僧取得六脈神劍劍譜給他觀看幾天,小僧便可在尊府的還施水閣看上幾天書。”鳩摩智此番來到姑蘇,無非想見到慕容復商議這件大事,哪只正主沒見到,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zhuǎn),他到現(xiàn)在還窩了一肚子火呢。
“家父倒是沒有和我說起這件事,僅憑你一面之詞,你覺得我會讓你進還施水閣”慕容復薄唇微勾,面色冷然的看著鳩摩智。
“慕容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還能騙你不成!”鳩摩智漲紅了臉,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在你是家父的舊識的份上,我們來比試一場,如若你贏了,還施水閣任你進出,無須附贈六脈神劍劍譜作為交換,但若是我贏了的話,你便離開燕子塢。”慕容復不咸不淡的說道。
對于鳩摩智,慕容復可以說是了解的不少,就拿武功來說,鳩摩智絕對屬于超一流之境,最大的絕學是火焰刀,可將虛無縹緲的掌勁凝刀刃之利,傷人于無形之中。鳩摩智和前世的他有一個共通的毛病,那就是一樣的高傲自負,不然也不會一時大意被段譽吸走內(nèi)功,武功盡失。現(xiàn)在他剛突破不久,想要試試自己的實力,無疑鳩摩智是個很好的人選。
鳩摩智思索一頓,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慕容公子都這樣說了,小僧便與你斗上幾招。”雖說鳩摩智過分執(zhí)著至高武功,但能與強者一戰(zhàn),他亦是很興奮。從剛才與慕容復對拼的那一掌的威力來看,慕容復的武功絕對不在他之下。
“那么開始吧。”慕容復勾唇一笑,拔出懸在腰間的長劍,劍尾的劍穗隨風飄動,在陽光的照射下,劍泛著青光,而劍上的“龍城”二字更是耀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故事修改完畢,一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