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臨風山上來還有其他強橫的妖獸
沈白對劇情太過模糊了,大劇情都清楚,小劇情什么的,很是模糊。
想到此,沈白立刻快身幾步,朝著那怒吼聲過去,他站在一方高樹上,借著樹葉遮擋身形,卻是被一陣火光晃了晃眼睛。
只見入眼十里,都被一片大火給焚燒得干干凈凈,正中心有著一頭妖獸,那妖獸虎頭蛇尾,身高數(shù)長,火紅色的毛發(fā)仿佛燃燒著的烈火。
沈白捏著下巴想了很久,還是沒想起這妖獸叫什么,主要當初設(shè)定又多又復雜,妖獸類他倒是列出了個排名,可惜就襯托出了某位反派的坐騎是多么的牛逼叉叉,其余的,呵,屁都沒個關(guān)系。
而那妖獸對面,就是浮在半空中一人,那人身上一襲黑色長披風,一襲長發(fā)不束仍由飄蕩,倒是有著幾分書香溫和氣息,可惜此刻卻也有些狼狽,身后倒了一片的人,還有那已被烈火把衣服給燒得差不多的墨里跟墨眉。
沈白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疼,這兩人都快被燒沒了。
“無意冒犯,又何必咄咄逼人。”那人正是墨軒,此刻已是金丹修為,但對上這妖獸,卻只能五五對開。
“人類,那靈獸是我的,滾”那妖獸怒吼,對著墨軒張口就是好幾個火球噴去。
墨軒持劍擋在前,估計身后數(shù)人,豎起一方屏障,那火球來勢沖沖,那屏障全是真氣所化,竟也有些承受不住。
沈白挪了挪腳,然后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繼續(xù)觀望。
然而余光下無意的一瞥,沈白卻突然發(fā)現(xiàn),就在那旁邊,竟也趴著一個人影,只是那人影氣息壓得極低,而且還格外眼熟。
豐天
對了,沈白突然想起這段幾分劇情,當初正是墨家人封山,豐天潛入山內(nèi),然后趁著墨家人被山中妖獸牽絆,于是坐收漁利,潛入那火山入口,然后偷偷把靈獸給帶走。
之所以對這段劇情模糊,是因為沈白特么根本就沒寫墨家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被牽扯了,他的所有的劇情,全特么甩在主角身上了。
沈白不敢出面,只能跟豐天一樣,趴在旁邊看好戲。
那墨軒似乎有些招架不住,抬頭,寬大衣袖被吹起,黑色的披風仿佛在顫抖。
“畜生,再攔路,我也不留情了。”
那妖獸仰頭大笑,眼底輕蔑,“人類,死吧”
墨軒嘴角一抹嗤笑,然后祭出一道法器,那法器乃是一方旗幟,只是一揮,仿佛無數(shù)怨氣呼嘯而來。
攝魂幡
原來,這個時候墨軒就已經(jīng)暗修了魔道么。
不對,按照這位的性子,估計在這里的所有見過攝魂幡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沈白莫名的,縮了縮身子,生怕一不小心就露餡了,想到此,沈白也下意識的朝著那豐天看去。
對方卻仿佛心有所悟,突然抬起頭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沈白對著豐天眨了眨眼睛,討厭了啦,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了啦
豐天
而也正是此時,那墨軒幾掌朝著那妖獸打去,妖獸被攝魂幡弄得格外狼狽,活生生吃了這幾掌,直接嘔出一大片的血。
“人類,此仇必報”那妖獸明白自己落了下風,深知人類對妖獸一向不會手下留情,吐出好幾口火球,然后轉(zhuǎn)身揮起翅膀,掀起巨風立刻飛騰上天,朝著遠處逃命而去。
而那墨軒,卻也是忍不住嘴角流下一抹鮮血,他拿出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干凈。
回過頭,底下全是一片驚恐的眼神。
墨家人來了不少,此刻皆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墨軒,也不知道是誰,哆哆嗦嗦喊了一句。
“墨軒,你竟然修魔”
墨軒卻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入目皆是一片冰冷。
“修魔又如何,我做事皆由本心。”說完,墨軒理了理袖子,臉上卻是一片詭異之色,“既然你們知曉,那我也留不得你們了。”
突然,墨軒暴起真氣,伸手一揮,那攝魂幡朝著眾人揮去,道道怨氣鬼混跑出,竟然能夠活生生啃食人肉。
不過片刻,那些墨家人竟然全部死于攝魂幡下,而那攝魂幡,又染上了一片的怨氣。
等墨家的人解決得差不多了,墨軒才回過頭。
“熱鬧看完了,兩位還要躲到什么時候,嗯”墨軒回過頭,對準沈白跟豐天方向就是一指。
“碰”
沈白趕緊跳下,他剛才所待之地,卻直接爆裂開來,參天大樹直接被攔腰折斷,落下一大片的樹葉。
現(xiàn)身之后,沈白下意識的朝著豐天看去。
不行,絕對不能讓墨軒跟豐天對上,特么這是只斷袖啊
想到此,沈白直接朝著豐天猛撲過去,抱住豐天的大腿大喊“少俠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沈天天嗎”
豐天
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