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種以家族做單位的妖怪,族群里還有不止一只實(shí)力不錯的妖怪,那它們的勢力不容小覷。即使張家千百年來沒有怕過哪個妖怪,但要對付這么一個家族的妖怪,卻不是她們兩個小輩能夠解決的。
只要落下一只沒有清理干凈,那都是后患無窮。
不過,似是這種害人的妖怪,還是不能姑息,張瓊穎比較傾向于發(fā)消息回去,讓道協(xié)再派人來,一窩端了這群害人的妖怪。
張瓊穎盤算著怎么一絕后患,但張瓊欣看著這只哭德慘兮兮的黃鼠狼,哪怕之前在它身上吃了虧,這會兒也有些心軟。
黃鼠狼就長相而言,其實(shí)也挺可愛的。
就在這時,被法索禁錮同樣變成了原本大小,不過本體依舊要比哭唧唧的黃鼠狼大了好幾圈的一只黃鼠狼掙扎著人立而起,小黑眼珠憤怒地瞪視著哭唧唧黃鼠狼,滿含怒氣地吱吱起來,仿佛正在訓(xùn)斥那只黃鼠狼。
那只黃鼠狼噙著兩泡眼淚,哽咽了一下,忽然口吐人言,委屈又憤怒地喊道“這是我的錯嗎吱明明是那個小王八蛋的錯吱吱”
錢琮清傻傻地張大嘴巴,抓著劉柯外套用力擦臉的動作就是一頓。
黃鼠狼,說人話了
“吱吱吱吱”被淚包黃鼠狼拿話一懟,大黃鼠狼更加生氣了。兩只小爪子憤怒地對著淚包黃鼠狼揮舞著,吱吱聲無比洪亮。
“吱。”另外一只大黃鼠狼抬爪搭在同伴的肩膀上,似在安慰。
大黃鼠狼扭臉看向同伴,指著淚包黃鼠狼的爪子沒有放下,繼續(xù)有些惱怒地吱吱了兩聲。
隱匿在暗處的林徽真忽然覺得這一幕竟然有些熟悉,嗯,初中的時候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見到過,某某被找家長的學(xué)生,憤怒的家長,試圖以和平方式解決爭端的班主任。
林徽真擼黑貓腦袋的動作更快了。
黑貓鹵蛋一肉墊拍開林徽真的手,抬爪捂住了腦袋,圓溜溜的貓眼不滿地瞪向林徽真。
要禿了
林徽真手指下滑,開始撓黑貓的下頜。
真是的
黑貓鹵蛋掙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瞇起了眼睛。
真是難以拒絕人類這樣的示好咪嗚。
張瓊欣戳了一下被那只急眼大黃鼠狼的后背,換來大黃鼠狼憤怒地瞪視后,張瓊欣理虧地收回手,眨了眨眼睛,道“抱歉啊,沒有學(xué)過黃鼠狼語,能說人話嗎”
可能是張瓊欣的語氣里帶著那么一點(diǎn)小驚嘆,可能是煉氣期的妖怪腦容量還不是很大,那只大黃鼠狼睨了張瓊欣一眼,頗有種“行,老子遷就你們這群愚蠢人類一回”的架勢,也說起了第二外語來,扭臉沖淚包黃鼠狼訓(xùn)斥道“伍零是你崽子吱,你沒有將伍零教好了,難道不是你的錯吱”
被大黃鼠狼這么一說,淚包黃鼠狼更委屈了。它用力地用爪子拍著地面,尖叫著吼道“伍零不是我想要的吱我說我不要娶黃香香,你們非讓我娶我說我不要崽子,你們非得讓我要現(xiàn)在那討債的崽子闖禍了,你們還非讓我善后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啊嗚嗚吱吱吱”
眾人“”
大黃鼠狼尖聲道“住口肆玖,身為老祖的幺兒,怎么可以又一次散布不婚言論你知道這對我們黃家的開枝散葉是多大的危害嗎”
黃鼠狼表示,多子多福,像是這種不想結(jié)婚的黃鼠狼,有一只揍一只
淚包黃鼠狼肆玖哭得更慘了“叁陸,你就是看不慣我自在逍遙所以整天攛掇爹,害得我現(xiàn)在被一窩崽子拖累嗚嗚吱吱。”
“行了,肆玖,你別哭了,什么樣子,丟盡了我們黃家的臉。”另一只大黃鼠狼沉穩(wěn)地開口道,“老叁陸,你也少說兩句,阿玖這不是剛被打吐了嗎,老弟還小,回頭揍兩頓就好,別浪費(fèi)口水了。”
淚包黃鼠狼肆玖“嗚哇哇吱。”
眾人雖然無語,但也從三只黃鼠狼的對話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張瓊穎皺了皺眉,看向淚包黃鼠狼,道“之前向夏芳麗同學(xué)求親的黃鼠狼,不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啊。”淚包黃鼠狼肆玖哭得慘不忍睹,“黃香香就是黃鼠狼中的母老虎,我哪里敢出軌找小三啊。”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深藏功與名的主角
林徽真不用謝o ̄︶ ̄o
錢琮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了我要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黃鼠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要瘋了啊qaq
這窩黃鼠狼有一只逗比,整群黃鼠狼的畫風(fēng)就跟著跑歪了:3」
有親一直疑問c的事情,就是季蕪修啦,前文提過,血河派掌門,至于他什么時候出場一邊是嘿嘿嘿悄悄埋下的線,一邊是嗷嗷待哺渴望真相的你們,作者菌也很為難啊。其實(shí)有的親已經(jīng)猜出點(diǎn)了什么,但按死了埋的線是作者菌最后的倔強(qiáng)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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