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柏溪已經(jīng)來了,要不就先過去吧!到了目的地再與你細(xì)說。”李剛說道!
陸淵也覺得有理,便同三人一道趕著羊群朝鷹飛巖出發(fā)了。
鷹飛巖海拔五千四百多米,乃陸村最高峰,沒有之一,因峰頂如獵鷹凝視大地而得名!
陸淵幾人大約行了兩里路,來到鷹飛巖,由于陸村平均海拔皆在四千米以上,而鷹飛巖所在的陸石山脈平均海拔更高,皆是五千米左右。
因此,雖說海拔五千四百米,可從陸淵等人的位置向上攀登,也就幾百米罷了!
四人很快將羊群趕進山里,不過幾人并不忙著離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陸海出口說道:“走吧,羊群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不用擔(dān)心,我爸經(jīng)常在此放牧,羊群進山后傍晚才會回來!”柏溪說道!
“陸淵,你父母有在此處放過羊嗎?”李剛好奇的問道!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本人從未來此放過羊,不過我家的羊與柏溪家的羊群經(jīng)常性一起,應(yīng)該不會半道回來。”陸淵說道!
“先別管了,辦正事要緊!”陸海說著,便朝著鷹飛巖頂走去。
在陸海和李剛的帶領(lǐng)下,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鷹飛巖頂,同時陸淵也見識到了兩人所說的美味。
見此,陸淵不得不感嘆花腰蜂的智慧了!這蜂群竟然將基地建在了“鷹嘴”上,而鷹嘴與鷹頭之間隔著一個階梯,只有下去才能碰得到蜂巢。
若是沒有蜂群的威脅,下到鷹鼻的位置并不難。
“打算如何做?”柏溪問道!
“我們現(xiàn)在有四個人,以三人之力拉另一人并不難,為了更保險還可以將另一端系在樹上。”李剛說道!
“確實是個好法子,只是誰下去呢?”柏溪道!
“雖然是三拉一,但下去的人顯然越輕越好!”李剛不假思索的說道!
聞言大家相互打量了一番,這身材這高度,并沒有多大差異……
陸淵思索著,下去之人顯然是最危險的一個,說什么也不能是自己。
此刻局面已經(jīng)僵住,接下來應(yīng)該是亮體重的環(huán)節(jié)了,看來是時候使用大招了……
“既然是我提出來的建議,我下去好了!”李剛隨口說道!
這讓陸淵徹底松了一口氣,而柏溪與陸海卻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這讓陸淵非常的疑惑,他甚至懷疑下去才是最保險的選擇。
不過,陸淵并不打算與之一爭,畢竟拉繩子的可是有三人,再說即便蜂群不對李剛下手,而是朝他們?nèi)艘u來,他們是可以跑的!
李剛從一塊石頭下面取來一條長繩,給自己打扮了一番,隨后又將繩子的一端緊緊的綁在樹上。
“果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陸淵微笑著說道!
“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的事情,我可不敢大意。”李剛說道!
“另外,我先自個兒下去,待我拿下蜂巢后,我扔掉棍子的瞬間,你們就向上拉!”
“明白!”陸淵三人同意的點點頭。古有摔杯為號,今有扔棍為號!
李剛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緩緩而下,而陸淵三人皆是在尋找好的著力點,有了好的著力點才好用力!
陸淵站在最前方的位置,離懸崖不過咫尺之遙,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將之吹走!
遠(yuǎn)方的天際突然暗了下來,陽光一下子躲進了云里,這已是冬日,下雨顯然是不太可能,難道本年的第一場雪即將到來?
老道士陸淵家一別后,并未離去,而是在村里幫人算命混口飯吃,此刻他正與人交談著!
突然,老道抬頭看向天際。
“高原天氣本就陰晴不定,道長不必過于在意,冬日迫近扔幾瓣雪花實屬正常!”龍言和隨口說道!
“不不不……血龍?zhí)祀H,可謂是極兇之兆,搞不好是會死人的!”道士說道!
“生老病死,何須在意!”龍言和一邊挖著地,一邊說道!
“這可不是死一兩個人那么簡單……”道士說完掐指一算,頓時大驚失色,拔腿就走。
龍言和并不在意道士的此番舉動,繼續(xù)干著農(nóng)活!
道士來到了陸淵家,然而陸淵家門房緊鎖,顯然已經(jīng)出去了。
道士來不及細(xì)想,再次掐指演算,同時觀看著天邊那一條長長的,由紅云構(gòu)成的線!
道士出了陸淵家院子,直奔鷹飛巖而去!
“不是吧!下雪了!”陸海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就是下雪嗎?你嘰嘰喳喳個啥呢!李剛還在下面呢,都認(rèn)真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柏溪連忙說道!
陸海聞言算是收回了心思,柏溪說的沒錯搞不好是會死人的,若是因為出手不及,導(dǎo)致李剛被蜂群蟄死,那責(zé)任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