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有意思,唐清可不覺得,她簡直要被氣死了,被自己。她悶在浴缸里,等著她聽到門外的人下了樓,才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自己的小兄弟。
“骨氣呢骨氣呢”
“青天白日的,要點兒臉行嗎學(xué)什么不好非要跟海迪那個種馬aha學(xué),之前比了個大小就讓你膨脹了是嗎”
“要不是切了你沒有辦法尿尿,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再看再看我就”
唐清罵了半天,最后還是屈服于小兄弟的固執(zhí),握手達(dá)成了和平協(xié)議。
她想,這種說教是沒有用的,這不怪小兄弟,得怪她的眼睛還有手,干什么老去看人家,干什么硬要撩,撩出火了就把責(zé)任賴到小兄弟身上,這怎么行
再說了,今天她過來,不就是想要“幫助”上校解決問題的嗎助人為樂的嗎
這么想著,心里好受了一些。
洗完澡,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過來,又不好意思直接出去或者喊人,畢竟剛剛還發(fā)生了那么尷尬的事情,于是打開手環(huán)給霍頓發(fā)了消息。
霍頓就在隔壁臥室,正拿著體溫計測量體溫,看到唐清的消息后,高聲回了一句“自己過來換”
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唐清回道“你幫我拿過來一下”
喊完半天沒有回應(yīng),她又叫了一聲。
“你一個aha怎么比我還講究”霍頓拿著衣服過來敲門。唐清從門縫里把衣服拿進(jìn)去,然后快速又鎖了門。
“我跟你又不一樣。”唐清拿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小聲嘀咕,“我可是女的。”
霍頓在門外回“女的跟男的有什么不一樣嗎不都是aha,就多了個胸而已,而且我看你多了也跟沒多一樣,看不太出來。”
唐清“”她努力告訴自己不要跟一個oga一般見識。
“一會兒你洗完出來后到我的工作間來,我有話跟你說,我的書房在一樓的,餐廳旁邊。”霍頓說完下了樓。
他剛剛測量了自己的體溫,要稍微降低了一些。發(fā)情期期間體溫會升高,要是久高不低,很容易身體出現(xiàn)問題。
本來他是準(zhǔn)備如果唐清不來的話,就給自己注射抑制劑。雖然他早早做了手術(sh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但這并不代表他對此一無所知。
昨天稍微感覺到身體不對勁、體溫有些升高的時候,霍頓就立馬告知了夏爾老太婆,讓她派機器人送來了抑制劑。
那個老太婆雖然人損嘴毒,但是必要的時候還是不掉鏈子。
在軍區(qū),一個oga的發(fā)情影響有多大誰都明白,就算霍頓祛除了腺體并且這次只是被藥物催發(fā)的發(fā)情,但依舊沒人敢冒這個險。畢竟除了霍頓這一個奇葩以外,h軍區(qū)還沒有第二個oga,誰也不知道祛除了腺體的發(fā)情和沒有祛除的差別在哪里。
如果唐清愿意給他做“解藥”那當(dāng)然是最好,如果不愿意,他也有抑制劑,只不過過程困難一些罷了。
但這些都不是他主要關(guān)注的問題,最主要的問題是
這一周發(fā)情期期間,他不能夠出門,也就是說,他肚子的小蝌蚪得換個時間去弄掉了。可問題是,如果換了這個時間,醫(yī)生只能到一個月以后才約得上了。
雖然他不介意帶著小蝌蚪上機甲上逛兩圈兒,養(yǎng)上一個月,但不代表唐清也愿意,不管怎樣,他還是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對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