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懿這副神態(tài), 嘖嘖, 許錦語都不由得夸贊一句陸懿這招欲拒還迎用得極秒, 得虧她不是原宿主,怕是都要被陸懿這番情意給迷花了眼。
她瞇眼一笑:“這樣才乖嘛。”說完之后, 纖手利索的在陸懿的臉上揩了一把油,又見著陸懿對她并沒有任何抵觸的情緒, 更是撒了歡似得蹂躪著眼前這張絕美的皮囊, 眼底甚至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一股癡迷。
顯然,她喜歡的不過是他這一副皮囊而已。
想到這里陸懿眼底的光輝忍不住黯淡了些,只可惜許錦語全當(dāng)做的視若無睹。
她就是要給他一個錯覺,她迷戀的不過是他這副尚好的皮囊而已,然后讓他心安理得
“許小姐,摸夠了吧?”這語氣里顯然有些了慍怒, 她瞥了眼他眼底的不耐煩, 笑鬧了嘟囔了聲:“還不夠。”順勢蜻蜓點水一般的將一吻落在了他的棱唇之上,見著他微微呆愣的模樣,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魔爪。
這番濃情蜜意著實讓陸懿的耳垂忍不住有些泛紅, 許錦語就跟挖了個寶藏似得,往他又湊近了些, 眼睛珠子一動不動的鎖在了他的耳垂上,接著又靠近了些朝著他的耳垂呼了一口熱氣, 撩拔在他的耳旁:“陸懿, 你害羞了。”
這話簡直是言之鑿鑿, 陸懿聽到這里忍不住避開她炙熱的眼神, 強裝鎮(zhèn)定道:“許小姐你看錯了。”
這許小姐來許小姐去的,許錦語聽得著實煩悶。
“我沒看錯,還有你以后不許叫我許小姐一類的。”她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眸,口中的霸道盡顯,見著陸懿怔了三秒。
許錦語這才笑開了花,不過口里霸氣一點都沒有減少:“以后叫我錦語,如果你不叫的話,我可是有各種的手段讓你心甘情愿的這樣做。”
她咧開了嘴,小虎牙微微露了出來,像一只齜牙咧嘴的小老虎似得,雖然兇巴巴的,可這眼底卻帶著無限的柔情。
陸懿看著眼前明媚的許錦語,越發(fā)的不想讓她失望,下意識的喚了聲:“錦語。”出聲的一瞬間,連他自己都倍感驚訝。
至于得逞的許錦語,像是只小狐貍般瞇眼笑得越發(fā)得意,忍不住朝著陸懿又靠近了些,一個吻順勢又落在了他的臉側(cè),耳邊是她異常得意話:“表現(xiàn)的不錯。”
陸懿立馬收斂住眼底的柔色,恢復(fù)了平日里的順利,許錦語見著調(diào)教的差不多了才說了句:“你這幾天就在這兒好生休息,細雨樓那邊暫時就不要去了,你放心今后我會保護好你的身份的。”
“好。”陸懿回道。
許錦語將一切交代妥當(dāng)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還沒等到認義子的宴席開始,陸鴻飛就帶著一幫人急匆匆的趕到許家,但這一次可不是抱著別有的想法,傳出來的消息則是。
原本的義子居然是陸大帥失散多年的親兒子陸懿。
見著陸大帥一臉驚喜又哀傷的模樣,許錦語頓時一驚:“什么?你說陸懿是你親兒子?”
陸鴻飛一瞧著許錦語的模樣,忍不住老淚縱橫:“第一眼見的時候,我就覺得熟悉,懿兒跟他母親有七八分像,但我又不敢確定,這一日連番調(diào)查一下,確定無疑。”
許昊天也震驚了,沒想到還真是夠有緣分的,趕忙沖著劉小天道:“小天,快去把陸少爺請過來。”
此時的許錦語陷入了震驚之中喃聲道:“真沒想到啊。”
陸鴻飛趕緊說道:“是啊,許小姐的大恩大德陸某沒齒難忘,至于什么軍餉之類切勿再提了。”嘖,這話從陸鴻飛的口里說出來,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看來,只怕是陸鴻飛見著陸懿被她看上了,干脆認了陸懿,到時候兩家聯(lián)姻,加之許家又沒有子弟,盡數(shù)家產(chǎn)都落在她許錦語一人身上。
嘖嘖,要不是提前知道這些人的真實面目,她還這能相信這個陸鴻飛的鬼話。
說完這句話后,陸鴻飛遞給了手下張副官一個眼神,見著一行人就將幾擔(dān)子的金銀財寶全都提了上來:“這些就算是聊表謝意。”
許錦語面露笑意不緊不慢道:“陸大帥說什么話,既然您跟兒子重逢,到時候必然隆重一番,這軍餉我們許家就當(dāng)做為您添一份心了。”
話音剛落,陸懿便從門外走了進來,陸鴻飛趕忙迎了上去,噓寒問暖道:“懿兒,還還記得父親嗎?”陸大帥的聲音顫顫的,帶著一股躡手躡腳不知所措。
這話說得,讓陸懿整個人的猛了,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異樣,滑入了陸鴻飛眼底,不用多說真情實意他全都看得。
許錦語見著他的模樣,趕忙笑鬧道:“陸懿,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陸大帥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將這原本有些凝滯的氛圍帶的稍微活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