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陸懿方才覺得眼前的她是如此的嬌小,他若是一個轉(zhuǎn)身就能將她全都環(huán)在懷中,還沒等著他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逐步散開,她似乎在剝奪著他的呼吸,即便是他怔住的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或者是如何拒絕。
她兇狠地像一只小獸,貝齒咬在了他的下唇瓣上。
刺痛感逐步散開,他下意識想要一把推開她,只可惜許錦語這只樹懶將他抱得嚴絲合縫,根本不給他使出力氣的機會。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得逞般的快意,接著有重重落在一吻,引開了陸懿一陣的反抗之后,更是莫名其妙的將這個吻延伸到了一個激烈的狀態(tài),他想要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經(jīng)過激烈的斗爭之后,兩人才‘難舍難分’地脫離了彼此。
陸懿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亂了,下意識躲避著她眼底得逞的笑意,接著沉聲道:“許小姐,你”
“別跟我提什么三從四德,我告訴你本小姐打小就在國外長大,我接受的是自由奔放,坦誠的表露自己的心意。”許錦語的話說得理所當然。
說實話,許大小姐這表達愛意的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
“這件事我會選擇忘記的。”陸懿的神色變得有些沉冷,他的聲線逐步收回了碎亂變得沉穩(wěn),穩(wěn)到許錦語都快有些懷疑剛才那個吻究竟有沒有什么用。
“忘記?我可要你好好記住。”說完之后,她方又湊近了些,趁著陸懿不注意又是將一吻落在了他的唇齒之間。
突如其來的霸道直接將陸懿的唇瓣咬出了血,她包著笑意,磨牙霍霍的模樣別提多得意了,許錦語得逞后立馬放過他接著大言不慚道:“我要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人。”眉眼里就跟裝著滿天的星辰一樣,耀眼的讓人有些不敢褻瀆。
他突然明白,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能夠得到上天的恩賜,而有些人注定落入塵埃里,但但憑著這一抹耀眼,便是讓不少人自慚形穢。
說完之后,許錦語便不再看他,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的房間,瀟灑來瀟灑去,似乎剛才那個癡情的女人就是昨日的泡影而已。
而此時僅剩下陸懿一人,捂著唇若有所思的看著許錦語的背影,沉默了些許嘴角的弧度卻不知怎的微微有些上揚,似乎在印證著他有些變化的心思。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他,或者說讓他不覺著厭煩
自從許錦語那日大膽一吻后,便又消失得無影無常,至于陸懿倒是每日在細雨樓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工作,隨著陸懿在鳴玉公子的名頭越來越大,不少人慕名前來細雨樓聽他一曲兒。
不過更有人好奇這鳴玉卸了這濃妝艷抹后究竟是何種的模樣,不過出于對身份的保護,陸懿在這方面很是謹慎。
謹慎到最后,甚至是到了家才將臉上妝容卸下來。
不過這段時間,外灘卻出了個稀罕事。
平城的軍閥陸大帥要收個義子培養(yǎng),不過傳來傳去卻沒有任何人知道這義子究竟是何種來頭,有人說是官宦子弟,有人說是政壇新秀,更有人說是陸大帥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私生子。
這一下可是眾說紛紜。
陸大帥揚言道本月中旬就要給義子舉行盛大的歡迎派對,而眼見著離著月中越來越近,那義子信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泄露,整個外灘的人都對著義子越發(fā)的好奇。
在陸懿聽聞后,坐臥不安的同時,許錦語總算是在陸懿跟前露了面,而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多言什么,直接拉著他到了許家的大宅。
這還是兩個月來得頭一次,陸懿盯著金碧輝煌的許府的門宅忍不住問了句:“許小姐您這是?”
這話問得極為生疏,似乎這半個月前兩人的甜蜜全都化為泡影,許錦語倒也不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