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移步過去查看的那幾秒鐘,軒昀霆一躍而起,直接將身邊的男子,撲到在地,同時,一掌砍在了男子的后頸上。
男子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就什么都不知道地暈了過去。
金梟在男子落地之前,接住男子的身體,以防止發(fā)出大的聲響。
軒昀霆將男子的槍,從他手里抽出后,一個前滾翻,直接就到了房子前的臺階下。
金梟將被打暈的第二個男子,處理好,才跟了過去。
現(xiàn)在,負(fù)責(zé)在這里看守的人,就剩下一個人了。
軒昀霆不再猶豫,通過男子的腳步聲,判斷他走到了臺階邊上。
他頭都沒抬,抬起右手,一把抓住男子的右腳踝,一個使勁,直接將男子撂倒在地上。
男子自然反應(yīng)的一聲吼叫,剛要從嗓子里發(fā)出,就被軒昀霆一下捂在了嘴里。
金梟手腳麻利的上前,同樣的,一招將男子坎暈。
隨即,將這名男子也拖入了樹叢里。
通過兩個人一系列的行動,軒昀霆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里沒有暗哨。
不知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還是他們太自信,不相信軒昀霆能從這里,把陳墨救走,反正,這里就是真的,只安排了三名男子,看守房子。
不再多想,軒昀霆現(xiàn)在除了爭分奪秒外,還擔(dān)心著陳墨的安全,受沒受傷
軒昀霆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這道門,是密碼鎖。
而且,這組密碼的輸入,只有一次機(jī)會。
一旦第二次錯誤輸入,門就會自動報警。
如果靠蠻力,就算把門框從墻壁里割下來,門都還會跟門框在一起,不會被打開。
軒昀霆雖然準(zhǔn)備了齊全的工具,但卻真的沒帶,能割下門框的工具。
所以,他們只能輸入正確密碼,來打開門。
軒昀霆又從身上拿出一個識別器,先將識別器靠近密碼鍵盤,拍了一張照片后,又拿出手機(jī),借助上面的手電筒,在識別器上,試了幾次。
突然,就聽清脆的一聲“嘀”傳來。
金梟的眼里,都不禁涌上佩服。
軒昀霆將剛剛,輸入的那組密碼,果斷地直接輸入門的密碼鍵盤上。
不到兩秒鐘,門鎖一陣自轉(zhuǎn)的聲音傳來。
“咔嚓”一聲,門自動打開了。
軒昀霆攔在了金梟的身前,他知道,如果他不擋這一下,金梟一定會搶在他的前面。
因為不確定房子里的情況,而外面,防守又那么簡單,軒昀霆有些懷疑,這是對方在耍詐。
房子里,沒有開燈。
雖然有月亮,但屋子里的光線,比室外暗了許多。
軒昀霆微瞇起眼睛,想快些看清屋里的情況。
一股淡淡的血腥,隨著門的打開,傳了出來。
軒昀霆的手臂,微不可見的繃緊,他不愿意想,這是陳墨被打傷的血腥味。
因為受了這個猜測的刺激,軒昀霆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小心。
他現(xiàn)在,就想立即見到陳墨。
金梟看出,軒昀霆要進(jìn)去的急迫心情,但還是一把從背后,拉住了軒昀霆。
他將帶來的遙控探測儀,先放入了房子里,隨著探測儀的飛行,亮起的小燈,也讓軒昀霆和金梟,將室內(nèi)看了個大概。
屋里,除了幾張椅子,就剩下墻角地上,躺著的一個人。
探測儀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東西,被金梟收回后,兩個人才放心的進(jìn)去。
軒昀霆直奔那個躺在地上的人,靠近了,雖然沒看清臉,但軒昀霆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是陳墨。
“陳墨。”軒昀霆蹲下,低低地喊了一聲。
聽到軒昀霆的聲音,陳墨,慢慢轉(zhuǎn)醒。
“老大你還真來了”陳墨的話,說得有些費力。
陳墨的身體狀況,沒有比軒昀霆更了解的。
從他說話都?xì)庀⒉环€(wěn)來看,陳墨受的傷,不輕。
一股怒氣,從軒昀霆心底躥出來。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軒昀霆問得咬牙切齒。
“他們也沒占到便宜,老大,我不算給你丟臉。”陳墨說著,好像抻到了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大,我們還是先接陳少走。回去,再問。”金梟提醒。
軒昀霆沒再說什么,蹲下身,簡單地查看了一下陳墨的傷。
然后,將陳墨的上半身扶起,看軒昀霆要背陳墨,金梟馬上擠過來。
“老大,還是我來背陳少吧。”金梟說。
“不用,我來。”軒昀霆不容分說,一下就將金梟擠到了一邊。
軒昀霆正在盛怒中,金梟也不再敢爭辯,只好從背后,將陳墨扶上了軒昀霆的后背。
現(xiàn)在,救走陳墨就是最重要的,軒昀霆也不管這里留下的一攤子。
兩個人背著陳墨,大步從房子里出來。
等在外面的人,看到軒昀霆和金梟出來了,立即把車開來,街上三個人,就奔酒店而去。
“讓二少把返程的飛機(jī)準(zhǔn)備好。”軒昀霆沖著金梟說。
一路上,陳墨都是昏昏沉沉的。
因為軒昀霆在身邊,他睡得也放心。
軒瀚霆接到金梟的電話,將秘書留下,只說公司發(fā)生了些急事,他先回去處理。
這邊的合作,由秘書先做前期溝通,待他把事情處理好,就馬上過來詳談。
軒瀚霆趕到機(jī)場的時候,軒昀霆他們也到了。
陳墨返程的身份,直接頂替了軒瀚霆秘書的。
“誰他媽干的,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兒。”軒瀚霆一看到陳墨,當(dāng)即就炸毛了。
因為軒昀霆跟陳墨的關(guān)系,軒家人把陳墨,已經(jīng)當(dāng)成了家人一樣。
聽到軒瀚霆的話,陳墨睜開眼睛,臉上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
“本少爺可是一當(dāng)十,將那群雇傭兵打得滿地找牙。最后,還是他們玩陰的,從背后給我打了一針,趁著我四肢無力時,將我綁了起來。”陳墨說著,眼里都還是不服。
“記著,我給你十倍討回來。”從上飛機(jī),就沒開口的軒昀霆,此刻,說了一句話。
“老大,你這是心疼我了”陳墨眼里,故意蕩漾著賊光。
“不想疼死,就消停點兒”軒昀霆剜了陳墨一眼說。謀娶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