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胡子老頭是南淮宇什么人親戚還是長輩天吶她剛剛還那副模樣不會被他嫌棄吧
夏依然立刻瞪大了眼睛有點緊張, 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她一時之間吱吱嗚嗚起來,“您、您、南淮宇。”求救似的看著南淮宇。
這幅小喵咪似的模樣逗樂了南淮宇, 他介紹道“這是我爺爺,爺爺,這是夏依然,我朋友。”
爺爺
夏依然覺得有點兒窒息, 非常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媽呀,她剛剛還罵南淮宇爺爺是臭棋簍子
“爺爺,爺爺您好。”
“哎, 哎”老爺子非常響亮地應(yīng)了兩聲,他眼睛發(fā)亮地看看夏依然,然后又看看南淮宇, 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夏依然啊,好俊的小姑娘,老爺子棋下的臭,你別介意啊。”
“沒有沒有, 我才下的不好呢。”
老爺子似乎十分開心, 拉著夏依然又要下棋,一晚上還拉著她的手問了許多, 熱情的態(tài)度輕輕松松化解了夏依然的尷尬。
直到哥哥叫她, 她才不舍地離開了。
夏羅河和肖家明, 還有昔日好友聊了天,帶著夏依然回去,他一邊看著門口朝著這邊看的南淮宇,一邊看夏依然面色問“今天很高興”
夏依然笑瞇瞇的,挽著哥哥的胳膊,“嘿嘿嘿嘿,剛剛我下棋贏了南淮宇一把”
夏羅河是知道夏依然棋又臭,有喜歡玩的性子的,因此忍不住笑了,拍拍夏依然的肩膀,兩人上了車。
直到兩人上了車,南淮宇的目光仍舊才慢慢收回來,老頭子見他這樣哈哈一笑,滿意坐上車“哈哈哈,沒想到你小子竟然也有開竅的一天。”
南淮宇上了車,說“找她下棋可以,其他的,您別亂開玩笑。”
“切,老爺子我是這么亂來的人嗎倒是你,看那小姑娘的樣子,你還沒跟人家明說呢怎么這么磨蹭吶想當初我像你這么大年紀,早就有你爹了”
南淮宇“”
“你別不放在心上,我看那姑娘蠻好,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又喜歡下棋,今年過年你要不能把她帶到家里來,我可要插手了”
就在老爺子對著南淮宇絮絮叨叨的時候,李夢妮卻是收到了非常大的打擊,因為今晚她出言不當,被肖家批評,連帶著平日的朋友也對她冷言冷語,認識的一些人脈,也都費了。
李夢妮真的是要氣死了,諾大熱鬧的宴會地,只有她身邊冷冷清清,一個人都沒有,好不容易呆到宴會結(jié)束,一出門就見到夏羅河和夏依然兄妹倆上車離開的場景,她連上去說句發(fā)泄的話的時間都沒有。
李夢妮沮喪上了車回家,心里卻是怪起了張莉雯,明明說過可以幫她的,為什么過了好幾天她這邊都沒有絲毫動靜
李夢妮坐在車上給張莉雯打電話,張莉雯一聽到李夢妮的質(zhì)問就有點慌了,現(xiàn)在夏依然幾乎不去學(xué)校,還拉黑了自己的微信等聯(lián)絡(luò)方式,現(xiàn)在她根本沒辦法接近夏依然,以前她想得簡單,還把夏依然當成任人欺凌的小喵咪,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人家厲害著呢。
張莉雯磕巴了幾句,李夢妮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你要是對付不了就別夸下海口,我另找別人”李夢妮氣得狠狠摔了手機。
氣呼呼的李夢妮回了家,也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她偷偷找了自己幾個閨蜜,想問問有沒有什么辦法取得肖家的原諒,然而這些人卻約好了似的,一聽說這事,就都諸多推諉。
李夢妮翻了幾個小時通訊錄,最后實在累不過,就睡了。誰知第二天起來,這件事情給家里人知道了。
“跪下”
李衛(wèi)國一大早去公司,然后約了幾位老總吃飯,最近公司事情多,他得多擴展擴展人脈,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誰知道中午一過去,沒一個人赴約。
李衛(wèi)國正納悶?zāi)兀o他們打電話,也打不通,這個時候,高家人來電話了,高父把李衛(wèi)國給罵了一頓,李衛(wèi)國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當即氣沖沖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