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餓等會就開宴了,再者就是想吃魚,也該叫丫頭拿去熱一熱再入嘴。”
阮晉崤抬頭,阮沁陽忍不住一樂,話說那魚羹她好像還挑了一口吃,也不知道阮晉崤是多餓,不僅吃了,還急得嘴上還粘了花瓣。
“哥哥餓得連花瓣都要一起吞下肚”
走到阮晉崤旁邊坐下,阮沁陽看著他唇上淡粉的桃花,阮晉崤常穿紅衣,笑起來本就有一絲說不明的妖異俊美,此時(shí)唇上帶花,身上氣質(zhì)更矛盾讓人好奇了。
阮晉崤被動手,伸舌舔下了那片花瓣,反問“甜絲絲的,為什么不能下肚”
“哥哥看來是忘了我拿這甜絲絲的東西泡腳了。”
能才看到她用桃花泡腳,現(xiàn)在又能毫不介意地吃花,也不知道阮晉崤吃得時(shí)候有沒有想起之前的畫面,覺不覺得膈應(yīng)。
阮沁陽說完,臉就被捏住了。
剛上手觸到妹妹滑嫩的肌膚,阮晉崤就察覺她身體一僵,不過他裝作不查,捧著她的臉,懲罰似地揉了揉“沁陽連大哥都敢調(diào)侃,我吃著魚你卻讓我去想你的洗腳水。”
松手垂下,阮晉崤指腹下意識搓了搓,就像是潛意識不舍那柔嫩的觸感。
“我只是一提。”
阮沁陽雖還是笑著,但神態(tài)卻沒剛剛那般自在。夢境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本以為解開了誤會,一切就會往正常方向發(fā)展。
可是兩人才像是回到了一起相處的模式,阮晉崤一上手,阮沁陽那種不敢再擁有性生活的記憶就涌上來了。
怪異
阮沁陽看著阮晉崤這張臉視線就想躲,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也覺得不舒服。
“大哥我剛剛就想問你,聽說你在圍獵途中與不少公子較量,還打傷了不少公子”
聽到沁陽的稱呼,阮晉崤眸光略黯。沁陽想與他親近就會直接喚他“哥哥”,想跟他拉開距離就會喚他“大哥”。
“我的確與他們較量,而且拳腳無眼傷了他們。”阮晉崤輕描淡寫,可說完卻拉開了衣袖。
雖是侯府嫡長子,可看阮晉崤的手卻看不出絲毫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手上除了一塊顯眼的青腫,還有兩條淺淡的傷痕。阮晉崤唯一“嬌弱”的應(yīng)該就是他的皮膚了,一有了疤痕就難以祛除,用再好的藥膏也只是讓疤痕稍淡。
看到傷痕,阮沁陽就想起他去沙場之前,她說他回來估計(jì)身上能掛滿傷疤,現(xiàn)在看著雖然沒那么夸張,但還是叫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觸到那塊新鮮的青腫,阮沁陽擰眉,喚了青葵去請隨行的大夫。
阮晉崤沒阻止,只是道“沁陽我把傷處展露不是為了叫你心疼,只是想讓你知曉,拳腳無眼,我雖然上過沙場,比他們多些經(jīng)驗(yàn),但我獵殺了野豬在先,與他們較量在后,其實(shí)也是力竭強(qiáng)撐。”
這話透著許多意思,阮沁陽聽得渾身不舒服,那些公子難不成傻了不成,竟然欺負(fù)阮家人,欺負(fù)阮晉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