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爾夫也拖著那條瘸腿蹦了過來,問道“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沒”
一扇窗戶已經(jīng)被江離整個的敞開,外面的寒風頓時裹挾著雪花肆意涌了進來。
三個人都被吹了一臉的雪,雷爾夫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他扭頭看向自己的舍友,發(fā)現(xiàn)艾文居然只是躲了躲風,“嘿,哥們,你居然不冷嗎”
驚嘆的話還沒說完,雷爾夫突然間又注意到了站在他們之間,還穿著單薄長裙的江離,發(fā)現(xiàn)她只是隨意的伸手拂去身上剛剛吹進來的雪花,自始至終神態(tài)自若,竟然連一下被凍得發(fā)抖這樣的動作都沒有,霎時間,頓時對女人這種為了追求美麗而不畏寒冷的生物充滿了敬仰之情。
在雷爾夫震驚的目光中,江離甚至直接把手伸出窗外,低聲驚奇道“居然不是假象。”
艾文也猛然間想到,“午夜時分,魯?shù)婪蜻€沒有封死這個別墅,應該也沒有屏蔽信號”
他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到上面同樣是午夜零點的時間后,卻仿佛頓時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我們被困在了這個時間點上”
江離瞅他,“就憑剛剛那個鬼魂的力量怎么可能”
“我們要怎么出去”雷爾夫有些焦躁的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fā)。
先是被他那個蛇精病堂哥物理鎖死在了這間別墅里,然后又被慘遭他堂哥毒手的受害幽靈困在了時間枷鎖里,他們?nèi)齻€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么就能這么倒霉
江離竟是就這么隨意的吹著暴風雪站在窗邊,有那么一瞬間,艾文甚至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感受冷熱的觸覺
等到他下意識的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并且,還稍稍碰觸到了她的上臂一小片細膩的肌膚時,感受到那種似乎根本不曾被寒風吹過的、完全正常的體溫時,頓時有些懷疑人生。
江離伸手指了指和魯?shù)婪蚶壴谝黄鸬牧缪蚬羌埽安环衔缫沽泓c的存在。”
雷爾夫反應也快,怪叫道“我們是退回到了過去的時間”
江離挑了挑眉。
聽了江離的提示,雷爾夫干脆直接拉上艾文和江離一起,一瘸一拐的沖到他堂哥面前,坐下身來研究道“根據(jù)我玩解密游戲多年的經(jīng)驗,我們需要找到一把鑰匙,比如,羚羊角。”
說話間,他直接頂著他堂哥的破口大罵、伸手摸向了陷入地板的羚羊角。
霎時間,他的身體仿佛遇到了水面一樣,呈現(xiàn)出一片虛幻的波紋。
江離看得好奇,自然也就打消了之前強行將整個環(huán)境打碎的想法,和艾文一下,按照雷爾夫的動作,也伸手摸向了羚羊角。
“成功了沒成功成功”江離聽著雷爾夫嘮嘮叨叨的碎碎念,一抬頭,就看到,光線明亮的別墅大廳里,杯盤狼藉在,那個幽靈的尸體在、血泊在、但是幽靈本身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維修電路。其它不在的,居然是羚羊骨架和魯?shù)婪颉?
“天哪”雷爾夫睜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我堂哥被扔在了過去的時間里。”
江離不以為然道“一只鬼魂的力量而已,估計過兒今晚就失效了。”
“這樣啊”雷爾夫頓時松了一口氣,“那我們總算是可以踏實下來,想辦法離開這個別墅,然后報警了”
艾文提醒他道“外面的暴風雨越來越大,路上的積雪太厚了,我們現(xiàn)在離不開,警察也過不來。”
“對哦。”雷爾夫遺憾的聳了聳肩。
不過,暫時沒有了魯?shù)婪虻耐{,別墅里又有了燈光,江離他們?nèi)齻€人很快便把躲藏在別墅各處的客人們?nèi)颊伊顺鰜怼?
大家在死亡危險下,各種技藝可以說是得到了充分發(fā)揮,不一會兒,極為隱蔽的信號屏蔽器也已經(jīng)被找出來關(guān)掉,這棟仿佛與世隔絕的別墅里,總算是恢復信號了。
隨之而來的,自然便是一片混亂的報警、和向親人朋友的求助。
至于雷爾夫,則是因為考慮到魯?shù)婪蚴亲约禾酶邕@么個尷尬的身份關(guān)系,干脆悄無聲息的和艾文、江離一下,躲到了樓上的書房里,這才立即給自己的父母打了個電話。
“今天真是一個糟糕的晚上。”面對溫柔的母親,雷爾夫痛苦的呻吟道。
江離笑瞇瞇的看著這只灰色的毛絨絨給母親打電話,艾文坐在旁邊還一直在小聲的幫她翻譯。
片刻后,雷爾夫溫柔的母親比他還痛苦的尖叫道“崽兒,你的狼人身份暴露了你的舍友要把你趕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還沒好,一直在低燒
這幾天更新會比較混亂,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