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再次一觸即發(fā)
“你們別打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率先熄滅戰(zhàn)火的人是于朔。
因為說這話的人正是沈宴宴。哦,不,是說這話的兔子正是沈宴宴。
此時的沈宴宴仍舊未幻化成人形,仍舊是那有著長耳朵,身長不過二十厘米,正兒八經(jīng)白毛紅眼的小兔子
見沈宴宴出現(xiàn),鐘紹也及時收手了。
于朔現(xiàn)在根本沒空搭理鐘紹,而是三步并作一步的走到沈宴宴身旁,彎腰將沈宴宴抱在了懷里;
話語中滿是心疼的語氣,“宴宴,你怎么還沒幻化成人形啊”
沈宴宴此時只覺得焦頭爛額,明明他就是長了個痔瘡,不想被這么多人知道而已;
誰知道事與愿違,搞得人盡皆知,這叫他是十分尷尬
沈宴宴嘆了口氣,一雙靈巧的紅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于朔,“剛才打了麻藥,藥效一時半會下不去,我使不上力氣,看來暫時是無法變化成人形了。”
這時鐘紹著急并關(guān)切的插了一句,“是否需要我傳送真氣給你解開麻藥的藥效”
沈宴宴搖搖頭,“不用了,我回鬼屋休息一日就能變回來了。”
于朔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眼神里滿是得意的意味。
看吧,我家宴宴才不會需要你那點破真氣的
這句話在于朔眼睛中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而站在一旁的趙子恒看著兩人一兔在對話的場景,臉上盡現(xiàn)懵逼模樣;
于朔和鐘紹是口吐人言,他還是能聽懂的,但是沈宴宴說的話,趙子恒是真的聽不懂,因為
沈宴宴說的全是嘰嘰嘰啊
趙子恒眼中的對話是這幅場景的
于朔“宴宴,你怎么還沒幻化成人形啊”
沈宴宴“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鐘紹“是否需要我傳送真氣給你解開麻藥的藥效”
沈宴宴“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趙子恒此時再次刷新了自己的三觀,他不是在一個魔幻的世界里,而是在一個玄幻的世界里
因為聽不懂沈宴宴的兔言,趙子恒又小心翼翼的問出聲,“那個、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這次于朔和鐘紹還沒開口,被于朔抱在懷里的沈宴宴率先從于朔懷里跳了出來,這讓于朔很不滿意。
趙子恒就看到變成小兔子的沈宴宴蹦蹦跳跳的到了自己腳邊,是嘰嘰嘰了好幾聲。
被萌物迷了眼、融了心的趙子恒蹲下將沈宴宴抱了起來,是不自覺的笑著調(diào)侃道。
“看來麻藥的藥勁還真不小啊,剛才你還能說人話的,現(xiàn)在就只能嘰嘰嘰了。”
聽到這話,沈宴宴也不再重復(fù)感謝外加抱歉的話了,因為趙子恒聽不懂。
最后在三人的注視下,就看到趙子恒懷里的小兔子吧唧一口親在了趙子恒的臉上
雖然在趙子恒眼里這根本就不是親、分明是啃了他一口
不過這也夠于朔這個大醋壇子酸一壺的了
臨走前,在沈宴宴嘰嘰嘰的強烈要求下,于朔心不甘情不愿的施法消除了趙子恒那烏黑青紫的眼圈;
也在沈宴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下,于朔頭一次向人類低頭,說出了抱歉二字。
幸虧現(xiàn)在元日方澗等人不在現(xiàn)場,否則非要被于朔這樣不尋常的舉動驚地嚇掉下巴不可了
等兩人一兔離開后,趙子恒這才從剛才的溫馨中緩過神來,他突然想到,這次出診他好像還沒收錢啊
出了出診的錢,還有手術(shù)臺的錢,他都沒要啊
趙子恒看著一遍狼藉的內(nèi)室,一遍默默的安慰著自己,“命還在就好、命還在就好金錢乃身外之物”
而出了寵物門診的鐘紹婉拒了沈宴宴的好意邀請,他淡淡道“我真的只是路過此地,只是看到你進去后于朔鬼鬼祟祟地跟在你后面我才跟過來的,就此別過。”
對于鐘紹要匆忙離開,沈宴宴感到十分疑惑,這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有一個在意的人,他的生辰就要到了,我得趕過去。”
沈宴宴恍然大悟
待鐘紹離開后,沈宴宴這才注意到一直抱著自己的于朔是處于沉默思考的狀態(tài),他問出了聲,“于朔,你想什么呢”
于朔這才緩緩道“我記得容玦的生辰也快要到了,不會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