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宴下意識的認為方澗意指鐘紹很厲害,所以現(xiàn)在為了保住鬼屋,沈宴宴只能先安撫住動不動就挑釁鐘紹的于朔。
最后這倆人又沒能打起來,因為于朔覺得吃飯跟鐘紹比起來,吃飯顯得尤為重要。
餐廳的飯桌上,于容玦和鐘紹都是第一次吃沈宴宴做的飯,鐘紹眼中閃過一絲驚艷,而于容玦則是直接站起來大呼好吃,還專門跑到沈宴宴面前,大聲表白,說要吃一輩子沈宴宴做的飯。
于朔默默吃著,雖然平日里元日方澗也吃沈宴宴做的飯,但是看到鐘紹一口、一口吃著盤中的蛋包飯,于朔就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就好像是他發(fā)現(xiàn)的寶藏,里面滿是奪目的寶石與金燦的錢幣,他還沒來得及藏起來,就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一樣。
特別的不舒服
“剛才我已經(jīng)和宴宴商量過了,既然你我都是來相親的,那就公平競爭,最后讓宴宴來選,我已經(jīng)同意了。于朔,你呢”
鐘紹說話總是不急不慢,讓人忍不住想要仔細聆聽。可是鐘紹這話卻像是個炸彈,在于朔耳邊炸開了
哈什么叫商量過了什么叫既然公平競爭腦子有坑的人才會跟宿敵公平競爭
還有,于朔的臉色陰沉,眼中一片陰翳。鐘紹剛剛叫沈宴宴什么,宴宴才第一次見面就叫的這么親熱,輕浮
于朔當(dāng)下黑著俊臉站起身,連盤中的蛋包飯都沒吃完,冷冷吐出幼稚二字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于朔走后,沈宴宴才有些尷尬的看向鐘紹,“抱歉啊鐘紹,于朔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別在意。剛才那件事情我也覺得欠妥當(dāng),既然于朔也不同意,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鐘紹拿著勺子的手指一頓,隨后抬眼笑看沈宴宴,“好啊,一切都聽你的。”
夜深后,于朔躺在床上,被子都未展開,一只有力的手臂橫在他頭下充當(dāng)枕頭,另一只手里正捏著個發(fā)光的丸子,俊美的臉上神色不明。
這個發(fā)光的丸子,正是可以代替他的固本龍丹,繼續(xù)讓沈宴宴活下去的東西。
于朔這幾日旁敲側(cè)擊問了沈宴宴幾次關(guān)于丟失龍角的事情,但是不知是他問的太過隱晦,還是沈宴宴真的是個蠢貨,居然沒有一次能正確回答他的問題。
于朔閉了閉眼睛,三更天了,他起身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關(guān)掉燈,就閃身出了房門。
沈宴宴在房間里正半夢半醒的掙扎著,他現(xiàn)在每日夜里都會毫無預(yù)兆的發(fā)q,可能是和愈加炎熱的天氣有關(guān)。
他醒著的時候,便會自己動手解決一次,若是睡著,早晨起來他總會s的雞兒疼
現(xiàn)在的沈宴宴,就屬于在睡著的情況下發(fā)q。
于朔抹黑進了沈宴宴的房間,直接施法讓自己的雙眸夜視如白晝,他走到床邊,俯身低下頭,輕輕吻上沈宴宴的唇,他打算先將自己的固本龍丹取出來。
只是突然有兩只發(fā)燙的纖細手臂,在毫無預(yù)知的情況下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于朔被嚇了一跳
他猛地睜開眸子,就發(fā)現(xiàn)沈宴宴正眼睛微睜,滿含情欲的望著自己。
而唇齒間的嘶磨,于朔感覺到一條靈巧的舌頭就這樣主動探進了他的口腔,勾著他的舌尖往外出。
于朔愣在那里一動不動,他不明白,白天還在自己和鐘紹之間猶豫不決的沈宴宴,此時怎么會突然這么熱情
親到喘不上氣來的沈宴宴,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于朔的唇,是臉色漲紅、媚眼如絲,聲音里帶著一絲埋怨、一絲撒嬌。
“于朔,你今天怎么才來啊我都快要難受死了”
沈宴宴以為眼前的于朔是他春夢中的人物,畢竟這段時間,他每次都是想著于朔s的,現(xiàn)在絲毫沒發(fā)覺這個于朔是真實的。
于朔聞言心中更驚什么叫他才來
沈宴宴難受的分心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就低低笑出聲。那勾人的模樣,直接把于朔勾的全身繃緊
“你個壞蛋,玩夠了野外水中,今天居然是在我的房間里,真是夠壞的了”
沈宴宴說完這句話,還主動仰頭親了于朔薄唇一下,眨著眼睛壓低笑聲在于朔耳邊說道“那一會兒你要叫的小聲一些,隔壁就是鐘紹,可別被他聽見了”
于朔覺得自己全身的火都被沈宴宴給點燃了這么赤裸裸的邀請,他再不上,就真的是丟了神龍?zhí)拥哪樍?
于朔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給沈宴宴續(xù)命的丸子被他隨手就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沈宴宴就是環(huán)著他的脖頸不松,還媚眼如絲的催促他快點。
于朔一撩被子就進去了,等他感受到沈宴宴身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沈宴宴居然什么都沒穿
細膩的皮膚,軟滑的肩頭,于朔墨黑的雙眸瞬間沉了下去,無聲的滾動了下喉嚨。
沈宴宴這也太他媽的勾人了
只是讓于朔沒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被沈宴宴推到壓在身下,就在他呆愣之際,雙腿就被沈宴宴狠狠分開。
好像不太對啊
沈宴宴扶著小宴宴沖著那個熟悉的地方就是輕輕一頂,之后還咧嘴沖于朔嘿嘿一笑。
“小于朔,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