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你對我真好”
開車的翟野從倒車鏡里看了眼面帶潮紅的蘇星河,是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蘇星河的話。
蘇星河不以為意,之后他左翻右翻,更是發(fā)現(xiàn)之前他說想買的限量版球鞋也在里面,是立馬從后面坐了起來,湊到前面開心的說道。
“野哥,這個你居然買到了好厲害啊你”
一想到蘇星河也是這樣對許斯年獻殷勤的,翟野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更甚
他現(xiàn)在不發(fā)火,只是想在外面給蘇星河留些面子。
看出來翟野開車的方向是返回翟家的,蘇星河臉色更紅,既然翟野給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那他也要想辦法回應翟野對他的好才行。
“野哥,你不是說想讓我在上面嗎,那等一會兒回去,這次我、我會主動的”蘇星河說完只覺得臉上發(fā)燙
布加迪威龍吱地一聲被翟野急剎車停下來,蘇星河沒預料地就猛地向后栽去,是腰狠狠撞到座椅上,一屁股就摔在腳墊上。
鞋子從盒子里飛出來,掉下來砸在疼地呲牙咧嘴的蘇星河腦袋上。
此處是郊外,連個路燈都沒有,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除了翟野這輛車,再也看不到任何車輛了。
翟野下車一把打開后車門就鉆了進去,反手就關上了門。
車內(nèi)瞬間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前面顯示屏透著淡淡的藍光,蘇星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翟野一把按在車座上堵住了唇。
只是這次翟野的吻十分具有侵占性,狂躁如瘋狗,和平日里輕柔小心的親吻一點都不一樣。
就在蘇星河挺起背部,仰起脖頸,費力適應迎合時,翟野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口舌之間變得更加狂暴
不多時,蘇星河實在受不了,他伸手推了翟野兩下發(fā)現(xiàn)不管用,之后更是用力錘了翟野肩膀兩拳,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翟野狠狠按在靠背上
吞噬般的吻愈加瘋狂。
“唔”
突然翟野悶哼一聲,放開了蘇星河。兩人像是打了一架似的,都出了一身的汗。靜謐的車里只能聽到兩人劇烈的喘息聲,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把翟野僅存的理智燒的精光
蘇星河居然敢咬他
“野、野哥,你別這樣,這樣我、我真的很難受”蘇星河的聲音里有著一絲顫抖地哭音。
醉酒的蘇星河,此時只想對這個讓他感到陌生可怕的男人求饒,以喚醒發(fā)狂男人平日里的點點溫柔。
已經(jīng)適應車內(nèi)黯淡光線的翟野,看到蘇星河浸滿淚水的雙眸先是一愣,之后更是不假思索地怒吼道。
“不許哭”
不許為了別的男人哭;不許為了拒絕他而哭,總之,他不允許蘇星河哭。
見蘇星河聞言縮了縮瘦弱的肩膀,之后就低下眼簾不再看向自己,翟野覺得心臟都快要炸了
他一把捏住蘇星河的下巴,強迫蘇星河正視他。
盛怒中的翟野,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像一灘幽池,里面住著一只吃人的兇惡猛獸。
是恨不得將眼前的蘇星河連皮帶骨的都給吞下去
翟野低下頭,湊到蘇星河敏感的耳垂邊,低沉的聲音讓人全身打顫
“以后只有一種情況你可以哭。”
“那就是被我操哭。”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緘默x2,靡生x1的澆灌營養(yǎng)♂液,感恩比心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