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帶套”
聽到翟野這句話,蘇星河白皙的臉蛋是立馬燒了起來
昨晚上他喝多了,整個過程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帶沒帶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翟野也沒必要對他說假話。
蘇星河不好意思地伸手撓了撓耳后的碎發(fā),“抱歉,可能是我太心急了。下次,下次我會記得帶套的。”
翟野聽到蘇星河這句話是嘴角抽抽,下次絕對不會出現(xiàn)下一次的不對,是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事情
只是現(xiàn)在翟野并不想和蘇星河起沖突,是僵硬地點點頭。
這時蘇星河才想起來手里還拎著的東西,沖著翟野舉了舉,又伸手指指身后的方向,“我去把它扔樹坑里,你等我一下啊”
說完蘇星河就轉身向后面走去,翟野張張嘴,總覺得蘇星河一個人太危險,是邁著大長腿跟了上去。
蘇星河轉身差點撞進翟野的懷里,是嚇得后退一步,但他身后就是大坑,眼看腳下是一個不穩(wěn)要掉進去了
就在這時,一只溫熱的大手拉住蘇星河的手臂,將他拉進了懷里。
確定腳下地面是平坦的,蘇星河松了口氣,只是男人溫暖的懷抱,讓蘇星河耳尖不可察覺的染上一層粉紅。
本來蘇星河對翟野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知道昨晚二人已經(jīng)坦誠相待過,還負距離接觸后,現(xiàn)在翟野給蘇星河的感覺十分微妙。
感覺出來懷里人變得僵硬,翟野是立馬松開了手,輕咳一聲掩飾臉上尷尬的神色。
“你晚上跑到這里干什么還有那幾個男人,他們并不是劇組里的人吧”
一起返回劇組駐扎地的路上,翟野首先打破沉默,還給蘇星河遞了一條干凈手帕,示意蘇星河擦擦臉上的污血。
蘇星河眼眸彎彎笑著道謝后接了過來,邊擦著臉邊解釋的說道。
“他們不是組里的。本來我是在帳篷里等你,結果那個張煜,哦,就是染了頭黃毛的那個,就他,非說要找我談談。我沒多想就跟著出去了。”
蘇星河如實說道,其實看到張煜,他心里就明白,張煜是來找他麻煩的。
翟野聞言一挑眉頭,這不就是打算給蘇星河顏色看看的說頭嗎,他嗯了一聲,示意蘇星河接著說。
“我也不認識路,是他帶我來這里的,后來又蹦出來兩人,手里還提著工具,我看情況不好就打算跑,結果他們把我給圍住了,之后就有一群狼把他們圍住了。”
蘇星河沒說實話,事實上是他一個人直接干翻了三個人,最后還直接警告張煜,如果張煜再來找他和翟銘逸的麻煩,就把張煜打成章魚,鑲在樹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之后出現(xiàn)一群狼是真的。
這是關鍵問題翟野穩(wěn)定住心神又嗯了一聲,故作淡然道“之后你憑一己之力嚇跑了那群狼,還把其中一只打暈了,徒手”
蘇星河聞言立馬搖搖頭,“其實其實也不是,就是就是”
突然他腦內靈光一現(xiàn),是急急說道“其實狼不是我嚇跑和打暈的,是有人幫我,但是我不認識他是誰。本想和他道謝,結果那人搖搖頭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翟野聽到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樣的地方,是蹙緊眉頭,“有人幫你嚇跑打暈了狼,還做好事不留名走掉了”
蘇星河見翟野理解的完全正確,是堅定地點點頭,“確實如此。”
翟野確實個啊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子這么好誆的啊
見翟野蹙緊眉頭不說話,蘇星河又補了一句,“可能是附近的山民,真是太厲害了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登門道謝,謝謝他救了我的命。”
翟野我信你個鬼
只是蘇星河不愿意說,翟野也不是個愛逼迫人的性子。他點點頭,將疑惑埋在心底。
第二天一早,蘇星河醒來就被告知節(jié)目不拍了。
等他找到吳導問具體原因,吳導告訴他是翟野下的命令,說這里不安全,有狼出沒。原定的節(jié)目是沒辦法拍了,劇組打算收拾東西回去。
吳導說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自己為了這個節(jié)目付出了多少,又說之前批個號有多難等等,完全是將蘇星河當成了哭訴對象。
等蘇星河再次找到翟野的時候,翟野正在看著原定拍攝行程,很顯然,是在為后續(xù)怎么彌補這個空缺做著打算。
畢竟這個劇組,是翟野名下的。
“翟總,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聽到蘇星河的聲音,翟野放下手中的行程,抬頭對上蘇星河那雙明亮的眼眸,“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蘇星河顯得有些局促,但還是伸手指了指旁邊沒人的地方,小聲對翟野說道“翟總,能借一步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