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他真的同意了”
現(xiàn)在蘇星河和翟銘逸就在離劇組不遠的一處小攤上喝著酒,本來翟銘逸是要帶蘇星河回市區(qū)的,但蘇星河卻一反常態(tài),指了指這個小攤說了句就在這里吧。
他們一過來,大部分的食客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蘇星河那張俊氣的臉上,畢竟像這么帥的小伙子,在他們這個小地方,百年難得一遇。
翟野長得更帥,但是翟野絕對不會光顧這種地方。
蘇星河點點頭,夾了口熱菜吃進肚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好吃。
翟銘逸端起桌上的小酒盅就喝了一口,打了個酒嗝唏噓道“這還真是讓我沒想到啊,明明我還什么都沒跟野哥說呢”
蘇星河聞言一挑眉頭,“是嗎可我覺得翟總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以為你提前去打過招呼了。”
翟銘逸心虛地擺擺手,翟野那么兇他怎么敢提前打招呼,直接帶蘇星河過去賣賣慘,說不定翟野還會同情。
“你們的事情鬧的也挺大,估計野哥是有所耳聞吧。”
蘇星河聽到翟銘逸這句話,了然地點點頭。
翟銘逸又喝下一杯,臉色發(fā)紅感嘆一道“看吧,我就說了,野哥人好著呢是個面冷心善的主兒”
蘇星河夾菜的動作一頓,面冷是真的,但是心善這個詞跟翟野是不搭一點邊兒。
晚上來我房間,練習(xí)下怎么接吻。
這句話蘇星河現(xiàn)在還記得清楚,正兒八經(jīng)、內(nèi)心正直的人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這樣的話
不要臉。
“對了星河,野哥晚上沒給你安排事情做吧”
“沒有。”蘇星河冷靜回答,“翟總什么都沒說就讓我出來了。”
就在兩人邊吃邊說的時候,一輛騷包的凱迪拉克嗡嗡地停在他們桌旁,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男人的臉,只是長得不如蘇星河好看。
翟銘逸看到這人,直覺得太陽穴突突發(fā)疼,這人跟蘇星河有舊仇,還挺深的
不過那件事情,說穿了還是蘇星河太欺負人,硬生生把人家逼的連個男三都演不成。
因為那個時候蘇星河他火啊做什么都行,橫著走都可以。現(xiàn)在蘇星河不火了,這仇家找上門,肯定是來尋仇的
“呦這不是大明星蘇星河嘛,怎么坐在這個小破攤吃東西嘖嘖,是不是沒錢了來,叫聲爹,爹給你錢啊”
年輕男人輕浮羞辱的話一出,車上的人都笑出了聲,而小攤上的食客更是都停下,好奇地看了過來。
翟銘逸聽到這句話,是白酒上頭,蹭地就躥了起來,指著車里的男人破口大罵,“張煜,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揍有本事下來啊,老子非揍得你親媽都認不出來不可”
車上的人顯然是受了刺激,立馬下了車,除了張煜,從車上又下來三個男人。
眼看一場惡戰(zhàn)即將來臨,蘇星河沒多想,閃身擋在了翟銘逸前面,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瞬間握拳蓄力,準備以一抵四。
其實蘇星河他根本不怕,畢竟他之前一打四百,都是可以輕松獲勝的。
只是人還沒到跟,從車里又下來個小年輕,長得白白凈凈的,聲音像是小提琴獨奏,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張煜,你要是這樣就別跟我去劇組了,現(xiàn)在就回去,我可不想讓吳導(dǎo)給我打負的印象分。”
小年輕一句話,本來怒沖沖的張煜立馬萎了,是狠狠剜了蘇星河一眼,比了個中指就轉(zhuǎn)身上了車。
小年輕向蘇星河投來抱歉的目光,蘇星河愣了下后點頭表示謝意。
凱迪拉克一溜煙的開走了,翟銘逸這時才回神,愣愣地告訴蘇星河,剛才那個幫他解圍的小年輕,正是裴云知。
裴云知這個名字蘇星河知道,正是翟野心中那位白月光的名字。
“真是晦氣不管了,來,陪兄弟喝兩杯”
看著堆到面前倒?jié)M白酒的酒盅,蘇星河猶豫了,“我還是不喝了,每次喝完酒,我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
見蘇星河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翟銘逸不以為意,“害什么臊你喝多了對著電線桿發(fā)情我都見過,快點快點,別掃興啊”
蘇星河見翟銘逸這樣,最終還是端起酒盅一口氣喝下,辣的他渾身都通氣了
翟銘逸要了三瓶老白干,自己只喝了大半瓶,剩下的,全都進了蘇星河的肚子。
將醉的不省人事的翟銘逸送回劇組住處,蘇星河剛一出來,就碰到黑著一張俊臉的翟野。
“去哪兒了”
野翟低沉的聲音依舊,聽不出半點感情。
蘇星河沒有隱瞞,伸手指了指身側(cè)的門,“和銘逸去吃了點東西。”
翟野離蘇星河不遠,蘇星河一開口,一股子白酒味兒就呼出來,搔過了翟野的鼻尖。
翟野眉頭輕蹙,看著眼前蘇星河臉上明顯的紅暈,和白天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讓翟野覺得現(xiàn)在的蘇星河居然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