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御準(zhǔn)備蓋上箱子離去時,一片紅影從他身側(cè)閃過,一只白嫩嫩的俏手壓在了箱蓋上,“慢著,這位小朋友,姐姐跟你商量個事情好嗎”
“小朋友”楚御直接忽略了這三個讓他聽起來十分不爽的詞,沒好氣的轉(zhuǎn)身將目光投向那個橫插一手的所謂“姐姐”。
“姐姐”是個一襲紅衣紅褲,裝扮甚為火辣的美女,年約二十上下,有著一張極精致的瓜子臉,就臉型而言倒是頗有幾分古典美女韻味,流動的眼波,婉約的緊,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嘴,嬌俏的鼻子,黑寶石般的眼睛,眼神之中透著幾分野性的桀驁,古典與狂野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在她的身上融合的十分完美。
“首先,我不是小朋友;其此,你更不是我的姐姐。”楚御瞧見這個阻撓自己離去的美女仍沒有放開按在箱子上的手的意思,不由面色微沉道。
“這不是沈大小姐嗎,您怎么來了。”剛剛數(shù)完錢的老板瞧見那紅衣美女后立刻殷勤上前道。
“王老板,這些原玉以前怎么沒見你拿出來過”紅衣美女顯然與老板認識,秀眉微皺問道。
“這批原玉是上周才到的,是我一個朋友從河田玉場倒騰回來的,而您上一回來可是兩周前的事情了”王老板將手一攤道。
“問題不大,這里所有的原玉我全要了,千元一枚,結(jié)給你十萬,你看怎么樣。”紅衣美女微笑道。
“這”王老板顯然不想得罪紅衣美女這個大主顧,可他剛剛收了楚御的錢,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了,為難了半天卻是將目光投向了楚御,剛想開口,卻是被楚御搶先道:“這箱子中的原玉已經(jīng)被我買下了,已經(jīng)成了我個人所擁有的東西,現(xiàn)在請你松手,不要防礙我。”
對于紅衣美女略顯霸道的行為,楚御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耐了,看似撣去箱蓋上的灰塵,卻是不經(jīng)意的輕輕拂過紅衣美女的腕脈,令得后者只感手臂一麻,在松手的瞬間,楚御已是將箱子蓋起并提到了手上。
“勞駕,借過。”楚御提箱在手,也不多話,快步出了店門,轉(zhuǎn)眼已是消失在人流之中。
“這個小朋友很有意思呢。”紅衣美女抖了抖玉腕,卻也沒有著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暗道。
“王老板,那小朋友你認識嗎對了,他進店后都說了些什么”
“沈大小姐,那個小兄弟頭一回進我的店,來了后就直言只買原玉,后來的你都看見了,他挑了一箱子原玉,付錢走人”
“哦”紅衣美女隨意應(yīng)了一聲,兩根纖纖玉指搭上剩下的原玉之上,每換過另一枚,眼中的光波便愈發(fā)凝重一分,“留下的居然全都是廢玉,那個男孩的辨玉本事好生厲害,這份感應(yīng)能力估計就連爺爺與他較之都是略有不及了。”
紅衣美女姓沈,名雪離,是長風(fēng)集團董事長的獨女,這是個一個典型的家族企業(yè),在上海商界有著極高的聲譽,集團的經(jīng)濟實力也能夠擠進全國百強之列。當(dāng)然,這些僅僅只是明面上的東西。
沈家其實是為數(shù)不少寄于俗世中的編外修真世家的一個,所謂修真世家,大多是一些中土修真界各大宗門的附庸,對于修真一途也僅僅是踏進門檻的階段罷了,他們靠著對所附庸的宗派提供財力上的支持來換取修煉的法門,說起來,沈家在眾多隱于俗世的修真世家中只是中流而已。
“這樣的人可不能放過,先查清楚他的底細再說”沈雪離心中了計較后,同王老板打了一聲招呼后便離開了鎮(zhèn)玉齋,在上海,沈家想要追查一個人來歷并算不上什么難事。